剪下来了。
你看他以前那么喜欢装小孩儿。
挠了他的头发,我又开始挠他的脖子,渐渐的延伸向下,他被我弄得痒得很,连呼吸声都变得很重,我渐渐的在他的侧脸落下一吻,右手伸向他的开襟外衣,那些扣子一点防护作用都没有,被我轻轻一撇就散开了,他别在腰带上的玉环被我碰的交叠在一起叮叮作响。
“这可还是白日。”
他一手按住我的右手,看向窗外,我听他语气压低,就知道他又是在担心。
“怕什么?”
我一手勾住他的腰带:“情人之间哪还分什么日夜呀,朝朝夕夕才是正经。”
他骂我登徒子,但是他已经衣襟大敞,哪里还算得上端庄呢?我凭空变出朱砂,点划在他的胸口上,这样他看起来就变成人人都可以抱着的小福娃了,我被发蒙的他逗笑,讨好的亲他的鼻尖。
可是考虑到要日夜赶路,我们也不能做全套,于是我也只是脱了他的外裤,将他按倒在桌上,对着他的肩又是咬又是啃的,才缓解了一些。
不过后来我还是把扒下了他的亵裤,坐在床上用它按着我自己的阳具,可摁了半天,除了把自己按的更硬了以外,没有任何用。往常这个时候都是慈松帮我的,他一个人类,总是有淫欲一些,所以他帮我是理所当然的。
我想通了之后又看向他,但是他只是看着我,一脸的好奇。
“你帮我用手。”
我理直气壮的招呼他过来。
他理了理自己的鬓发,莞尔:“抱歉,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帮助别人弄脏我的衣裳。”
我最生气的点就在于我每次都争不过他,有时我甚至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求求你了。”
我有些难受,低头一看,原来是马眼渗出了水,把我的手都沾满了。
慈松缓缓蹲下身,正要轻轻地接过它,我一下坏心眼儿上来,将我的阳具怼到了他的脸上摩擦,将他脸上打满了我的体液。
他抬头有些生气地看向我。
“你……”
“砰”,门忽然被门忽然被震了一下,我与慈松一同向外看去,门外隐隐约约有个人影。
“老爷,刚才给你的酸梅汤还好喝吗?”
他边敲门边试探,“要是好喝的话,我再去给您买呀。”
我快被烦死,做这档子事的时候他又来扰人雅兴。慈松抬头看了看烦躁的我,忽然一低头将我含住,我被他吓得一惊,一般时候我也只会要他含一半,现在他含的很勉强,口腔已经被撑开到一个不能想象的程度。
有的时候我真的觉得,他是想看我出糗。说句实话,他的喉咙真的好紧。
“不好喝!你下次再买,我代老爷砍了你的手!滚!”
我一时将气发在黄衣小子身上,而后狠狠的托住慈松的后脑勺,往前一摁。
慈松现在也没有挑衅我的性质了,只一味的想往后退,却被我撵得更紧,他的喉咙缴我缴的厉害,我也是有点儿火了,只想往更深处去,他的舌头偶尔擦过我的阳具,也不敢反抗,紧紧的熨贴,又乖又软。
这样做真的好像我在强奸他的喉舌,但我又仔细一想,这顶多算和奸,他就是冲我来的。
最后的情景还是还是咳嗽着流泪的慈松。
我心下有些愧疚,但不多。做完这些他的喉咙也哑了,刚好能喝两酸梅汤解腻。
我又重新为他整理衣冠,毕竟我俩还要两明日还要赶路,也不能闹得太过分。于是还如平常一般,他继续在床上看他的兵书,我在旁边为他扇风。
“芜州天气潮湿,蛇虫鼠蚁多,天气还不如南州好呢。”
我向慈松倾诉,他转头对我说,“固然如此,但芜州是粮食大仓,全国都仰仗他的调度,确实重要。”
“如果你是贪官的话,几百辈子的钱都能够贪够了。”
我让他靠在我怀里,他回答我:“我可没这么贪心,蛇虫鼠蚁我都不怕,就怕做了坏事下辈子见不到你。”
我被他矫情的咳了两声,脸红的问:“真的吗?”
他拿着书卷敲了敲我,又逗我:“假的假的,我骗你的。”
哪里会见不到,就算我师叔天天把着关,我也要偷偷跑来见你。
“还有啊慈松,我听说芜州有一座求姻缘很灵验的寺庙,叫云隐寺,我想和你一同去拜拜。”
他合上书盘起腿,“你不就是山神吗?怎么还信佛的?”
我没回答他,但是我当时是这样想的:你想和你永远在一处,我就算求遍全天下,我也怕不够啊。
芜州真的好热,我与慈松便不在车厢内坐,而是各乘一马并肩同行。
灰白色的城墙像一座戒备,隔绝了两地,两旁的居民不约而同的为这一支队伍让行,我看向慈松,倒真有一种状元郎得意归乡之感。
怎么说呢,我也算是沾了一点慈松的福气吧。
可是队伍突然停了下来,按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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