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光是看他批卷宗,都看得很累,我开始为他寻些安神的香,在他睡着时为他打扇。我好像不再一看到他就心跳加快,反而我一看到他,就静了许多。
他看着像一块冰,细看又是潺潺溪流,绕我而来。
暖香燃尽时,我低头收拾香料,哪料的他一手抓住了我的衣角,由于他才刚刚转醒,脸上还带着热热的红晕,当真如那群凡人夫子说的:灿若朝光浮于水,静若温风流柳色。我的心又乱了。
“你来见我?”
说话就说话,为什么突然靠我这么近,声音故意说那么低?
“妖又不像你们人,到哪里还要路引,南州很乱,我自然想来就来了。”
我离他远了些,立马提醒他要开审了,我当然是溜了溜了。
渐渐的我夜里来照顾他,白日里就在房梁上打瞌睡听案子。
衙役最近也没闹腾了,相反,由于他们都做过前几任管爷的帮凶,还一个个的对慈松殷勤的不得了,当然这也得益于他说只要肯招,便为他们付上银两,压在李慈松身上的公务也少了不少。
“你才与我讲,霸占你家钱财的是你夫家的大兄,可是,你当时按的可是二兄的押。”
李慈松看着当年的案子,令妇人解释。
“官老爷,你不知道,那些狗官和你不一样,他们收了孩子大伯的钱,就将写着二兄的名字的状纸让我画押,我不识字,他们说要帮我将大伯抓起来,我就真信了啊,我害了对我们娘俩这么好的二伯……”
李慈松一个眼刀使向那些衙役,其中有一个年纪小些的跪下讲出了实情,这宋夫人的话句句属实,那二伯早在狱中被毒死了,那大伯吃着绝户,现在正娇妻美妾环绕,潇洒地不得了呢。
不过他潇洒不了多久了,因为慈松对恶人对己都挺狠的,我在房梁上暗暗想着他是最近时,我死活是不想签。
毕竟想当年,我句。”我低头,总不能说,我连你的礼物都没分析明白吧?
“可是我听谭言说的那把剑,就很不错。”
他一手握住我的手,像师父一样循循善诱:“不要对我说谎啊,覆华君。”
我完全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隔我这么近了,而且,我现在很明了我们彼此的心意,他温柔的语气也让我有些心慌。
“我现在就拿给你。”我推开他起身,脑子却一片空白,左找找右找找,终于在他身旁发现了这把剑。
“我很喜欢。”他抱着剑,摩挲着上面的花纹。
喜欢就喜欢,看着我说什么?整的我双耳飞热。
他忽然又开始说什么房间暖和,他要脱去衣裳,一边又解下衣带,露出里面蓝色的里衣。
真要命了,我们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他一个老干部不能勾引我一个小同志啊。不过他的里衣真的花纹繁复,绣的白鹤飞天很是优雅衬他。
直到我被他压在身下,我被他扒的只剩亵衣裤了才反应过来。我的手被他生生按在了他的胸前,那只鹤跃跃展翅,好似在我手中跳动。
“他在你手中了。”
他俯下身,他的眼睛黑亮亮的,我当然知道我今天要完蛋了,因为他已经要扒下我的小裤子了。
“原来覆华喜欢小老虎吗?”
好吧,我就喜欢,我还要在我的所有大裤衩上绣上这些。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我恼羞成怒,翻身压过他,“大老虎怎么了,大老虎可爱死了。”
他眼睛里全盛着我,笑盈盈地捧上我的脸,“小气鬼,我整个人都要是你的了,还不许我调侃你?”
我趴在他身上,一边亲他一边玩弄他的青丝,我们两个就像小孩儿在胡闹一样的,他的眼睛盯着我,亮晶晶的。
这个瞬间真美好啊。我突然明白为什么洞房花烛会和金榜题名齐名了。
我伸手解开他的里衣,他忽然有些畏缩,轻轻地闭上了眼睛,但是他的睫毛动的好厉害,真像个喜欢偷瞄心上人的小君子。这还使我不往死里亲?
他真漂亮,一股韧劲撑在他的体内,叫我倒想听听他难耐的声了……但他像雪一样静,我怕我轻轻一吹,他就要飞走啦。
可是他现下明明抖得好厉害,我舔过他胸前的茱萸,将它舔的如同滴血的珠玉。
“别舔了,我们交合吧。”
他将腿屈起来抵住我的进攻,天爷啊,我真没想到他会这样说,他平日里也不看这样的书啊?
果真,他一说完,又抱歉似的将头偏向一边,我已经下定决心了调笑他,连忙一路向下,端详着他昂扬的物什,对它说:“你要是不乐意再同我说吧。”
话毕,我一口含住了他的,慈松闷哼了一声后才记得挣扎,我是山神,岂容他放肆,当即截下来的反抗,然后,化反抗为动力,引得他缴械。
当然,我也是很讲人权的,而且,我也想他开心,所以,自然会关注他的脸色。
我可记得他劳顿周转,当然不可能和他做全套,为他擦身后,他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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