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来,老夫人很有可能这个宅子的主人,为了不让房子流落到外人之手,才让儿子入赘到自己侄女家,这样房子就是侄女的?不是,这也不符合逻辑吧?”瑟琳娜一脸迷惑,“这是什么华夏特有的继承方式吗?”
“当然不是。”伍明白连忙制止了对方的脑补,看向苏容,“你确定夫人不是吗?”
按照正常的逻辑来看,的确夫人才是最有可能是这家主人的人。她是这个宅子的主人,老夫人让儿子入赘。
“不确定,她当时的表现有点奇怪。”苏容摇摇头,不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也可能是故意在隐藏身份。”
“你是跟着夫人的,再去确认一下吧。已经排除了老也和少爷,那就只剩下夫人和老夫人了。”伍明白揉了揉眉心,“我们现在连宅子主人都还没确定,更别提让对方满意了。不会一整天都耗在这里吧?”
“我不认为这个规则怪谈持续的时间会太久。”苏容摇摇头否定道。
按照她的经验,这个规则怪谈应该属于一天的那种,类似于植物园规则怪谈。毕竟从规则来看,这里没有用来休息的安全区。去大厅休息倒是可以,但是没有保障。
所以这应该是只持续一天的规则怪谈,而他们现在才过了两个展厅,目测还有五个。效率太慢了,一定是他们忽略了什么。
“等等?我们好像忽略了一个人?”苏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管家被咱们忽略了啊!”
闻言,瑟琳娜疑惑的看了她一眼:“那家伙是下人吧?下人怎么能成为宅子主人?”
“按照逻辑来说是这样的,但是我们忽略了一个问题。”苏容越说心中就越是笃定,“为什么管家会和其他主子一样,都是惨白的脸色呢?”
除了这些主子和管家之外,其他人的脸都是很正常的。苏容之前见到的那些丫鬟小厮都完全像是正常人,和主家格格不入。
而管家,明明也是下人,为什么也是惨白的一张脸呢?
她这样说,另外两个人就反应过来了。但还是不认同苏容想的,管家才是宅子主人的想法。
“就算他和那些主家一样,又如何呢?这宅子无论如何也不能是他的呀?他要是宅子主人,为什么会让自己当下人呢?总不能是要什么怪癖吧!”瑟琳娜一口气说完,好整以暇的看着苏容,好像在看她还有什么说辞。
“我想在聊这件事情之前,我们需要弄明白另一件事。”苏容不急不躁的说,“脸色苍白意味着什么,他们和那些看似正常的下人有什么不同。”
对于这两个问题,伍明白倒是已经思考过了:“脸色苍白的都是被污染者,或者说是鬼。至于那些下人,我想他们可能不是真的人,是幻象。”
接着他解释了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想:“老夫人那边也有丫鬟,我去打探了一下,发现他们和老夫人不一样,听到任何与古代不符的思想都跟没听见一样自动回避,像机器人一样。但是老夫人不一样,她会和我一起讨论。”
两者的差距是很大的,就像真人与机器人的差距一样。这个她们都没有发现的线索立刻就引起了苏容二人的重视。
想了想,苏容道:“假如这些下人们都是假人,脸色惨白的主子是鬼,那管家就是个很有意思的例外。他是下人,但是是鬼。不对——”
她突然眼前一亮,神采奕奕的看向其他人:“鬼有什么特征?”
“……吃单数菜?”这是苏容刚才说过的事情,瑟琳娜给照搬过来了。毕竟她是个外国人,不了解华夏这边的鬼有什么习惯。
伍明白则是说:“不能晒太阳。”
在这个展厅里的白脸鬼主要表现出来的就是这两个特征,其他的他们还没有发现。
“这二者,管家做到哪个了?”苏容挑眉问。
回忆了一下,瑟琳娜肯定的说:“至少不能晒太阳管家是做到了吧?他走的时候打着伞,我记得呢。”
要说吃单数菜,管家根本没上桌吃饭,自然也无从说起。但是打伞却是大家都看见了的,当时苏容几人刚来的时候他就是打着伞的,众人自然记得清楚。
“他打的是一把新伞。”苏容慢条斯理的说。
当时她和夫人来的时候门口只有一把新伞,餐厅里只有管家,没有其他主子,所以那把伞只能是管家的。
“一个穿的老旧,好像很多年都不愿意换新衣服的人,却打着一把新伞,你们不觉得违和吗?”
此言一出,二人顿时语塞。管家身上的细节他们当然没有注意过,更别说他打的是新伞还是旧伞,穿的崭新还是破旧。
但苏容提起的时候二人还是勉强能从记忆里揪出一点线索证明对方说的是对的。
如果按照苏容这么说起来的话,那这个管家恐怕与其他主子的确不一样——他不是鬼!
话说到这里,瑟琳娜已经信了苏容的推测。事实上由不得她不信,不说逻辑问题,就是苏容在推理时身上爆发出的那股强烈的自信光芒,就让人不得不信服于她。这与熟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