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用这种消息骗您没有任何意义,当然,我不敢十成十地保证,但我的确得到了这样的消息,而且那位无暇境高期的修者即将出关,我知道上次仙羽道君来寻您,您心里不大快活,可他到底也答应了您一些事,您也伤了他,若是那无暇高期的修者,也许连交易的机会都不会给您,比起仙羽道君,那一位恐怕更想要您的记忆。”
乔颜反正是真的假的混着一起说,不怕夏侯桀不信,从某种程度来说,如果真有无暇高期的修者,又得知了夏侯桀的存在,绝对会比仙羽道君更想要他冲击创界境的记忆,无暇高期,已经很接近这个阶段了。
果不其然,夏侯桀很快便道:“你不用拿这种话吓唬朕,小子,朕纵横仙灵界时,你祖宗都还只是个凡人,有什么话直说,那所谓无暇高期……是你的敌人?”
‘陛下’自然也不是个蠢人,乔颜没事怎会给他献殷勤,告诉他有人会害他,必然是想驱狼吞虎,而他就是这只‘狼’。
乔颜知道对他这等修者很难隐瞒,因此也不藏着掖着,反而很大方夸奖他:“您真聪明,那人就是青玉宗的一位老祖,您也知道,我和青玉宗有点子仇怨,不过我前面说的都是实话,您是聪明人,自然知道我说的对不对,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合则两利,至少您应该能看得出,我师尊还算是个有原则的人,言出必行,那青玉宗的老祖可是邪修,就未必愿意讲原则了。”
“你想让朕给你护道?”
“我给您一个地址,是邪道十年一度的盛会,您可以先过来,别的不说,至少我话中的真假您得查探清楚吧?”
乔颜一副十分坦然的样子,言语进退有度,只花了一刻钟,便说服了夏侯桀来此,并和他商量好了一些细节。
一刻之后,她面色平静地收起传音符,走回掌教面前,然后在这位师伯诡异的目光中笑道:“师伯,又到了我们出手的时候了。”
掌教越来越觉得这小子有点邪性。
他斟酌着问:“你想做什么?”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前两次和乔颜的‘合作’,他已经有经验了。
“夏侯桀不是我师尊的对手,自然也不是无暇中期的对手,光靠他无用,师伯,我们得演一场戏。”
乔颜目光逐渐慎重起来。
“如果青玉宗真有一位无暇中期以上的修者,还是一位邪修,这就不止是我们驱仙门的职责,而是整个仙灵界正道仙门的职责,必须人人驱除邪魔才是,纵然那人再厉害,三拳难敌四手,我就不信所有高等仙宗的无暇境联合起来,还不是他的对手。”
掌教听到这里已经差点给她翻了个白眼。
“你以为那些无暇境都跟本座一样任劳任怨、任你驱使?别白日做梦了。”
甚至忌惮驱仙门的也有不少,别人又怎么可能无缘无故插手进-来帮驱仙门对付青玉宗的无暇。
“掌教,你糊涂啊!”
乔颜当即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看他:“这不是为我驱使,这是为了仙门正道!是为了维护仙灵界的正道纲常!青玉宗的邪道大能欲祭练众多仙门的高阶修者修习邪道,晋升创界,这不是我们驱仙门的危机,是整个仙灵界的危机!”
“此等致命危机之下,人人自危,而我驱仙门深明大义,英勇无畏,甘愿为众仙门前锋,带头打击邪魔,他们都该感谢我们!”
……掌教突然懂了。
这小子根本不是在和他说这件事的原委,而是在说他想造谣的内容,毫无疑问,他又想演戏散播谣言了,这种操作,上次已经玩了两遍,掌教现在对她的手段十分熟悉。
“这次和上次不同,涉及到无暇境那些人未必肯出手,而且这件事只是我们的猜测,你并不能证明,人人各扫门前雪,万一无暇境有什么闪失,对于一个仙门来说就是天塌的大事,小子,你想得简单了。”
他摇了摇头,并不看好乔颜的想法。
“所以才需要我们稍加润色。”
乔颜却没气馁,反而更加坚定:“上次的拜师仪式,很多人都知道夏侯桀和驱仙门水火不容,师尊如此损他的颜面,这可是踩着他的脸践踏,况且夺徒之恨,不共戴天,如果他和驱仙门的高等修者,比如您,一宗掌教,同时表现出一样的反应,说服力就大多了,那些人不愿出手,不是因为不惧怕,是因为惧怕的程度不够。”
“如果青玉宗的修者已经到了无暇境高期,从闭关中出来,下一步就是吞噬各大仙门,您觉得那些宗门的无暇境还会吝啬出手?只顾着保全自己吗?到了那时候,谁都保全不了自己!”
她的声音掷地有声,语气更是铿锵有力,听得掌教无言以对。
不得不说,乔颜的话确实有些道理,很多时候选择保全自身不是因为不怕,是因为怕的不够,但这件事说得简单,做起来可没那么简单,就算那位夏侯陛下肯帮忙,他也可以预想到这是一个多么复杂又心惊肉跳的谋划。
最关键的是……这小子就一张嘴叭叭叭,呱唧呱唧的,真正做起来可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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