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经历了这么多事,恐怕此刻都会感到扬眉吐气。
乔颜也不在乎师伯‘打压’她,见此冲在了第一位,满脸开心带领其他人往青玉宗而去。
天邪子还在与仙羽道君战斗,且被压制,青玉宗那艘飞舟上的弟子长老们见此皆有些慌张。
若失去了老祖,青玉宗本身的实力对上驱仙门可没什么胜算,更何况旁边还有一位夏侯陛下虎视眈眈,这样的情形下,其他亲近青玉宗的仙门也不敢帮忙。
可天邪子还在这里,他们也不敢轻易撤退,青玉宗掌教见此慌忙道:“老祖!”
是撤是退,他不敢擅作主张。
天邪子艰难地应对仙羽道君的攻击,寻了间隙回望一眼,脸色有些铁青。
“废物。”
仙羽道君明明先前修为不及他,再加上一个夏侯桀又如何?可驱仙门有乔颜这样的人为仙羽道君排除万难,而青玉宗不仅不能给他帮助,竟然还要他去救援,真是废物!
只看了一眼,天邪子便收回目光,连青玉宗掌教的呼唤都没回应。
他本就不是什么重感情的人,更何况青玉宗对他来说也算不得多有感情。
在天邪子心中,什么都比不上自己重要。
战到此刻,他已经想寻机会离开了,只要他还活着,借着嗜血功法,迟早有一天他会讨回这笔账,至于青玉宗……与他何干?
就在天邪子寻找机会欲离开时,乔颜已经带着人攻到了那飞舟之上。
无数人围观,没有人敢插手。
乔颜倒也没有冲在前线,主要是怕青玉宗的掌教鱼死网破之下弄死她,毕竟修为差距在这儿,她如今已算得上名利双收,也不贪图那第一刀的虚名了。
她浮在飞舟外,冷眼看青玉宗之人一点点沦陷,也有许多人选择束手就擒,想保全性命,驱仙门的人仿佛一场大火,将这艘巨大的飞舟逐渐吞噬。
半响,乔颜抬头看向天空之上。
天邪子还在寻找机会离开,可仙羽道君的攻击咬得太紧,他根本没有离开的机会。
再远处一些是夏侯桀和其他无暇境修者。
陛下的脸色算不得好也算不得坏,看起来很内敛,他没有插手仙羽道君和天邪子之间的战斗,只是看着。倒是其他几位无暇面色有些难以言喻。
乔颜看了他一眼,拿出传音符道:“陛下,援手一把如何。”
无论如何,天邪子今日绝不能活着离开。
夏侯桀许是感知到了传音符的震动,他看向乔颜这边,唇角并未颤动,也未动作,乔颜却听见有声音在耳边响起。
“凭什么?”
盟约已毁,他帮仙羽道君已经没有什么好处,之前杀的那个无暇是因为他盛怒之下动手,否则连那个都没必要。
“虽然盟约不在,我也不可能再像之前那样答应你,但只要你愿意,依然可以加入驱仙门,在宗门铸道之基。”
只是不再以宗门的名义,而是让夏侯氏成为驱仙门的一支。
“你觉得朕会屈居于你师尊之下?”
“驱仙门未来的掌权者是我,不是我师尊,而这是我和你的交易,不存在于谁屈居于谁之下,你是无暇强者,未来说不定可以恢复到巅峰甚至更进一步,难道你觉得以你的修为,算屈居于我之下?”
“你?你还算不得掌权者。”
“我此刻在驱仙门,可一言九鼎。”
乔颜声音笃定平稳,面色也从容不迫,很显然她并不是在说大话,而是真正认为自己有这样的能力。
这一句,夏侯桀没有反驳。
但他也没有回答。
乔颜毫无意外,又道:“陛下,我是个什么人你应该很清楚,以我的性格,与我为友远好过与我为敌,我虽修无情道,可从没对不起身边之人,或者你也以为,我如今不过区区驭灵修者?”
这话得有些自蔑,语气却绝不是贬低自己,甚至有种无法言说的自负。
夏侯桀知道她说的都是真的。
乔颜和驱仙门掌教有些像,但又不像。
连玉嵘会审时度势,一切以利益来区分,他记仇,但记得不深,乔颜不是,或者说不全是。
她一向睚眦必较。
夏侯桀隔着遥远的距离静静看她。
良久,陛下一步踏出,眼前珠链微晃,顷刻至天空中。
乔颜露出笑容,看了眼逐渐被吞没的青玉宗门人,她缓缓踱回驱仙门的位置,边有些懒散地高声道:“青玉宗今日覆灭,诸位给我们掌教一个面子,一同去青玉宗如何?”
这飞舟上虽然许多精锐,但宗门才是一个仙门大派的根基。
听到她这句话,还在负隅顽抗的青玉宗掌教凄厉道:“青玉宗弟子听令,杀乔颜,不惜一切代价!”
乔颜面色一顿,见身后竟然有人以燃烧神魂、自爆的法子往她这边冲来,她脚步微颤,旋即飞快跑回掌教师伯身边,躲在他身后,乔颜才镇定道:“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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