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进犯的动作。
沈煜扳过他的脸,嘲讽浸满狭长眼睑:“你骚透了。”然后扣住他后颈,封堵空气的深吻。
霍然加速的猛烈撞击,已经探准的弱点,前面被撸动,拇指在颤抖吐液的前端转圈揉搓。
撕裂,碾压,勾动,玩弄,窒息的黑暗,让锦鸣在流沙里挣扎,越用力,越无力。
向欲望下跪的那刻,也是真的再站不住,屈膝时身后男人掰开他臀肌,赶尽杀绝的进犯到极限。
抽空他气力的,不止是自身高潮射精,还有后穴急剧收缩,敏感清晰勾画出男人性器上青筋凸显的暴涨,激流着踏碎尊严的纵欲证据。
沈煜长长舒气同时放开手,任由他破烂侧倒在地,衣服横勒在肩臂,裤子像镣铐缠住脚踝。
趴在地上大口喘气,沈煜从他身边迈过,从台面上拿了手机又折回,抓住下巴逼他抬头,拍了两张就不满意皱眉道:
“你这模样太狼狈了,发出去给我丢人”,沈煜拿下花洒冲洗他的身体,嘴边笑容顽劣又无情,“还好时间充裕,我们这次,来做个优雅示范。”
番外:secretsanta下
“完全被操开了。”沈煜按住男人反绑的手阻止他挣扎,继续扒开臀肌,让水流近距离冲在褶圈红肿收缩的穴口。
“是射太深了还是你里面在吸啊”,手指插进去勾动抠挖,“锦哥,就算再喜欢也得弄出来,你生不了孩子,只会生病。”
精液缓慢外溢,流淌进大腿肌腱阴影里,衬在男人冷硬背脊下,如同狮子被折断四肢利爪,倒在深林里等待死亡。
沈煜显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徒手撕开衣衫,跟挂在脚边的裤子一并剥掉丢在一边,押解起赤身裸体的男人往外走。
阁楼是平层,只放了一张床,锦鸣想起第一次送沈煜回来,还笑着问,这么小面积怎么不知道买张单人床,旁边还能放张桌子之类,那时一脸无辜的沈煜怎么回答的,床虽然大,你可是第一个跟我分享的人。
现在他反绑跪坐在地,连支起膝盖并拢大腿也做不到,浑身还是高烧一样燥热,才泄过的器官充血半抬,身体里那药,不过是刚开始发挥效用。
大刺刺张腿坐在床边,正面对着他的沈煜,展开一条浴巾裹住他,吸水棉质摩擦过肌肉,都让他压不住满是渴求意味的低喘。
“别急嘛”,沈煜叼了根烟在嘴里,很是细致缓慢擦拭他身体各处,“干炮前聊聊天,联络一下情感,两厢情愿的操起来才更爽。”
锦鸣垂着目光,控制不住喘息,至少能闭上嘴不说话。
打火机点烟吸上一口,沈煜缓慢问道:“你还不知道我姓沈的时候,那次在车里抱着我,枪硬得快把我大腿插出个洞,为什么不动我?没东西操不了后面,嘴或者手你都不拿去用一下?”
跪在面前的男人不动弹,嘴唇抿得更紧,沈煜笑了下,手机拿过来滑了几下,送到锦鸣眼下,上面四个男人围坐在烧烤桌前轻松愉悦的照片,却让目光触及的人心神俱裂,抬头怒吼:
“你敢!你敢动我弟!我他妈剁了你!”
“哎哎,锦哥,冷静”,轻易按住男人肩膀,“锦添比你平易近人爱交朋友,我这几个哥们儿,也不是那么饥不择食,只要你让我满意了,我保证他们只带小朋友通宵烧烤k歌,他喝再多,醒来也只会宿醉头疼,屁股完好无损。替哥哥被人上这种事,对一个高中生来说也确实冤枉。所以,要不要先从回答问题开始?没听清我可以重复一次,那次在车里——”
“因为我不想”,被逼至绝境的锦鸣,放弃最后的消极抵抗,“你那时看着,很干净,单纯,我完全被你骗了,你满意没有?”
“你就知道我是那时候骗你,不是现在?”大概是觉得太滑稽,沈煜自己忍不住笑出声。
半晌才止住恢复冷漠玩虐:“真他妈气死我了,怎么就被个不长眼的给我认出来,还特意跑去告诉你,喂,老实点说,你也马上心甘情愿张腿给我干了吧?”
药效烧得锦鸣头痛不止,像潜在海底闭气太久那种晕眩,从水下看太阳很有意思,本不能直视的强烈,变得柔和亲近,仿佛触手可及。
第二次见那个冒失无措撞到他的男人,在最熟悉那片海岸线上,白衬衫的衣摆被风拽到腰后,看见他愣了一下,片刻回想后微笑招呼:“你说你姓锦。”
后来再三四五六次遇上,锦鸣居然完全没觉得过分巧合。
“锦哥,我日子好难啊,跳进海里会不会好过点?”
“为什么就抓着我一个人欺负?我又没做错什么,非逼得我走投无路?”
“我是喜欢男的,但也不是跟谁都行,我好歹也有点底线,过界也犯恶心。”
锦鸣只听他抱怨,从不回应,甚至没问过他的名字。
他不想逾越一个旁观者的界限,直到又看到他酒喝半醉,似醒非醒,衣领散乱,脖子下面有一种暧昧的伤。
“谁弄伤的你?”
“客人……呃,你别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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