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过?”
“她刚来做秘书的时候您让我做过她的背调,那时确实还是单身。只不过后来您又说,关于杨秘书只要不涉及到您的切身利益,这些不相干的琐碎私事就不必过多关注,也不用特地报告给您。”罗瑞一板一眼解释着,见郁持的脸色眼看着越来越沉,又踟蹰道:“而且杨秘书……平时在办公室都很低调,不怎么谈论自己的事情,我也是前不久偶然听到她跟任秘书聊天谈起,才知道的。”
郁持闭了闭眼,无法反驳,话确实都是他曾经说出口的。他只好摆了摆手,让罗瑞把杨惜媚的东西给她送回去,顺道安抚一下,替他先表示歉意。
正转身间,一阵“叮铃铃”的手机来电声从罗瑞手中的纸袋里传出来,房间里两人都停滞了一瞬。
“应该是她放在手袋里的手机。”罗瑞解释道,见郁持没有什么反应,就继续转身打算离开。然而刚迈步子,又听身后低低一声:“等一下。”
郁持也说不出此刻心中是什么感受,只觉得空落落又沉闷闷的,但同时仍然有个侥幸的声音在挣扎:或许她对任茜也没说实话呢?她一定是知道任茜和自己的关系,所以故意那么说好让自己放松警惕。
肯定是这样。
出于某种不可言说的隐秘心思,他从罗瑞手中拿过了纸袋,又从里面小巧精致的女士手袋中掏出了还在持续响铃的手机。
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来电名是“百川”,中规中矩的也看不出什么,响了一阵后又断了。
房间里恢复了安静,而郁持也陡然意识到自己此举有多么冒昧无礼且失智。他自我唾弃着,正要把手机放回去,这时又“叮咚”一声来了消息,显示在手机屏保上。
郁持下意识瞟了一眼,随即动作就定住了。
发消息的正是刚才来电显示的那个“百川”,顶头第一句就是:老婆怎么不接电话啊?
随后又“叮咚叮咚”接二连三发来了好几条。
百川:鞋找回来了吗?
百川:要没找着就算了,说不定有人在电梯里捡到送失物招领去了。
百川:你还光着脚呢别站那傻等,仔细冻着。
百川:脚还疼不疼?赶快回去擦药,我收拾在行李箱上面那个夹层里。
百川:后面几天就穿那双平跟的,可别再犯迷糊又弄丢了啊,不然船上可没地儿买。
百川:想你了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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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狗:脸疼(各种意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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