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狐,把手放开。”说话的时间,萧望舒已经黑着脸来到两人身边。
“不放!除非告诉我他到底是替谁的!”火狐情绪依旧激动。
“为什么这么在意他是谁的替补?”萧望舒眉宇间透着股不耐的冷戾。
“你是月神,当然可以不在意!”火狐转头朝萧望舒吼,“反正他不会是你的替补!”
这大嗓门儿在萧望舒耳畔炸开一阵嗡鸣声响,小熊饼干的甜腻这时候才反应出来,齁得他有种反胃的感觉。
一瞬间他只觉得头晕目眩,眼中的世界扭曲成了抽象派油画,几乎有些站立不稳。
幸亏咬咬牙还能忍。
火狐不依不饶地质问:“你到底是谁的替补?”
“我不知道,”张仙凡悠悠叹了口气,颇为无奈,“合同上没写清楚,他们签我进来的时候也没说明白。”
“……”他顿了顿,抖了个机灵,“说不定,组织看我有当六边形战士的料,招我来全能替补?”
“放你妈的屁!”火狐对他试图缓和气氛的话语置若罔闻,仍旧暴躁,破口大骂道,“这种约定不明确的合同傻b都不签,你会签?”
“对不起,”张仙凡仍旧一副怡然自得的神态,不恼不怒,仿佛被喷了个狗血淋头的不是他本人一样,甚至还有心思自嘲,“我还真就是那傻b。”
耳鸣刚散的萧望舒:“……喂喂喂,禁止妄自菲薄啊。”
张仙凡七分漫不经心以外的三分讥笑明明都只冲着他自己,火狐却跟个炮仗似的,也被点着了,登时抬手握拳,就要往他脸上揍。
张仙凡头一偏,正苦恼该怎么防守才能让火狐伤得不这么重,电光火石间,就看见萧望舒将手臂伸过来,毫不犹豫地替他挡下了那一拳。
那拳应该是正中关节,才会发出如此沉闷地一声响。
萧望舒本就板着的脸霎时间黑如锅底,张仙凡也皱了眉,手已悄然伸到火狐腰后。
“张仙凡,”从萧望舒徒然变哑,颤抖的嗓音里,可以听出他对疼痛的忍耐,“别乱动。”
开玩笑,他家小朋友生得细皮嫩肉弱不禁风,对上胖墩儿火狐除了身高以外别无优势,只有挨揍的份儿,居然还敢在那摇摇晃晃!
真是嫌被揍得少了!
仿佛被抓住了耳朵的兔子,张仙凡认输地松了手。
“把手放开,”萧望舒眼底已经蒙了层寒冰,握着火狐手腕,“你知道职业选手打架斗殴会有什么样的后果。这个首发你是不是真的不想要了?”
他唇色发白,神情却阴鸷得不行,沉沉的眼色里尽是凶狠,杀气毕露,看起来下一刻就要抄家伙打人。
笑话,谁不知道这位神从小就是好勇斗狠,打架打大的?要不是被颜色捡回来,让pcl赏了他一碗饭吃,他现在就是个妥妥儿的街头混混,穷凶极恶之徒。
才意识到做了什么的火狐被他唬得有些哆嗦,火气消了不少,只能哭丧着脸,破罐子破摔:“……无所谓了,反正也要被替下去。”
“谁跟你说你要被替下去?”萧望舒气性早上来了,握他腕骨的位置稍使了些力,疼得火狐嚎了一嗓子,居然出了眼泪。
张仙凡诧异地一挑眉,心想:“这么容易哭的吗?”
他家神下手的力道,明明还没刚才那拳的十分之一重。
然后火狐吸了吸鼻子,眼泪鼻涕大把大把淌下来:“那他究竟是替谁的?!”
得,陷进死循环了属于是。
萧望舒气得胃都炸了,疼得直犯晕,怒极反笑:“傻b,你t属棒槌的吗?说n多少遍了不是替的你,还n问,问n妈b,焯!”
这一连串祖安问候语火花带闪电,撒豆子似的蹦出来,骂得火狐人都傻了。
小胖墩儿彻底没了脾气,有些委屈地将泪水从眼睛里眨巴出来,开口想说话。
萧望舒额角青筋直冒:“再问那个弱智问题信不信我当场把你的狗头拧下来?”
火狐:“嘤。”
“行了行了,”萧望舒松开握他的手,嫌弃道,“老子今天心情好,不和你个弱智计较。你去将鹤归和黄焖鸡都叫出来,基地门口见。”
“……啊?”火狐吸了吸鼻涕,好像还没反应过来,呆愣道,“为什么?”
“让你去你就去,问n,滚!”萧望舒一脚踹过去,“再哔哔老子t让你知道什么叫霸凌。”
小胖子一溜烟走了。
“刚才为什么要帮他说话?”萧望舒嘴唇抿成一条线,冷淡得颇有气势。
“误会而已,解释清楚就没事了,”张仙凡无所谓地摊手,“未来还要一起打比赛,没必要搞到队内不和。”
“要是解释不清楚呢?”萧望舒皱了眉,表情不悦。
“那也没关系,”张仙凡凑他近了些,语气乖巧,态度却不以为意,“放心,他打不过我。”
对这段话内容的真实性存疑的萧望舒嗤笑了声:“就你?小胳膊小腿儿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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