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只手按在她肩胛骨的位置,另一只手抚着她的脸颊。严青感受到他双手同时多使了几分力气。
像是看穿了她,洛伽·阿莱德盯着她笑着说:“欲加之罪?你知道,严队长,你再清楚不过,你同情光明会。承认吧,你同情他们。”
严青想推开他,但身前拷着手铐的双手被对方身体紧紧压着。
两人的气息纠缠在一起。温度在沉默中升高。
“我。更。同情。你。”严青对上他的视线,说了第一句也是唯一一句话。
她看到白皙矜贵的面颊收紧了一瞬,下一秒自己的下巴被强行抬起,像撕咬般的吻落下。
她下意识地屏住呼吸紧咬牙关。
嘴唇被咬破,泛出的血迹则被细细舔舐。急风骤雨又变春雨绵绵。
吻从唇,到颧骨,到太阳穴,再到耳畔。
“分一些怜悯之情给自己吧。”像是一句叹息。
严青被推进了一间十平米的单人囚室。地面,天花板,四面墙都是石灰色皮革包裹的海绵层。四盏射灯在天花板四角单调地亮着。
在这像是关押烦躁不安的精神病患的房间,严青沉默地躺着,感受着来自嘴唇的痛意,觉得自己像陷入了未知的漩涡,危险远不止自己原先设想得那样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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