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者的机能,他还是很佩服严青在这种状态下还能做出这样消耗能量的事。另一方面,白赫泽也不是什么“文弱书生”。
“阿莱德将军也不在意?”出手的那刻严青就意识到自己现在比预期得还虚弱。但在想到更好的办法前,只能先强装镇定。
一阵凝滞的沉默后,白赫泽的声音清晰入耳。
“那你在意么?”像被负心人伤透了心的深闺怨女。
严青的目光从对面的洛伽·阿莱德移回到被挟持的人,停留一刻,又移开。手上的力道也松了些。
“不要再牵连其他人了。这是我唯一的请求。”
话音未落,严青就把玻璃碎片扎向自己的脖子。鲜红的血,嘈杂的声音,汹涌而来又逐渐褪色。
休息一会儿吧,严青对自己说,她当然努力地控制了力度和位置,能让自己被送到医院而又不至于一命呜呼,到医院就好了,离开这里,起码离开这个房间,才能再争取逃脱的机会。
但当她醒来,才发现自己绝对不是躺在病床上,而是一张过于舒适的kgsize床。伤口也已经被处理好了。严青有一瞬间觉得自己甚至都可以裹紧被子再睡个回笼觉,如果她现在不是一丝不挂,双手被铐在床头的状态的话。
环顾四周,与西岩庄园的清阔大气不同,这里像一间度假别墅的卧室,布置得精致而舒适。栗色的木地板光洁明亮,浮动着透过一侧大落地窗投射进来的光影。可惜窗户是两面雕花的雾面玻璃,看不清外面。
玫瑰褐的床品,杏仁色的墙纸和羊毛绒地毯,其他桌椅家具是比栗色浅一些的棕色系,以及泛着金属光泽的铜色门把手,严青一边盯着它,一边试图挣脱手铐。刚挣了两下,门把手就被转动了。
“你醒的比预期的早。”白赫泽进来将手中的银色工具箱放在床旁边的小圆桌上,语气轻快,视线毫不避讳地投向严青半遮半露的身体,修长、精瘦、白皙,但不是一朵娇嫩的花,而像一把锋利的骨制匕首。
“我的家人,他们怎么样了?”严青沙哑地问到。
她的意识逐渐清明,但身体还是感到有些沉重。
“只要你配合,他们就可以恢复原来的生活,甚至过得比之前更称心如意。”白赫泽边说边将打开工具箱,里面有不明药剂瓶和针管,他将药水抽入针管,对着严青粲然一笑“将你的棱角磨钝一些需要很多精力,但过程确实令人兴奋。”
“这是什么?”是毒品还是致幻剂?很多猜测闪进严青脑中,她想尽力稳住白赫泽“我不会反抗的,想让我做什么?”
“别动。”白赫泽说着将针对准严青颈上一条血管。一手按在她咬合肌的位置。像要了结濒死的猎物。
可猎物还在“垂死挣扎”,手铐与床头格栅摩擦发出尖锐噪声,但很快被镇压。
严青无助地感受着药被平缓地注射进自己身体,听到白赫泽在耳边温柔低语“别担心,是让你舒服的药,为了不伤到你。”
“我去拿些水上来。”白赫泽起身在严青脸颊落下一吻,然后出了卧室。
药效似乎还没发作,伤口的疼痛感可以忽略不计。
严青盯着放在旁边的针筒,等白赫泽的脚步声消失,她就立刻手脚并用的想靠近针筒,费了大力气,最后用嘴叼住,一席薄被一番折腾也掉在地上。
此刻她感到了不对,自己开始浑身燥热,尤其是小腹,是催情药,严青通过症状判断,而刚才的自救行动显然促进了药物的起效。
严青颤抖着手试了几次才用针头撬开了手铐的锁,接着便感到一阵晕眩,仿佛跌入万花筒的世界。
白赫泽再推门进来时,就发现她倒在床下的被子上,手铐已经解下,但严青整个人也像出水的鱼,浑身湿漉漉的,胸口剧烈起伏着。
不难猜发生了什么,白赫泽几乎被气笑出声。
“你真是随时会给人惊喜呀。”说着将严青抱回床上。
“放开我…”严青虚弱的声音随即淹没在白赫泽的吻中,他含了口水,又将水度给她,如此两次。柠檬水,一阵清凉让严青恢复了一丝神志。
白赫泽压在她身上,双手捧着她的脸,两人鼻尖相触,他深深注视着严青,
“你后悔么?”指向不明的问题,他知道自己真正想问什么,只不过在回避可能的不利回答。
“…”严青费力地扯出一抹笑。
“我还没做过后悔的事,不后悔拒绝你们,不后悔调查军部,也不后悔当初帮你。再来一遍,我会做一样的事。”
仿佛按下了什么开关,严青瞬间陷入激烈的近乎令人窒息的热吻中,骨节分明的手从她的锁骨,到胸部,到肋骨,到腰窝,到大腿内侧,细细摸索着,像塞壬,将她引入欲望的深海。
“已经很湿了呢,应该不会太痛。”声音严青已经听不真切,好像海妖歌声从远方传来。
白赫泽一寸一寸地缓慢进入,直到被全部吞下,严青觉得自己像被过度填充的毛绒玩具,又像一块海绵,情欲过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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