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大学的校园里总有一些隐秘的小树林,下了课的学生们都心照不宣的绕过,听着里面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然后窃窃私语。
“这天还没黑呢,那么迫不及待?”
“世风日下,现在的小情侣哟……”
细微琐碎的声音被风带进了时星河的耳畔边。他跪在地上,低着头,像只沉默的羔羊,面前有三个男生,嘻嘻哈哈地靠在树上。
“小男表子,舔啊。”
男生的阴茎大约有好几日没清洗过了,一股子难闻的味道扑面而来,时星河微微皱了皱眉头。
就是这几秒的停顿显然激怒了对方,“操你妈都出来卖了还装个屁”。
粗黑的鸡巴弹到了青年漂亮的脸蛋上,时星河闭上眼睛,舌头伸了出来,但还没等他舔上几下,男生就迫不及待的将手摁在时星河的脑袋上,紧紧拽着他的头发,粗暴地将肉棒插入他的嘴巴。
每一次龟头都直直冲进喉咙最深处,时星河被操得想吐,许久没有被正常对待过的肠胃发出痛苦的哀鸣,但对方显然并不在意他的死活。
上百次的操弄,紫黑肮脏的大鸡巴噗爆射出一股浓浆,喷进他的喉咙,大鸡巴抽了出来,时星河刚想伏地干呕,但那只拽住头发的手却还意犹未尽般的不愿意松开,男生恶劣的微笑着,流里流气地吹了声口哨。
“贱东西,赏你的。”
乳白黏腻的精液射在时星河已经失了智的脸蛋上,他眼睛无神地望着虚空,乖巧开口,“谢谢爸爸。”
哗——
“听说这边有人在……”
“嗯?”一道白色的身影出现在了树林的尽头,天色已经有些暗了,白瑜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文字,一时有些咂舌,“怎么会有人连房都开不起,在小树林里做爱啊……”
少女的声音无疑是动听的,时星河跪在地上,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着呻吟,温顺地摇着屁股,突然,他注意到后面的动作停了下来,“我草,谁他妈那么缺德还举报!”
德安大学一向对于这种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如果被人举报了,那么不死也得脱层皮,几个男生对视了一眼,默契的选择分头就跑。
离开了肉棒支持的身体软软的摔倒在地,时星河踉踉跄跄地扶着树干站了起来,他那双颜色很淡的眸子骤然收缩了一下,然后很快在嘴角挂上微笑,“白瑜,好久不见。”
白瑜从没想过自己会在这种情况下和时星河重逢。
“时……星河。”
白瑜脸颊有些红,她是典型的南方长相,一米六二的个子,穿着漂亮的白色连衣裙,一双杏眼慌乱的不知道往哪里放,“抱歉,我……我……”
少女的声音很甜,细细软软的,“我刚刚接到有同学举报,说是有人在校园里面,嗯,聚众淫乱。”最后四个字她声音放的很轻,似乎是有些羞耻。
“我是校风监察部的,所以部长就派我来看看。”
“原来如此。”青年的声音比起十五六岁的时候少了些青涩,白瑜听见一道很轻微的笑声,“那你现在是要把我抓起来吗?”
“不……不是……”白瑜连忙摇头“要抓也该抓那些人才对,你是被逼迫的,是受害者!”
眼见少女如此轻而易举地将自己归到受害者的身份,时星河这时才真正的笑了出来,他说,“那如果我说,我不是被迫的,我是主动出来买的呢?”
没人看得见时星河藏在背后颤抖的手,正如没人愿意踏足他那片早已荒芜了的心河。
“时星河,你是有什么困难吗?”白瑜在听完他的话后愣了几秒,她懊恼于自己脱口而出的话,又迅速补充道,“你要是不愿意说的话也没关系。”
“没什么困难。”
青年许久不见,脸庞比起高中时更加凌厉立体了几分,他浑身青紫,尽是暧昧的痕迹,但表情却坦荡,“做这行来钱快,我不想去搬砖做苦力,所以就做了呗。”
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微微上挑,“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他没做过多的留恋,脚步几乎是仓皇的逃离,但速度却奇异的很慢,时星河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他有些自嘲的笑了笑——一个被人操烂了的脏东西,竟然还会想要得到一抹皎洁的月光。
“等等!”
大约世界上也会有神明,在那一刻,神明微微张开了祂的眼睛,于是月光短暂地散落人间。
姑娘快跑了几步追了上来,“时星河,你要是需要钱的话我可以给你。”
墨守成规几十年的姑娘大约从来没有做过这种离经叛道的事情,她鼓起勇气,“你跟我走,我包养你。”
时星河说不清当时自己的心情是怎么样的,他停下了脚步,声音里是自己都尚未发掘的颤抖,“我已经被男人操烂了,前面的也硬不起来,现在也就一个后穴能伺候人。”
“我……”姑娘白嫩嫩的脸蛋已经全然烧红了,她迟疑了一下,又点了点头,“我没太接触过这些,但是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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