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吸入身体内,本就晕眩的头脑更是迟钝,眼皮缓缓半耷,连那黑眸都显得呆滞了些。
倏地瞳仁上翻了下重新回落,困倦犹如潮水般涌入,冲击着男人的脑海,令神智寸寸崩塌,意识到自己真的过于头疼晕眩,狠狠闭了下眼睛,在车位上蹭了蹭,往下挪了挪,让自己舒服地瘫在车位上,面向姜书默。
“嗯…我…好晕,睡…一会儿,你的…车技……真的…很…烂……”
短短一句话被男人说得断断续续,含糊不清,高寒修以为自己脑海还是清醒的只是有些抽痛,殊不知他在说话时眼睛已经半阖,瞳仁涣散被遮住半颗,微微上翻离开下眼睑,在瞳仁与下眼睑之间显出一条白沟。
嘴唇虽然还在蠕动,但最后一个字几乎变成模糊的吞音,尾音还没落下微微扯动的唇瓣便滞在了那。
车内仅剩两人的呼吸声,以及挂件金属铃铛小球叮叮当当的脆响。仿佛迎合姜书默心脏的跳动般打着节拍。
男人的眼皮缓缓盖下,失神的墨瞳翻起,再次睡了过去。
“车技就这样了,睡吧。”
姜书默仍然慢慢悠悠在大道上开着,男人的下颚越来越松,嘴巴在重力作用下缓缓张开,歪折的绵软头颅越来越偏,眼皮放松后往下覆去,连微翻的那丝瞳边都盖上了,唯独余下一轮弦月。
头颅朝左侧弯到了临界点后重重垂下朝面前坠去,失重的感觉让恍惚浅眠的男人细微睁了一下眼睛,茫然失神的黑瞳向下移了小段距离,脑袋晃晃悠悠地抬起,还未抬离胸前,又抵不住那掠夺意识的困倦感狠狠落回,涣散瞳仁重新翻入顶部,意识迷茫的萎靡模样楚楚可怜。
额前的黑发随之垂下,后颈的弧度弯得很大,脊椎随之凸起,清醒时拽着姜书默衣服的指尖变得松软无力,仅仅只能维持放松微蜷的动作,盖于身上的外套缓缓滑落,露出男人精致的锁骨,软糯的汝肉,以及一侧稍肿的红豆。
安全带直接勒在高寒修赤裸的上半身上,一条束着腰,一条斜绑在肩颈和侧腰之间,因为男人头颅低垂,带动着身体有些前倾,径直压迫到勒在胸前的安全带,粗糙的带边把男人的胸膛磨出两条红痕,软丨肉朝外挤出了部分,呈现出了勒肉感。
唇齿无力地张着,又开始淅淅沥沥地往下落涎水,姜书默把空调一关,在男人涎水污染到自己外套之前将其往后座一扔,男人交叉在胸前的手被带动着软置腹部,大腿疲软地朝两侧打开,因为车位的座椅是微微往后倾斜的,加上男人上半身前倾的动作,跨间的鼓包窝得十分明显。
空调所带那若有似无的甜香仍萦绕在车内,男人的呼吸愈发沉重平稳,面部肌肉大概是松软无力的吧,可惜被头发遮掩着看不见。
姜书默的指尖再次敲击方向盘,发狠似的嚼碎嘴里的“薄荷糖”,表情冷下来。
妈的,忍不住了。
将天窗打开,手下的车不断加速,飙得飞起,将副驾驶的男人狠狠压在椅背上,无力的脖颈连着松软头颅朝左侧甩去,砸在颈枕上,又毫无支撑力地折在肩膀。
“呃……嗬……”
高寒修被砸得一痛,眼皮挣了挣,喉间挤出一声气响,失焦发直的瞳孔坠向下眼睑,在掀开的奶缝间挤占一席之地,像是垂眸看着些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在看。
车速很快,却是匀速行驶,稳得可怕。姜书默用最快的速度将车驶入公寓的地下车库,睡这几回都下午了,两人就吃了个早餐,不过吃得比较晚,现在倒也不饿。
地下车库昏暗得如同夜晚,午睡的时间点,驶入的车辆极少,安静得很。
解开安全带,侧身为同样男人解开,这一解男人躯体便缓缓地朝下溜去,被姜书默用手抵住胸膛,勉强靠着弯折的躯体支撑瘫软的坐姿。
将遮阳板挡住前挡风玻璃,虽然在昏暗的地下车库一辆车支遮阳板很奇怪,但是这也使这辆车变成了一个完全私密的空间。
空调所带的甜香从天窗处散出去不少,跨过换挡台,跪伏在男人的座位上,拥挤的空间让两人肌肤相贴,大腿夹着男人张开的腿,将其并拢,把男人的椅背下调一些,那软烂的头颅便顺势稍稍朝左侧后仰。
伸手托住男人的左侧脸颊,软肉在掌边挤出一小坨,把男人微张的嘴挤得嘟起,连舌尖都掉出一截搭在唇瓣内侧,两片薄唇早已被涎水浸染得晶莹反光,嘴角一滴涎水挂着缓缓下滑。
另一只手扶着男人的右侧脸颊将人的脑袋捧正,凑近啄去那嘴角的涎水,软糯红唇印上男人的嘴角,遮掩着舌尖轻轻舔舐着周边被涎水沾染的肌肤。
那滴口涎是被衔去了,可男人的唇角却像经历了更激烈的蹂躏般湿润一片,甚至留下了一个浅浅的口红印。
姜书默闭着眼睛从男人的嘴角吻到唇瓣,贝齿轻磨着那两瓣柔嫩的软肉,轻而易举地撬开牙关,探索无人管辖之地。
舌尖伸入男人的舌下,左右挑拨着那连接的筋线,男人被激得不停分泌涎水,又被姜书默灵活的小舌搅弄得发出嗞嗞水声,那瘫软的软舌被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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