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流出,淌湿底下温热身躯的胸膛以及自己的脸颊,因为是顺着嘴角流出的,唇瓣上涂抹的粉末倒是一点没被冲刷掉,江怀南在熏香的作用下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无力瘫软地趴在金发男人的躯体上。
半晌,江厌川推门而入,将熏香灭去,大步走向床上的江怀南,青年半睁的眸子涣散地盯着房门方向,像是在控诉着男人来的速度。把江怀南轻柔抱起,平躺放置一旁,拎鸡仔般把金发男人丢出房外,扔给自己没个正形的催眠师朋友,“处理掉。”
回头抚上江怀南那松软昏睡的脸,江怀南眼睛还睁着,涣散失神的瞳仁坠在底部,呆滞迷人,江厌川不禁抚上青年的眼尾将其上提,露出更多的茶色瞳仁,望见那晶亮的玻璃体中满是自己的身影,好似青年眸光里都是自己一般。
将金丝眼镜一摘,把江怀南上半身抬起摁进怀中,无知无觉的头颅顺着重力后仰着,原本落在眼底的瞳仁慢慢朝上方滑去,藏入那薄薄的眼皮当中,奈何那眼皮也随着重力向上掀开,茶色瞳仁到底是没匿个完全。
托起青年仰到极致的脑袋,情不自禁朝那樱唇吻去,留恋地厮磨轻咬,湿润的舌尖朝内探去,轻而易举地撬开牙关长驱直入,卷走江怀南口中一切水分,连起缕缕银丝,江厌川吻得忘情,神色却迷离得紧。
不舍地从江怀南口中退出,弟弟那双软唇已经被欺压得肿丨大泛红了,江厌川无意识地舔了舔湿润的薄唇,朝外喘着粗气,浑身肌肉也软了些,识海逐渐翻腾导致男人思绪混乱,平时机敏谨慎的男人在弟弟面前总是难以自持,被摆了一道也不自知,思绪杂糅在一块让男人完全意识不到自己身体的状况。
江厌川动作有些虚软,支撑不住江怀南失去意识的体重,朝床面砸去,下意识地用手掌为江怀南垫了垫脑袋,好在床铺足够软,江怀南只不过是回弹了几下,将混沌的茶色瞳仁颠了下来罢了。
“呃……”
江厌川无意识地发出声低喃,手掌吃力地撑在江怀南颈边,一双褐瞳逐渐涣散,意识不清,“唔……嗯……”挣扎间男人的眼瞳控制不住地上翻又回落,一向面上都是温和正经的人露出痴然的表情,手臂支撑的力气正被意识的流失所夺去,撑直的手臂糜软下来,强烈的药效将江厌川的神智彻底击溃,江厌川毫无防备地失去意识砸向江怀南身旁的床面,失去感知的躯体被砸得无意识闷哼,褐色眼瞳没了阻碍整个上翻至顶,抽动的眼皮缓缓覆下却盖不完全,翻白的眼缝水亮湿润,倒是为江厌川这温润的脸庞增添了几分憨意。
江厌川在药作用下松弛下来的脸庞压着自己的手臂,双唇也因此扯开,涎水沾湿手臂肌肉,将自己的脸颊润得水光粼粼,另一只手臂砸落到江怀南的身上,把人砸得一阵钝痛,眼皮轻扯,白眼乱翻。
江厌川修长的双腿压着江怀南的,脚上还穿着手工定制皮鞋,脚尖垂向地面,服帖的西裤因为男人的动作变得皱巴上扯了些,露出精瘦骨感的脚踝,互相被对方迷晕的两个男人毫无反应地交叠在一起,性感又暧昧,此时,比的就是谁先醒。
吃了半颗解药的江怀南明显更胜一筹,看见压在自己身上人事不知的哥哥,眉眼弯弯,咧开笑容,那是江厌川从未在江怀南脸上见过的表情,病态的疯狂中又带着剧烈的掌控欲。
把江厌川从自己身上推开,分开下垂的脚尖因为翻动交叠在一起,江怀南一个翻身骑在了江厌川的腰腹上,小南蹭着江厌川的腹部。
伸手抚上哥哥的脸,抹去淌出的大片口涎,眼底尽是偏执的占有。茶色的瞳仁里映照着的全然是江厌川昏昧无知的俊脸。
“哥,我们身体里流淌的可是同样的血脉啊,我又怎么可能是任你把玩的小绵羊呢。”
江怀南阴恻恻地笑着,眼底暗含的汹涌比起江厌川只多不少。掐住江厌川的脸颊迫使男人的口齿大张,俯身狠咬着江厌川的湿润薄唇,宛若野兽般凶残吮吸着哥哥的舌尖软瓣直至与自己的唇瓣一般红肿不堪,舌尖外探。
一口口的热气从哥哥口中呼出,江厌川被吻得头颅后仰,眉眼大掀,奶缝越扯越大。
场面涩气淫靡。
把江厌川交叠的双腿分开,退下皮鞋与丝袜,抚摸着哥哥骨感精瘦的脚踝,摩挲了两把转身脱去那微皱的西裤,发现江厌川还戴着衬衫夹,面料紧紧地勒着江厌川的大腿,软丨肉下陷,规规矩矩夹着衬衫的夹子经过刚刚的动作偏移了些,但仍夹在衬衫边缘。
玩味地将手指塞进宽绳之中,腿丨间软丨肉被江怀南的指尖与宽绳挤压得更为下陷,指尖触着那软弹的肌肉,指尖微硬的皮肤摩挲着敏感的大腿,引得昏睡的男人不自觉地轻颤,奇异的块感令江厌川跨间的小家伙悠悠轻翘,低沉的绅吟从男人口中蟹出。
“嗯……”
江厌川的大腿往里收了收,轻夹磨蹭着,同时这个动作也带动着摩擦衬衫夹里的手指,江怀南嘴角微扬,手指一个翻转勾起江厌川大腿间宽带朝上一提,勒得男人大腿下方肌肉凹进,连大腿都轻微地上抬了些,忽地将手指抽出,“啪——”闷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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