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起,脚面的筋线明显,卡在镣铐上摩擦着。
“嗬!啊嗬!额呃嗬!!嗬呃!呃!”
青年的眼皮震颤着翻起,大片的奶白被掀出,黑瞳在框内上下剧烈滚动着,喉间涎水四溢。
“啊——呃啊——”痛苦哀鸣中那双墨瞳却是滚落下来,在这种情况下聚集起一线光亮。
青年竟是在这巨大的折磨中强制性地从昏迷中清醒!身体所承受的痛苦无比清晰地传送至脑中,青年眼前阵阵发黑,眼白翻起,却无法失去意识,回落的黝黑眼瞳中萦绕着莫大的绝望与恨意。
脖颈被操作台自带的镣铐锁着,青年连抬起脖子后仰都做不到,宽大的镣铐摩擦着青年细嫩的皮肤阵阵红痕中渗着细密的血珠,喉间只能发出破风箱般的气声嘶吼。
胯间筛糠般抖着上艇,杏泣颤抖中溢出了小片淡色清澈脲液,淌湿了底下的操作台,带来灼灼热意,青年不知道这是多少次被折磨得失禁,毫无尊严可言。
不知过了多久,不知被男人观察了多久,青年的躯体才逐渐停止了抽搐痉挛,恢复了沉寂,机器中的数值几乎一切正常,男人眼中都是狂热的光,9号再一次撑过来了。
而青年也在期间再次痛晕了过去,淡淡的液体从柱头渗出,疲软的杏泣耷拉抽搐着,好不可怜,双目几乎是睁开的地步,展现的却是一望无际的软白,连最顶上都瞧不见一丝黑色瞳边,唇齿微张,瘫软的舌尖后缩着,积起的涎水从嘴角缓缓流下,双脚失了力气瘫软地朝外侧打开,苍白细腻的肌肤上那道道磨痕刺人双眼,不忍直视。
男人走进实验室,又是一针扎入青年的手臂,抽走了几管血,青年的脸色更显苍白。
“以防万一,给他戴上口笼,免得把你咬了,上次给他治疗外伤差点给他摆一道。”
旁边男人趁青年仍昏迷着将口笼狠狠勒在青年脸上,紧得青年脸上的软肉下陷泛红,力度大到昏迷中的人儿喉间发出一声微弱的气响。
“几个月下来9号身体变化还是很明显的,上期观察期间实验体瞳孔扩大,有暴力倾向,具有攻击性行为,判定为rhv试剂的副作用。”
“这可不是个好消息,这副作用对工作人员安全有点威胁。”
“不听话的狗,打一顿就是了。”男人不屑地勾勾唇角,“因为上次实验体的剧烈反抗行为,现在每间实验室都配备了电击枪和麻醉枪,有危险性行为又能怎样,还不是绑在这任人宰割。”
男人摸了摸青年带着口笼的脸,“这张脸真是不错,可惜了除了实验外不让碰实验体。”
已经不知道是多少版本的试剂被注入青年的体内,冰凉的液体无一例外带给青年的都是痛苦的身体改造,青年不知道他们在研究什么,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被迫进行着罪恶的人体实验。
“啊啊啊啊啊——嗬呃,嗬嗬嗬!!”
一次一次难以压抑的痛苦嘶吼青年的嗓子已经沙哑得不成样子,半阖翻白的眸子猛地睁开,黝黑的失神瞳仁逐渐蔓延,被改造的躯体与新注射的药剂仿佛在厮杀,这具破败的身体像是被拆开了重组,内地血肉反复撕裂又愈合般。
痛!好痛!
这是何等的折磨,浑身的青筋暴起,额角一跳一跳的,连全黑的眼仁都泛了红。
【咔——】
扣着青年手的金属镣铐竟被崩开了个螺丝,男人心中一紧,内心却是无比的兴奋,这具原本虚弱的躯体如今能够有这种爆发力,说明他们的试剂研究是有未来的!
“没想到父母的躯体强度不怎么样,儿子却能有这么大的惊喜啊。”
青年听见这具话身体一僵,修长脖颈宛若机械般扭向男人,黝黑的瞳仁一眨不眨地盯着男人,唇瓣被自己咬破,鲜血惹得那两瓣薄唇娇艳欲滴,使青年的脸显得嗜血又病态。
“你,说,什,么……”
青年这次竟没有因为痛苦而昏过去,含血的嗓子疼痛难忍,说出的话也宛如刀尖划铁,刺耳难听,却一字一顿。
男人一愣,随即眼里燃起更狂热的光,他凑前去,丝毫不惧地望向青年那双诡异全黑的眼睛,“哈哈哈哈哈哈,从一开始就撑不住到现在居然可以忍着痛说话了吗!看来实验有了很大进展啊!哦对了,你的父母啊~已经死了呢,没想到他们这么不能抗,才不过几次实验就撑不住了,真没用,但是他们生了个好儿子,你绝对是最完美的实验体!哎呀,尸体的话,应该是和别的失败体一起被焚烧了吧,你现在要我给你找我可找不到他们在哪。”
青年说不出话,眸光猩红,男人的话一句一句地凌迟着他的心,父母二人一生都在为自己的病四处奔波,最后却因为自己遭受了无妄之灾。
“哦,你对门是不是还有一个小伙子,体质不错,可惜了血液不合适。”
唐夙?!他也被这群疯子采集过血液!
【咔啪——】
镣铐猛地崩落,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掐向男人的脖子,将他拉向躺在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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