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苏青竹发了好大一通火,姑且算是个两败俱伤的局面,两大巨头掐得狠绝被其他虎视眈眈的势力趁虚而入就得不偿失了,不仅大帅的位置受牵连,苏青竹多年来拓展的势力也得一并缩小。
这杯茶算是苏青竹给的台阶,霍戴邶不得不应。男人颔首举杯,“竹姐的面子,我还能不给不成。”
“哈哈哈哈,二位说开便好,我等自是知道少帅此行所好为何,这不,人给您带来了,小苏,还不上去给少帅斟茶。”常老板甚是突兀地插入到二人话语中,推了一把苏以颜,“他可是仰慕少帅良久。”
苏以颜被推了个踉跄,不知为何,在进入这个房间后他神情便有些恍惚,腿脚虚软,甚至连带着胃部都隐隐作痛,被这一推脑子显然跟不上身体的动作,眸子失神茫然几秒,不明显地向上翻了一瞬,香炉里的熏香味似乎在他鼻尖无限放大,裹挟了他的脑海。
霍戴邶自苏以颜进屋余光便一直落在人儿身上,此时将人儿脸上神色尽收眼底,心头不免漫上担忧,这是又着了他人的道了,但在两家面前他不得将在意表现得太明显,否则在他人看来,苏以颜便是一个筹码,软肋。如今常老板能将人送到他面前,便是试探,买定离手还是被那根风筝线套上不过看霍戴邶的表现罢了。
男人翘着二郎腿极为松弛地靠在座椅上,双手骨节分明十指交叉搭在膝盖,面上波澜不惊,略带些轻蔑地睨视常老板,又将目光移到苏以颜身上,不在意道,“知我者,常老板也?此等美人,常老板倒也舍得。”
“既然如此,小苏该主动些才是。”常老板弯着眸子,摩挲了一下捏在手中的腕带。苏以颜眸色一暗,垂着脑袋往前走了几步。
苏青竹不动声色地喝着茶,茶杯掩着嘴角微微勾起,给一旁的岑山使了个眼色。
这点程度怎么够,美人好端端站在这,不添一把火怎么能看出霍少帅的态度呢。
忽的岑山给苏青竹斟茶时手一抖往前一扑,借着动作把苏以颜往霍戴邶身上推去,热茶溅了小片在人儿身上。
“啊……”本就晕眩的头颅被这一拱更是天旋地转,站立不稳直直往霍戴邶身上摔去,被男人顺势单手捞进怀里。
“呵,美人还真是……迫不及待。”
霍戴邶一手稳稳揽着苏以颜,交叠的双腿几乎是在人儿扑上来的一瞬间放下,人儿就横坐在他的大腿上,软糯翘臀垫着肌肉流畅的大腿,越有动作,男人的腿绷得越紧。
大庭广众之下以这种姿势坐在另一个男人怀里让苏以颜羞红了脸,脖颈漫上红霞,眼皮因头颅的晕眩微微下阖,神色迷离。
手也在男人捞人的动作中下意识环上了男人的脖颈,轻轻搭着,后背的衣服打湿小片,身子微微颤抖着,不知有没有被烫伤。
“岑山,怎么办事的?还不去取烫伤膏来,手脚一点都不干脆。”苏青竹不轻不重地训斥一旁的男人,不一会烫伤膏便到了她的手上,转手递给霍戴邶。
男人抬手接下,暗地里紧了紧揽着苏以颜的臂膀,怀中的人儿似乎越来越昏沉了,连后背的轻微刺痛也无法激起一丝波澜。
“既然身边人能力不强,竹姐不妨考虑换一个,我这可是新得的美人,这回烫到背倒是不打紧,下回要烫伤这脸……可扫了不少兴致。”
“自然。”
抬头便见人儿浅浅失焦的星眸湿漉漉地望着自己,满是茫然和窘迫,一只手揽着霍戴邶的脖子,一只手下意识地摁住腹部,眉头微拧。
炉中青烟在座位旁悠悠飘散,搅得苏以颜的意识越发混沌,感觉时间好像就停在了这一刻,耳朵宛若被水球包裹,听不清周围人在说什么,话语声朦朦胧胧的从他的耳道掠过,无趣且催眠。那只健硕臂膀揽着他的肩胛骨,浓厚的安全感莫名卷席了他的识海,慌乱与无措抽丝剥茧般从脑中扯去,仅剩下无力思考的空茫。安安稳稳地坐在霍戴邶的腿上,感受着那人越来越灼热的体温。
人儿总想保持清醒,眼睛眨动的频率很快,却仍抵挡不住那潮水般汹涌袭来的困意,茶灰色瞳珠涣散朦胧藏入半阖的眼帘,不出片刻又悠然回落,却坚持不到几秒再次失意地朝上翻去。
眼睛眨动的频率渐缓,像是身体不再分配力气在这种无用的动作上,眼皮滞在半空,余那呆滞的瞳珠上下翻动着,意识的抽离让眼球左右游移的权利都没有,只得垂直遁入眼帘,底下那抹白留存的时间越发冗长,连带着呼吸都变得清浅。
感受到臂膀所负担的重量愈发沉重,人儿虚弱的手臂此时不过是靠着重力挂在男人脖颈,连指尖都是放松自然弯曲的。
人儿的脖颈从僵直缓缓变得疲软,一点一点向下坠去,瞳仁遁入眼皮良久不见回落,颤动的眼睫定格在那低垂的弧度,人儿昏聩柔和的侧脸就垂在男人眼前,未黏合的眼缝内细嫩奶色清晰可见。
霍戴邶强行忍着心头的悸动和对人儿烫伤的担忧,勾着唇角眯着眼望向常老板,“这也是常老板给我准备的礼物吗?”
揽着苏以颜的身子双腿朝上颠了颠,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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