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挺立之意。
唐夙简直被扰得欲火难耐,胯下的性器早已支起了帐篷,但如今的情况他怎么能对傅今翊起这种心思,男人在心底狠狠谴责自己,青年在他耳边难受得哼哼,唐夙的耳朵酥麻一片,青年倒也不是个安分的主儿,轻轻扭动着松软的臀部。
“嗯……唔呃……嗯……”
耳边一声声的轻喃简直在碾压唐夙的神智,青年不安分的动作更是让男人的性器膨大胀立,男人的声音越发低沉嘶哑。
“……小翊……别再动了……”
大掌扣住青年乱动的屁股,轻轻拍了几下。
“唔……嗯啊……”
青年却是开始轻喘起来,唐夙一僵,将车开入一旁的建筑里,找到一间房子,将车一收,抱着傅今翊,青年跨间已然半勃,缕缕涎水从因喘息而探出的舌尖处流淌而出,可那双美目却仍旧是翻白的状态。
当然,唐夙的状态也没好到哪去,男人忍得辛苦,二人这种状态绝对不能遇见在附近激战的人,男人只能抱着青年在附近找地方解决,可能是抱着只丧尸皇的原因,并没有刻意压制的威压散出,一路上倒也畅通无阻。
把傅今翊放到沙发上,粗喘着刚准备要离开去一旁手动解决,面前的青年却朦朦胧胧地睁开了双眼,两条胳膊缠上唐夙的脖子,让男人后退不了一点。
青年满脸潮红,那双干涩的双眼仿若重新泛起水波,男人维持着俯身虚揽青年的动作,神色变得迷离,面前的傅今翊像是催情药般勾引挑拨着他的神智,环着唐夙的手臂缓缓下压,两人越凑越近,青年看着男人那双恍惚迷离沾满情欲的脸,终是没忍住,手上一个用力。
男人被拽得轻微踉跄了一步,青年温软的薄唇便印上了自己的红软,一如曾做的那两个“梦”般香甜,软糯。
男人一时没反应过来,大脑一片空白,汹涌的情欲几乎在瞬间掠夺了他所有的理智,胯下硬得过分,就着青年的动作厮磨轻舔着那唇,舌尖长驱直入,搅起青年灵活的粉舌,垂眸吮吸着小巧舌尖。
“嗯……哈啊……”
青年口中的空气被掠夺一空,但尸体不需要空气,舌尖被男人吮得稍显红肿,明明平时是不会呼吸的人儿,如今胸膛却剧烈起伏着,支着帐篷的性器在顶部濡湿一片,黏腻的白浊从马眼点点渗出,胯部前方布料一片深色。
把青年的唇吻得红肿不堪,手上也没闲着,大掌包裹揉捏着青年的汝肉,指尖将那弹软稍凉的皮肤摁得下陷又弹起。
“嗯!啊……夙……呃……”
青年被揉得神色迷离,腰间轻颤,大腿颤抖着,手掌朝裤子探去,竟是开始缓缓撸动着自己的性器,青年被吻得眉眼半阖,肿胀的唇瓣大开,舌尖探出涎水直流,何等淫靡。
二人的理智早已被情欲搅得破碎,男人任由青年自渎,俯身隔着衣衫含着青年的乳尖。
温热湿润的口腔让青年猛地一哆嗦,“哈啊……”急喘一声,腰部倏地上挺,硬立的性器直接抵到了男人的腹部,引得人儿身子又是一颤,黝黑瞳仁迷离得几欲溃散。
男人含吮轻咬磨蹭着青年的汝肉,导致人儿战栗不已,黑瞳涣散扩大,好似要彻底沦陷于这欲海中。
男人拉开自己的裤链,胀立已久的性器叫嚣着弹出,大掌不急不缓地撸动着,不时用龟头蹭蹭青年的性器,在人儿那粉嫩的肉柱上沾染点点白浊,让青年包裹在自己的气息中。
“少帅,今儿怎么有空来这戏园听戏?大帅那边没有事情交代您做吗哈哈哈。”
“他军中事物和我一个商人的有什么关系,仇人倒是给我引了一堆。”
霍戴邶虽说被称为少帅,可这称呼可和军衔没有半毛钱关系,充其量只能算是个“官二代”的别称。比起当兵,霍戴邶对商业更为感兴趣且遗传了母亲经商世家的天赋,形成了庞大且完整的商业链。
少帅的身份加上商业手段无可避免地给霍戴邶树了不少劲敌,常年受到刺杀,好在多年来父亲的拉练让男人暂时没受过什么特别重的伤。
男人没什么特别的爱好,除了来这戏园听戏,总有人怀疑他看上了这的某个角儿,或是热衷于某个角儿唱的曲儿舞的乐儿,毕竟霍戴邶几乎每周都会来个一两次,这也成了男人常被蹲守的场所,可霍戴邶仍旧淡定如初,听戏的习惯从未改变过。
以至于后来每次霍戴邶来,戏园总是防护得滴水不漏。
霍戴邶放松坦然地坐在二层包厢里,拨着手中的茶淡淡回着身旁男人的话。
“见少帅常来我这戏园听曲儿,可是对哪位的戏感兴趣?”
“常老板的戏园曲儿自是唱的极好,我才时常光顾。”
“少帅谬赞,少帅能赏脸来我这小小戏园是我们的荣幸。”
“不敢当。”
霍戴邶不冷不热地和常老板尬聊,全然不管二人气氛的冷淡和常老板尴尬的面色,直到旦角的登场,霍戴邶一句“我平日较喜好专心听曲儿,常老板呢?”将话题完全堵死,气氛直降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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