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靠抑制剂过活,但oga就完全不行。
oga的抑制剂对人体造成副作用极大,而且效力也勉勉强强,在发情期注射抑制剂后的oga完全没办法到人多、信息素纷杂的地方去,不仅如此,一旦遭到alpha恶意的袭击还会随时失控。这就算了,最难受的是注射抑制剂带来的副作用,每一次的抑制剂效应都会越来越短,发情期的时间会一次次延长,长期使用抑制剂的oga在发情期的痛苦也会超出常人。
总有一天,抑制剂会彻底失效,到时候的oga的发情期会不固定时爆发,需要彻底远离人群,离不开alpha的信息素灌溉,而且每次发情期都会彻底失去神智,变成欲望的奴隶。
设计oga抑制剂地制作人对此等不人道的限制沾沾自喜,他们认为这是他们施舍的仁慈,允许oga在危险的发情期自由活动,给寻找真爱的oga一些时间,实则不过是为了把oga和alpha捆绑,好让beta们没有机会肖想他们的猎物罢了。
弗雷德跌跌撞撞地走过长廊,全身冒着冷汗,忍耐着身体的不适,最后终于找到一处无人的角落,他打着哆嗦从贴身的口袋里掏出一根针管,明知副作用已经体现出来了,还是选择把抑制剂对准血管注射进了身体里。
“呼、呼、哈……”
他闭上眼,手上的针管滑落,掉在了地上,但他顾不上了,他只想眯一会儿,休息一下,等待抑制剂生效。
距离上次发情期只过去了一个星期,但今天因为近距离被alpha的信息素包裹,他的发情期被刺激的提前了,弗雷德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找到一个全新的“抑制剂”,他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弗雷德年轻的时候只短暂地思考过一瞬未来的伴侣这个问题,但马上就被脑海中恶魔的低语盖住了,那些细碎磨人的声响无时无刻不在他耳畔响起,逼的弗雷德一次次逃进音乐的海洋里,疯狂谱写乐谱、奏响乐器来转移痛苦。
……现在到了不得不寻找伴侣的时刻,他还是第一次认真思考这个问题……他想要什么样的伴侣?似乎不是他能决定的,因为他都已经快29了,年纪相仿的alpha都结婚生子了,愿意接纳他的只有那些三十四十多的老男人……而且他注射抑制剂这么多年,副作用影响下他变得比一般正常oga更加需要alpha的照顾,发情期到来时离不开人,对于忙碌的成功人士来讲就像一个包袱一样麻烦。
……明明自己长着一张被觊觎的脸,各方面的条件也不差,却因为年龄被滑到次品的阶级。
害,说到底,弗雷德迟迟不肯恋爱,还是因为无聊的自尊心,他不想要低人一等,也害怕被未来的丈夫限制人身自由,如果有成就,有能力,似乎就能在谈婚论嫁上拥有更好的筹码,为自己争取一些利益……不过现在他即没争取到利益,又害得自己挑无可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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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里再次响起一阵意义不明的杂音,伴随他一生的恶魔的低语偏偏在此时发作。弗雷德感觉头痛欲裂,手指下意识想要去碰触琴键,渴望用音乐抚慰受伤的神经,但这是不可能的,他还因为需要等待抑制剂生效不能去往大厅,聆听他人演奏的乐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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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穴像是被一根冰锥刺入那样爆发尖锐的疼痛,身体也像发了高烧那样绵软无力,明明浑身滚烫,他却感到冷。弗雷德低声呻吟着,渴望有什么温暖的、炙热的东西紧贴着他,渴望能被人紧紧抱住,掀开他的长发,卸下脖子上的项圈,然后……
一只温暖的手掌没有预兆的贴上了他的额头,弗雷德猛地睁开双眼,用湿润的、发懵的眼睛看向那只手的主人。
奥尔菲斯居然站在他面前,用摘下手套的手背贴在他的额头上。
“抑制剂的副作用……对吧?我一开始还以为你是发烧了,毕竟我闻不到一点信息素的味道。”
奥尔菲斯慢里条斯地抽回了手,重新戴上了手套,他似乎对陷入情欲的弗雷德没什么兴趣,态度冷淡。那他又为什么要追上来?弗雷德不认为他只是因为单纯的关心就沾上自己这样的麻烦。
“你的信息素是什么?”
弗雷德嘴唇抖了抖,很想回怼一句:“关你什么事”结果反应回来的时候他已经说出口了。
奥尔菲斯挑起了眉,似乎很意外一直逆来顺受形象的他说出这种话。
……似乎因为头痛和发情期加上抑制剂的副作用,让弗雷德的脑袋变得迟钝且迷糊,但他强打精神振作起来。
“嘶……抱歉,奥尔菲斯先生,我因为抑制剂的副作用脑子不太清楚……说错了话请多包涵……还有……谢谢你刚才帮我解围……”
“小忙而已,无须在意。比起这个,我还是更在意你的信息素到底是什么?”
这次轮到弗雷德挑起了眉,他不太清晰的脑子迟钝地运转,怎么也想不明白奥尔菲斯问这个干什么,难道这家伙真对自己有意思?
“……抱歉,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我的副业是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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