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硬了,但他再次深呼一口气,强行给自己洗脑:冷静,已经没必要和oga做爱了,自己只是被alpha的本能冲昏头脑……但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的心情意外的好,家一手轻抚oga的背,一手去够他为弗雷德里克准备好的衣服,想趁机给人穿上,但此时,他两腿之间的某个东西被oga好奇地隔着布料握住了。
奥尔菲再次斯僵硬在原地,内心奔腾过千军马万。
清醒状态下的弗雷德里克绝不可能做出这种行为,他不是在勾引自己,对,他只是神志不清了……
“这是什么东西?硬硬的……”
“松手。”
奥尔菲斯掰开了弗雷德里克的手,然后抽身离开,他决定先独自冷静一下,用冷水洗把脸……
alpha站在洗手间里,用冷水洗了好几把脸,看着镜子里自己明显失控的脸一遍遍在心底告诉自己:冷静,冷静,冷静……这只是alpha的本能作祟,必须战胜这股邪念,冷静……理智……嗯。
奥尔菲斯重新冷静下来,他深吸一口气,回到了卧室,结果刚进门就发现……弗雷德里克刚才在他身上乱摸时,从他的口袋里拿出了一根钢笔,然后神志不清的oga就躺在床上开始嘬钢笔笔尖,搞的满嘴是墨水。
“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
都是自己造的孽,奥尔菲斯气的不轻,但他就算怒吼oga的名字,对方也没有反应,继续呆呆地嘬他的钢笔。没办法,alpha认命般躺在床上的弗雷德里克捞了起来抱到洗手间替他洗嘴,因为压抑着怒火和性欲,奥尔菲斯的动作粗暴无比,掐着弗雷德里克的脸颊逼迫他张开嘴就往里面灌冷水,再拿酒店的一次性牙刷仔仔细细刷干净每个角落,惹得弗雷德里克干呕起来,可怜兮兮地红了眼角,却不挣扎也不叫唤,乖乖地任他欺负。
终于完事了,奥尔菲斯牵着弗雷德里克的手一屁股坐在床上如释重负,感觉疲惫不堪。这简直比他疲劳驾驶一天外加熬三个通宵写作都要累。他想要躺下歇一会,却感觉牵着作曲家的那一条手臂的皮肤痒痒的,好像有虫子在爬。他疑惑地回头,发现对方居然拿着他的钢笔,趴在床上用他的手臂当稿纸,往上面写乐谱。
“……弗雷德里克,过来。”
受够了,真的受够了。他把人搂了过来,先抬起oga的两条长腿穿过裤洞,再抬起屁股,彻底把整条内裤提上。然后拿起吊牌还没拆的新衬衣,再抬起oga的胳膊……
穿衣服期间弗雷德里克依旧很听话,他懵懵懂懂地坐奥尔菲斯大腿上,一直侧过身盯着家的脸,除此以外没有其余反应。等到alpha终于给他套好衬衣,正一个扣子一个扣子给他系好时,oga看着奥尔菲斯越来越近的脸,突然亲了alpha一口。
奥尔菲斯不得不再次愣在原地一动不动,连系扣子的动作都停止了。
“嗯~”
弗雷德里克的屁股还在他的裆部色情地扭动摩擦,失神的作曲家好像是没亲够,搂着他的脖子又亲了一口。
这下奥尔菲斯的理智彻底崩盘,他一直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被他抛在脑后,alpha欲火焚身,把刚给oga穿好的衣服全部脱掉,压在身下就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侵犯。
后来他们就这样洗澡、吃饭、穿衣服,然后擦枪走火,到了后面奥尔菲斯干脆也不执着给他穿衣服了,这样的流程轮回了七天,直到弗雷德里克终于恢复了神智。
但真相如何,奥尔菲斯并不想跟作曲家细讲,他恶劣的性格驱使他故意用带着愉悦的语气跟弗雷德里克开玩笑:
“你搂着我不撒手,追着我索吻,哎呀,这可不能怪我了,是你自己缠着我说想要的……”
这也不算撒谎吧,有一半的内容是真的。
弗雷德里克的脸如他所愿的一下点着了,从脸到脖子再到耳根全部红透了,作曲家咬着嘴唇,明明害羞的要死,还嘴硬地说:
“……哈,肯定又是你在胡编乱造。”
“我胡编乱造?弗雷德里克,你不会真觉得是你的魅力无限吧?”
“滚,到底是谁在我明确表示拒绝的情况下硬……强了我?!”
“那只是把你留在身边的手段,但这些天的欢爱都是你强迫我的啊。”
弗雷德里克不可置信的瞪着家,惊奇地发现怎么会有这么厚颜无耻的人,气到浑身发抖,眼神在房间里到处扫视,想拿个顺手的东西给alpha一下子,却发现书房的办公桌旁边就放着他消失不见的手杖。
他恨透了眼前这个背叛自己伤害自己还强迫自己发生关系的男人了……反正等待自己的未来只有被奥尔菲斯当成玩物羞辱玩弄,那不如就在这里一枪毙了这个家伙,随即自己也开枪自杀……他不想死,但现在想想,他再活下去也没什么劲了。
继续活下去也不过是当alpha挥之即来呼之即去的性奴隶,等到被玩腻了就抛弃掉……那还不如在尊严被彻底毁掉之前死去……
于是弗雷德里克下定决心,大步流星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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