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开大腿的姿势绑在椅子上侵犯……奥尔菲斯的肏弄他的花样惊奇的多,除了不使用情趣道具和媚药外,弗雷德里克几乎什么都试过了,他无数次被顶上高潮时都难过的想着为什么alpha能这么熟练、花样这么多,但又不敢细想,只能在粗暴热烈的性事中抽泣着求饶,求对方早点放过他,求对方不要顶的那么深、那么狠。
他很痛苦,每时每刻都感到痛苦,他厌恶这样的自己,但又没法摆脱这样的处境。光是从镜子里看见自己的脸他就感到恶心,强烈的羞耻感让弗雷德里克无法面对自己,他开始觉得自己很脏,开始陷入没完没了的自我否定。甚至想要靠自我了断来结束人生,但他又感到不甘心,他不甘心凭什么自己要靠死亡来解脱,奥尔菲斯却能好好的活下去。于是他陷入越来越深的自我内耗中,在深夜里反复失眠和幻听,愈发响亮的恶魔低语声、胀痛的下体、对他缺乏关心的alpha都让他濒临崩溃。
弗雷德里克无数次想要去憎恨奥尔菲斯,憎恨这个把他变成这副模样的人,但是家会在他无法入眠的夜晚时将他抱入怀中,会因为他无法太长时间与alpha分离而每天早早回家,会在他生病时彻夜守着,会用心照顾敏感脆弱又麻烦的他……
于是弗雷德里克更加努力地去计较alpha对自己不好的地方,因为这样自己就能彻彻底底的憎恨他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爱恨交织,不清不楚。每次看见奥尔菲斯,与他交合、闻到红酒的味道,都让他更加痛苦。
其实一开始,奥尔菲斯捧着一束鲜花送给弗雷德里克时,他是感到开心的,只是内心的困惑要更甚。除了在自己需要照顾和做爱的时候,其余时间里奥尔菲斯都不太与他接触。他们也是见面就吵,从来不说好话。所以好端端的,为什么突然送花呢?
他一开始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面对家为他买的珠宝首饰和衣服感到生气,但仔细想想,其实原因很复杂。一方面,他害怕自己在奥尔菲斯眼里真的变成一个用肉体来换取金钱的娼妓,另一方面,他又觉得奥尔菲斯看腻了他的外表,所以需要改变外貌添加一些装饰来增加情趣。他还担心这是奥尔菲斯要领他出门,参加alpha淫乱聚会的前兆,最后,他讨厌珍珠。
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但不论是谁,被日复一日关在牢笼里,没人沟通交流,除了弹奏钢琴以外没有别的娱乐活动,还有着一副残缺的身体,离开这栋牢笼以外就无法生存,长期生活在这些精神重压下任谁都会逐渐崩溃的。
餐桌上,全场年龄最小的人口出狂言,弗雷德里克当场害羞到无地自容,他希望一向厚颜无耻的奥尔菲斯能想出一个巧妙的解释救场,但没想到连家都瞳孔地震,结巴起来,最后干脆自暴自弃认下黑锅。弗雷德里克感觉必须要在爱丽丝发觉真相之前先溜走,不然他真的会害羞到倒下。
为什么自己会在神志不清的时候跟别人说这种话……?
其实每一次奥尔菲斯刚进入的时候他都会很痛,下体像是吃得太饱太涨那样感到胀痛,如果alpha一下子进的太猛,又会传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痛楚。一开始他以为前几次会疼很正常,但随着次数增多疼痛却没有减少,反倒是他开始习惯疼痛中夹杂着快感的性爱了……但这很不对,非常不对……他越发唾弃自己,厌恶自己这副模样的同时,又不可避免的在alpha胯下化成一滩水,在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中发出一声声淫叫……
弗雷德里克身体的某处突然缩紧了一下,这让他感觉好累,身心俱疲,但再累再困,他也要先洗了澡才睡觉。所以等到他回到卧室准备睡觉时,发现奥尔菲斯穿戴整齐,毫无困意精神抖擞地来回在房间里踱步,好像是在等他回来。
“奥尔菲斯?你在干什么?”
伴随着他的疑问,alpha发现他洗完澡出来了,突然一个箭步跨过来,握住他的肩,开始没头没尾的说胡话:
“弗雷德里克,其实……你也是我的第一次,在你之前我没有和任何oga交往过,手都没有牵过,爱丽丝不算,跟别人最多就是吻手礼……”
作曲家潜意识里就认为家是个说瞎话不打草稿的诈骗老手,他根本不认为一个alpha能多年来守身如玉不动如山,毕竟他当oga这么多年就没见过几个耐得住寂寞的alpha。
“手拿开,你少来了奥尔菲斯,你说你之前没有交往过oga,那你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在接吻和做爱时如此熟练?
但他不好意思说出口,结结巴巴半天憋出了一个:“熟练”。
alpha疑惑地挑起了眉,他也很无奈,毕竟他也没办法向oga展示自己的贞操。弗雷德里克到底是什么意思……?难不成……
“难道你以为我和你接吻做爱时过于熟练,是因为有前科?”
oga又害羞又气愤的表情证明奥尔菲斯猜对了,于是莫名爽到了的家爽朗地大笑起来,他一边笑,一边伸手搂着作曲家的细腰,带着他走到自己的书柜前,从边角处抽出了一本不起眼的厚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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