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德里克猛地回过神,发现自己正以一个危险的姿势被家按在墙上,嘴唇上火辣辣的痛,有什么液体顺着alpha留下的牙印流淌出来,他伸手一摸,发现奥尔菲斯咬的太狠了,居然都给他咬出了血。
“你!”
这还怎么回去见米歇尔啊,弗雷德里克对家怒目而已,却发现对方居然一脸茫然,虽然还抱着他,但明显不明白自己在干什么。
“……怎么了?”
不对劲,奥尔菲斯很不对劲,但他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我没事,就是有点头疼。”
alpha像甩掉一个烫手山芋那样赶紧放他下来,然后转身急匆匆地下楼离开了。
“别走,奥尔菲斯!”
弗雷德里克想留下人好好讲清楚,但对方躲开了他伸出的手,也无视了他的挽留。
……怎么回事。
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导致奥尔菲斯最近频频产生的怪象,只能愣在原地,望着家离去的背影感到不安。
“弗雷德里克先生?”
米歇尔远远看见了匆忙离去的一脸阴沉的alpha的背影,还以为他们夫妻吵架了,于是关切走过来询问,结果刚靠近就看见发丝凌乱、衣衫不整,面色红润,嘴唇上还有一个带血牙印的弗雷德里克。
弗雷德里克第一反应想背过身,不让对方发现自己的异样,但米歇尔如同过来人一样露出了淡然的神情。
“易感期,对吧?”
易感期?
beta用漫不经心的态度反而让场面没有那么尴尬了。
“我和我家alpha结婚多年了,每个月他都要因为易感期闹脾气,虽然我闻不到味道,但吃飞醋,暴躁易怒,情绪失控,还有欲望飞涨都预示着他来了易感期。习惯了就好了。”
“不,应该不是因为易感期,他一点信息素也没散发,平时就这样到处吃飞醋,而且喜欢宣誓主权。”
但奥尔菲斯的行为确实有点过激了,明明平时他最忌讳看见他流血的,但是今天却……
“哈哈,真不明白他有什么好吃醋的,我都和他结婚多少年了,孩子都有俩了。但只要看见别人多看我两眼他就暴躁,alpha都这样吗?我家那位动不动就怀疑别人对我有意思。”
弗雷德里克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这位米歇尔比他小两岁,还是个beta,可孩子都有两个了。
易感期……
两位作曲家重新回到钢琴前继续之前的话题,弗雷德里克却感觉心思很难再重新聚焦到谈话之中,他总是忍不住想起发生在奥尔菲斯身上的种种异样。
这么说起来,其实他从来不知道alpha的易感期都是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走。因为奥尔菲斯鲜少会跟他提自己的事情,加上家总是一副对什么事都游刃有余的模样,让他很少会去关心对方的感受,总觉得那可是奥尔菲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没心没肺,绝不会委屈自己,能有什么难处。
胳膊上的针眼,失控的亲吻,还有仿佛消失一样、从未出现过的易感期……
“话说……弗雷德里克先生,你是不是有了?”
米歇尔突然的疑问打得弗雷德里克措手不及。
怀了?怀什么……怀孕!?他怎么可能怀孕?
“哈哈,没有,别开这样的玩笑……”
“不,我是认真的,我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有问题……你们有没有做好防护措施啊?”
他们就从来干脆从来没做过防护措施。不过以他身体的特殊性,就算什么措施也不做,怀孕的概率也和戴套没有任何区别,所以约等于做了防护措施。
“米歇尔先生,我肯定没有怀孕,也做好了防护措施,所以不用再操心了。”
弗雷德里克对两性之间的关系总是下意识的逃避,就算是已经和alpha交合到食之味髓的如今,他还是不好意思去谈论这些话题,语气中也带了些不耐烦。
“不好意思,我没有冒犯你的意思,只是我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爸爸了,所以对怀孕的人有些直觉。我也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但我真的建议你去医院检查一下看看。”
“不,谢谢你的好意,但是绝对不可能。”
一提及有关怀孕的话题他就感到焦虑和烦躁。
逐年上涨的年龄和逐渐老去的身体让他明明不想要小孩,却还是经常忍不住为自己难以孕育的身体感受焦虑。等到三十岁以后过了最佳生育年龄,到时候再想生都难了。
但是自己真的想要小孩吗?其实连作曲家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究竟在想什么。知道自己很难有小孩的时候他是很难过,但这不代表他真的想生。
弗雷德里克不知该怎么继续与米歇尔的对话,但这位宝妈提及小孩的话题后就跟打了鸡血一样,直接从随身携带的钱包里翻出数张自家小孩的照片,如数家珍的开始讲他家老大九岁还尿床,老二三岁还要喂饭的故事。
说实话,他不想生孩子,讨厌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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