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看待,而是一个满足自身性欲的飞机杯,不顾他的哀求和眼泪,把他整个人像玩具那样按在阴茎上下撸动,自己怎么爽怎么来,把三天一次,一次尽量温柔体贴的医嘱忘得一干二净。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在他在内心深处的不安说出来之前,奥尔菲斯就抢先突兀的来了这么一句。
“我也不想的,我……不是故意的,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明明不想这样的……我……”
家说完这些话,就把头重新埋进床单里,整个人脱力一般慢慢滑落到地板。
“奥尔菲斯?”
印象中,作曲家从未见过奥尔菲斯露出接近软弱无措的一面,就连中毒的时候alpha都能保持冷静,体面是交代完所有事情后再倒下。无数次自己故意给他难堪,他也都能镇定自若的化解。
虽然很生气,但看见爱人如此懊悔如此自责的一幕,oga还是心软了,他挣扎着一动就疼的身体想要翻身下床,把alpha扶起来,却实在没了力气,只能保持一个坐在床上的姿势,把趴在地上的家扶了到了膝盖上。
作曲家明明行动上已经轻柔了起来,但嘴上去还不饶人。
“咳,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心软,你今天不给个解释我是不会罢休的……”
奥尔菲斯跪倒在地,把头埋进他的大腿里,像个可怜兮兮、毛发蓬乱、无家可归我的流浪狗那样。
“对不起。”
“我不想听这个,你能不能说点别的?比如你到底是为什么变成那副模样的,你平时不是很能言善道吗?”
“我……最近一直梦到你死了。”
“呃?”
“我梦见我杀了你。无数次无数次,我梦见你倒在血泊中,旁边是双手沾满鲜血的我……”
“但那只是个梦。”
“弗雷德里克,我曾经差一点就杀了你。”
“可我也差点就杀了你。”
“那不一样。”
可是非要深挖,那至少家从未真正动手想要杀死他,反倒是他真的下手想要毒死对方。
弗雷德里克为奥尔菲斯的奇怪脑回路感到疑惑。他隐隐约约意识到了,虽然这个家里明面上只有他一个病人,但其实病的更重的另有其人。
“为什么来易感期不告诉我,还偷偷打抑制剂?”
“我就是不想让你知道,明明过去十几年我都是打抑制剂过来的,凭什么你来到我身边我反而不行了。”
“呵,奥尔菲斯,你以为你是什么坚不可摧的神人吗?你觉得你隐瞒所有困难,自己抗下一切的模样很帅吗?”
“我没有这么认为。”
“是吗?我告诉你,你自以为是的逞强只会一再酿下恶果,你还真是傲慢啊,我们了不起的家新星,大名鼎鼎的德罗斯公爵——”
“我……好吧,其实……我就是不想示弱,就是不想依赖你,这样会让我感觉很不舒服。”
“不舒服?”
“就是……心里很不舒服。”
真是被alpha莫名的大男子主义无语到了。弗雷德里克无奈的笑了,伸手揉了揉趴在膝盖上那人的头发。
“那你现在感觉舒服一点了吗?”
“感觉更糟了。”
“真是给你脸了。”
话虽如此,他们却谁也没有推开谁,反倒是弗雷德里克弯下腰抱住了奥尔菲斯。他们就这样保持这个姿势拥抱在一起。
“弗雷德里克。”
“嗯。”
“我……其实一直都在忍耐。”
“我本来以为我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因为我过去十几年来都是这样度过的。”
“嗯。”
“从十二岁开始,我都是独自一人生活的。没人会在乎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的感受,也没人关心我照顾我。所以我习惯了隐藏自己的情绪,习惯了自己解决一切问题。”
“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但是我其实……有点累了。”
“累了就休息一会儿吧。”
“可是我担心我一停下来,就会再次失去你们,就像那个时候一样……”
“所我必须一直不停的往上爬,赚到越多钱,手握更多的权利,这样我才会感觉我不会失去你们,我才会感到安心。”
“你向上爬当然没有问题,可是感到累的时候就要停下来歇息。你至少可以跟我说希望我在你感到疲惫的时候放下手里的事情多陪陪你……”
“你是叫我示弱?”
“……偶尔示弱一下,多了我会有点反胃。就比如,如果你早点跟我说你易感期忍得很难受,我就会至少在你易感期时不去想着曲子,而是多陪陪你。”
家从作曲家的怀里钻了出来,满脸狐疑的看着这个给他提建议的人。他露出一副不情不愿的神情,犹豫了好一会儿,然后画风一转,alpha满脸做作的委屈,声音都尖了一个度,再次扑了上来,把oga紧紧抱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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