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有太多想法,明白吗?”
“我知道。”然后他用黏糊的鼻音说了句,“对不起,给你惹麻烦了。”
“不用。”余知崖顿了下,“不用和我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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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知崖在凌晨两点到达了旧金山机场。空旷的停机坪萧瑟凄冷。他从车里出来时,远处一架飞机刚降落,沉闷的轰鸣声窜入耳朵。他拢了下风衣前襟,疾步迈上舷梯。
严盛夏打完电话后的2小时内,旧金山没有飞往伦敦的航班,余知崖果断让助理预定了公务机。助理以前没见过他如此仓促,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余知崖只简单说了“私事”两个字,助理便也不再问了。
远程公务机宽敞舒适,可坐可卧,余知崖却没有享受的心情。来的路上他拨了一个许久没联系的电话,没接通,这让他很烦躁。他在起飞前又重新拨了过去,响了好一会儿才有人接,声音懒懒的,像是刚睡醒。
“啧,稀奇,这是哪位贵客?”
余知崖没心情接他的玩笑:“肯辛顿那家享乐会所是不是你的?”
那人想了几秒,嫌弃地说:“我怎么会取那么俗气的名字?可能是小庄改的,那边他在管,回头我让他换了。他怎么你了?”
“抓了我老板的弟弟让他帮人还债。”
那人在床上翻了个身,笑道:“你老板弟弟?你老板自己怎么不出面,找你来了?”
“他不知道。你还是保佑他不知道这件事比较好。”严烺对自己人很护短,脾气也不好,遇到这事大概会直接踹了享乐会所的大门。
“十年不联系,为了你老板弟弟才来找我还人情。”那人玩味地说,“你们什么关系?”
余知崖被问得烦了,皱着眉头说:“我照顾的一个小朋友。你和姓庄的说一声,我10小时后到伦敦,要是他有什么不对劲,姓庄的别想安稳做生意。”端掉地下赌场不是多难的事,甚至把姓庄的扔进监狱也不是多难,只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确保严盛夏安全。
那人打了个哈欠:“知道了,我和他说一声,保证让你的小朋友毫发无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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