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他继续熬着。
检查初步结果显示严盛夏身体没什么大碍,两人稍微放下心来。严烺想带严盛夏回家,他不同意,说自己想安静会儿,不想应付他爸妈太多的询问,就让余知崖陪着好了。严烺的表情一言难尽,说“我去公寓陪你”也被否决了,最后只能托付给余知崖。
他们回了玖山湾的公寓。到家已经七点多,余知崖给他简单做了点吃的,又帮他放了洗澡水擦了手臂上的药膏,然后自己去冲了个澡。
等他出来时,严盛夏已经把主卧的被子挪到了客卧床上,裹得像个蚕宝宝,只露出一张白皙的脸。他看着余知崖打开床头灯,看着他躺下,看着他摸着自己的头发,一遍又一遍。他张开嘴,身上仿佛压着千斤重,嘶哑地说:“余知崖,我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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