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任何退却逃避的资格,哪怕手臂上的枪伤疼得他想死,也只能往前走。
他咬着牙找了块布裹住自己受伤的手臂,然后扶着丁笙下了楼,搜寻了一些食物和药品——还好就放在电视柜里。他绕着别墅前后左右看了下远处的局势,最后决定说:“我们躲到后院的工具房去。”
他们在那里躲了两天,听到一群人闹哄哄地来过,又闹哄哄地走了。第三天城市里没有了枪声,靠近海滩的马路上空荡荡,偶尔有人和车辆经过。严盛夏大着胆子穿过两条路,找到一家小旅馆打听消息。在知道反政府军已经上台,局势暂时稳定后,他又回去把丁笙带到了小旅馆,给了不敢营业的老板500美金,才在小旅馆住了下来。
两天后,德派将军的人找到了他们。
严盛夏和丁笙谁都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这个噩梦,他们默契地把它留在了那片贫瘠的、灰蒙蒙的地方。如果bruce不再出现,这个伤痛会如刀疤一样刻在他们心头,也会随时间慢慢变淡。
但现在噩梦又缠上来了。在丁笙选择直面它的那一刻,严盛夏没有任何退缩的理由。他说了三个字:“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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