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的事情,自己在曲意浓这,可能算是完全失去主动权了,他笑了一声,轻轻地告诉曲意浓:“这下你真的可以把我当狗玩了,我好像喜欢你。”
曲意浓轻轻推开他,挑着眉说:“你也配?”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实在太微妙,所有人都不敢插这个嘴。
只有一个男生偷偷戳了一下自己的好兄弟,悄悄地说:“之前他们俩不是有矛盾吗?曲意浓不是以前脾气差经常欺负谢司年吗?”
好兄弟想了一下,回:“可能是斯德哥尔摩。”
然后谢司年竟然也没再凑上去,而是规规矩矩地回了自己座位,一边拿餐巾简单包扎了一下伤口,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正在擦他留下的血迹的曲意浓。
他正在面无表情地想一些变态的事,比如说把曲意浓脸上的血迹换成精液怎么样。
似乎是感觉到曲意浓和谢司年以前的事情可能另有隐情,看方楚学长对曲意浓的态度,可能曲意浓也不是那么坏的人,下半场居然不少人对曲意浓的态度柔和下来,只不过都很有分寸地保持着距离。据一位不懂前情提要单纯喜欢看脸的小学弟事后采访,他想去跟曲学长要微信的时候,背后似乎有野狗磨牙的声音,曲学长看了一眼他的身后,就无奈地拒绝了他。
还叮嘱他“注意安全”。
小学弟回到座位,看向谢司年,对方也刚好看过来,笑得非常没诚意。
小学弟:╯□╰好可怕的占有欲。
快要散场的时候,方楚担忧地问曲意浓他们俩是怎么回事。曲意浓想了想,问学长想听实话版本还是美化版本。
方楚眉头一跳,觉得可能事情会有点超出他的正常想象,但他还是觉得不听实话无法了解全貌,于是颤颤巍巍地选了实话版本。
曲意浓“哦”了一声,叹了口气,随意地说:“实话版本就是,他好像把我诱奸了,前几天莫名其妙不装了,神经病。”
方楚的瞳孔微微颤抖着,一时被这句话的信息量震撼得说不出话来。
“诱奸?你……你不报警抓他吗?”半晌,方楚才磕磕绊绊地问。
曲意浓想了想,说:“本来是很生气,杀了他的心都有。但是后来想了一下,感觉自己好像也还可以,体验不错。”
方楚:╯□╰这是我能听的吗?
“主要是,他个神经病搞自残啊。等下报警不要他他自杀怎么办?”
方楚:没想到谢司年这好学生外表下包藏了一颗天大的黑心啊!
趁方楚愣神消化的时间,曲意浓拍了拍他的肩,郑重地跟他说:“学长不要说出去。”
“我要过去了,等下我怕他又发疯。”
方楚懵懵地点头,目送他走过去。谢司年笑着看着他,却忽然往这边递了一个眼神,笑意不达眼底,透着森森寒气,方楚打了个寒战,如果刚刚多聊一会说不定现在已经被玻璃碎片扎死了吧。
他想了想,还是给曲意浓发了条信息,让他注意安全,如果需要帮助的话可以找他。
“没想到这小孩还是个地雷男。”他对曲意浓的未来产生了一点担忧。
“走,去处理一下。”曲意浓走到谢司年面前,拽了一下他的伤口,平白给自己沾上一点血,谢司年满足地看着那点血迹,变态地眯起眼睛。
曲意浓心里觉得有点烦,谢司年这样,他不知道怎么处理。他以前那样他倒是可以随便乱发脾气,反倒是如今这种不在乎形象破罐破摔不顾一切的表现让他无所适从。
他抬脚往外走去,用手机打了个车。
谢司年乖乖地跟在他后面,微微弓着身,倒像只漂亮又忠心的大狗了。
曲意浓把他送去清理一下伤口和消毒,解开绷带,新旧交替的伤痕叠在一起,看上去颇有些血肉模糊。小护士清理完伤口,悄悄跟曲意浓说要不带他去看一下精神心理科。
曲意浓感谢了她,并且告诉她他会处理的。
只不过小护士不知道,如果她知道曲意浓的处理方式的话,她可能会建议他也去看一下精神心理科。
曲意浓领着谢司年回家了,回的谢司年自己的房子。
一进门,他就拽住谢司年的头发把他拖到卧室,谢司年很听话,毫无反抗甚至有点配合,被曲意浓粗暴地扔在床沿的时候,还用有点兴奋和变态的眼神看他。
“玩哪出?你是不是真有病?”
曲意浓掐住谢司年的脖子,让他有点窒息,谢司年这人是个假君子真变态,曲意浓的视线略微下移,发现他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鼓了起来。他刚有点无语,谢司年就捧着他的手舔弄起来。
曲意浓下意识甩了一巴掌。
谢司年的头被打偏到一侧,然后窸窸窣窣地笑起来。
“意浓…清醒着,跟我来玩吧?”
曲意浓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软下去,双膝跪在地上,塌腰翘臀仰头自下而上地看着谢司年。
“我又要犯错了。”谢司年擦掉嘴角的鲜血,捏住曲意浓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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