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感受到体内抽动的触肢,那种潮湿的粘腻让她感到毛骨悚然,那种不可言喻的胆寒同快感一起缠绕她的喉管,她不知道此刻应当害怕还是就此沉沦。她的眼睛此刻是闭上了,可是影影绰绰的窗幔却还在眼前,模糊的景象让身体的触感变得更加敏感,她想呼唤,可是声音却发不出,她想要叫一个名字,可是那个名字是……一片空白。古怪的气味涌了上来,这绝对不是这个空间按照这个纪元能出现的能量,她敏锐地感知到了一种陌生的、未知的力量。触手绝对称不上坚硬,即便不会有硬物贯穿的效果,她也感受到了那可以变形、胀缩自如的软体的力量,它完全地填满了每一处的空隙,她几乎感觉不到任何可供挣扎的缝隙。柔软,痴缠,却并不让人舒适,异物的填满让扎灯自然而然地产生了一些幻痛,而正在那种幻想之中的痛苦之中,她觉察出另外一种快感。又或许她喜欢这样的缠绕,喜欢这样的拥抱,喜欢……喜欢,很多的拥抱,很多的——爱。当爱常常伴生痛苦时,追求痛苦便是爱欲的倒错。穴肉拽紧那触手,吸盘与褶皱相互缠绕,就连抽出都极为困难,如果能看到此刻的景象,她一定会惊讶地发现那触手几乎将她缠绕圈禁起来,那粗壮的干肢缓慢地进进出出,模仿着人类交配的节奏,她的腰因为无节制的颤抖而被紧紧卷住,每当她想要弓腰远离那吸盘吸拽带来的宛若电击的快感时,便被狠狠地拽下,填满,无尽地填满。她喉咙传来隐隐的抽噎声,胸腔剧烈的起伏,细小的触肢沿着那起伏的弧度,缠绕住了她的乳,触肢的尖端轻轻拉拽着那红褐色的乳果,她感觉到乳尖的拉拽感,胸口想要起来,腰却又被紧紧拽住。在这样的两难境地之中,她的手指在虚空中抓握着。她没有注意到,也不可能注意到窥视的眸子,那双与夜色混为一体,宛若遥远时光外的黯淡的星一样的眼。祂窥探她,凝视她的身体,感受她抽噎声带来的每一次紧缩,这样甜蜜的感受,这样无与伦比的力量。紧接着,她感受到那干肢更加用力地探入,几乎要到底,那甬道最深处的一处敏感点被快速拨动的触手尖端反复刺激。她的甬道痉挛起来,她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整个人陷入一种莫名的僵直状态,只有腰和腿在不自觉地颤抖,汗水浸湿了枕头,她的嘴角也感受到了触肢的接近,穴肉被抽出的触手撑开,疲累地开合着。就在她大口喘息的时候,那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填探入了她的嘴,就像是对她的口腔好奇那样翻找起来,先是按住她的舌根,在她泛上一阵干呕的感觉时,又及时撤退,与她的舌尖纠缠起来。等意识到时,那种怪异的气味已经布满口腔。不,那已经不是一种气味,就像是从远古传来的,一种危险的信息。“扎灯小姐,早餐不合胃口吗?”亚历斯特观察着扎灯,轻声询问她。即便是清晨,外面的天空却并不见晴朗,乌云密布,也许要下暴雨了。扎灯是听到他的声音才回过神来,“抱歉?”卡修斯与她分别坐在长桌的两端,正吃着早饭,扎灯却因为昨天晚上那个奇怪的梦一直心不在焉,直到管家询问才勉强打起精神,“不是,很好吃,谢谢你。”餐点很精致,她囫囵吃了几口,把东西吃得干干净净。卡修斯放下银刀,碰撞瓷器的声音在寂静的厅堂发出细微的声音,“是没睡好吗?”他看着扎灯眼镜下的黑眼圈,微微蹙眉。亚历斯特微微倾身,“有什么地方让您不满意了吗?”扎灯还有些不适应这样的相处方式,她迟疑了一下才开口,“也许只是不习惯吧。”她的声音在这个厅堂回荡,“也许,你们之前也接待过其他的调查员吗?”卡修斯略微沉默了一下,点了点头,“曾经有几个调查员前来造访,但是……”扎灯之前就了解到,他们前来是因为这座古堡的诅咒——特尼布里斯家族的诅咒。特尼布里斯家族的祖先,建造这座古堡的人,他背弃了信奉真主的誓言,为了追求永恒的生命而将自己以及世代的子孙的灵魂奉献给了邪神阿撒萨洛斯。关于该先祖的记录便只有这些,他到底有没有获得永生扎灯并不清楚,但是他的后代往往都是早夭或者青年时期感染癔症早早死亡。思及此处,她看了看卡修斯,隔着长桌,他的表情并不明晰,“特尼布里斯先生,我是为了……”“卡修斯。”他站了起来,走到她身边,俯视她。
她仰头看见了他削尖的下巴,即便是盛夏,他也穿着一件薄薄的毛衫在身上,她被他忽然地靠近弄得有些意外,“什么?”卡修斯示意扎灯跟上他,“叫我卡修斯就可以了。”她跟上他,亚历斯特站在两人身后,那碧蓝的眼睛并不因为年岁而昏黄,他注视着两人远去,轻轻叹了一口气。卡修斯的腿很长,但是走得却并不快,能叫扎灯跟上,又不会显得刻意。扎灯是没注意到这一点,因为她的注意力全在他银色的长发的发尾上,那发尖随着他的步履而轻微颤动,她开始心猿马意。“要是能摸一摸就好了。”她心里直感慨,这么漂亮的头发,真是可爱。这一次她格外注意他的停顿,防止撞上他。卡修斯打开了书房的门,在两人进来后,轻轻地掩上门,垂眸看着扎灯。他浅淡颜色的眸子中就连情绪都是淡漠的,他稍稍后退了一些与她拉开距离,苍白的面孔上浮现模糊的笑容,“扎灯小姐,其实,是我请你来的。”“什么?”扎灯微微仰头看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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