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不了了。
他默默走到一处干净地儿冷静冷静。
而另一边却是吵得不可开交。
俗话说的好,三个女人一台戏,一个女人抵得上五十只公鸭嗓。
那吵起来的场面可就十分热闹了。
一开始,本来是长舌吊死鬼掰了紫衣的头,又坏了对方好事,紫衣又不是什么善茬,于是就开始怼脸开骂。
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丝毫不亚于菜市场大妈。
林星也是真的开了眼,这么想着这些鬼也没那么恐怖了。
林星就开始吃瓜看戏,手里还多了不知道哪里来的瓜子。
后来骂着骂着,那两鬼就开始打起来了。
一个用长舌当武器,一个紫衣翩翩,一挥袖子便是一个杀招,若非那张鬼脸,还真以为是仙女下了凡。
想来紫衣死的更惨一点,戾气也更重一些,道行也更为高深,吊死鬼自然是不敌了。
至于其他鬼就和林星一样吃瓜看戏,一边喊着加油。
更为甚者,那些鬼各自还以两女鬼做赌注,赌谁赢,而筹码就是什么手,眼睛,还有不知哪里来的人或者动物的肉或者骨头,反正没有用不到只有想不到的。
其中一个瞎眼鬼,抱着眼珠子,下赌注,结果手心的眼睛瞧见角落里的林星在那里呆愣地站着看戏。
秉持着大家有难同当有福同享的理念,他把林星当好兄弟,一副哥为你好的模样,挽着林星的肩膀,“哥们儿,傻傻站着弄啥嘞,跟着我们一起下注啊,赢了什么都有,这么好的机会,不用白不用懂不?”
不懂……
心里想着不懂,林星也要装作懂,“我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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