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带你看黄金宫。”也许是万人迷光环终于发挥作用了,她被人从腰上揽住,直接捞了起来,她在他手里柔弱的仿佛一个任人掌控的布娃娃,仅靠腰间的力量整个人都悬空,所有重力集中在四面受敌的下腹。
“靠,呼延狗东西,你放我下来!”
“呵。”呼延芜青一手揉捏她的胸,练剑的手上有粗糙的老茧,磨蹭过敏感的乳尖,微微摁下,顺时针揉捏。异样的快感从乳尖传入大脑,下面又向下坠了一点,把男人的阴茎吞的更深,小花唇直直吻上男人的储精袋,“呜……狗东西,你放开我……啊……好深……”
呼延的身材健硕,比她高出许多,单一直手臂就把她牢牢的控制在胸前,下身的阴茎又粗又硬,像根铁杵把她钉在了原地,任人欺侮,动弹不得。
“啊,别动,这个时候动的话……啊!”身后的人很明显不会听她的话,微微屈身退出了一点,用上不小的力气,复又插回去,粗大的阴茎冲破重重肉障撞上隐藏在最深处的花心,撞得她整个人都要飞出去了,但她现在根本没有自己身体的掌控权,只能被动的承受男人的抽插,“啊,啊,啊……混蛋。”
她被惹急了要去咬那只满是肌肉的大手,呼延却淡定的干脆把她转了个身,两人成了面对面的姿势,他托住那白胖的屁股,一边走一边操。
“听说你今天还去了神殿。”
苏秋鱼伏在他肩上,为了不让自己掉下去,老老实实的用脚缠着他的腰,听到神殿二字,心里忽然一虚,小穴绞紧了肉棍,呼延闷哼一声,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本就满是痕迹的白屁股,又添新痕迹。“别吸的这么紧。”
“那你就别操我啊。”她愤愤的咬他的肩膀,这家伙的皮都厚,她连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竟然还没咬出血。
呼延轻笑一声,“凡人想咬破我的皮肤,痴心妄想。”
说罢,他加大了力度,抬高她的屁股,然后再卸力让她落下,径直吃进他的阴茎,避无可避。
“你老老实实当我的女奴,张开小穴挨肏就好。”
“去……你大爷的。”苏秋鱼咬的牙都酸了,也不知道怎么想到,一头撞向他的胸口,“靠!”气死她了,这人到底什么品种,皮糙肉厚不说,连胸肌都是硬邦邦的。她不喜欢!
偏偏这人的鸡巴又大又硬,把她里面方方面面都肏得舒舒服服,爽感连连,她已经连着泄了几次,他走了多少路,地上就流了多少印子,一道道水渍练成线,代表了他们走了多少路。
忽然他在一个宫殿前停下,“这里是我听政的地方,下次来这里玩。”
“滚,我才不来找你玩。”她想都没想就拒绝了,胸前那几根线做的奶盖早就掉在不知道什么地方了,她根本就是在偌大的宫殿里玩野炮,不对,是公开做爱。只要她有心去看角落,就能看到一队队巡逻兵走过,他们若是真的认真巡逻就罢了,他们分明是在盯着他们看。
她胸前的两块软肉随着男人的操弄上下抖动出淫荡的乳浪,如果不是她故意直起上半身和呼延拉开距离,她的乳尖就会被紧紧贴在男人身上上下摩擦,异样的温度从乳尖传入,烫到她心底,“呜嗯……”底下的使坏的阴茎又在磨她的软肉,她低低的呜咽,“我才不要,呜嗯……跟你玩……”话说完,呼延不悦挑眉,原来痛快的大操大干,转而浅浅抽干,乃至不动,就是顶着那块软肉,任她怎么吮吸诱惑,他也岿然不动。
渐渐的,花穴深处痒意横生,苏秋鱼抬头瞪他,哭过的眼睛微微发红,眼角还有欲流未流的泪水,她以为她的眼神里充满厌恶愤恨,实际上软得不可思议,还有天生自带的娇软媚意,“你不肏了,就把我放开,别一直插在里面。”
“哼嗯……”呼延很喜欢她的小表情,像被剪了指甲还张牙舞爪的小猫咪,挠人却不伤人,他抓着她柔嫩有弹性的臀肉,狠狠抓了两把,“别诱惑我。我现在在惩罚你。”
什么诱惑,什么惩罚,苏秋鱼愤愤捶了他胸口一拳,去死,狗东西。
他不动,她就自己动,她扭动屁股,把那粗大的鸡巴当做自慰棒,自顾自的吃进吃出,虽然力道不太够,但勉强能够缓解痒意,可是没多久,她就累得不行,一直挂在男人腰上的腿酸得难以忽视,腰也累得要死。
昨晚的疲惫加上此刻的劳累,她觉得自己已经是一条死鱼了。
她心想,算了,先躺平吧。虽然痒,但至少小花穴吃进了一根硕大的鸡巴,它能照顾好它自己的。
“这就没力气了?”呼延饶有兴致的享受她的服务,见她停下,轻蔑嘲讽她,“你的体力有待提升。”
“来练武场和我一起锻炼,可以提升你的体力耐力,说不定我会教你修仙。”
他说着,走进宫殿大门,转身先走进了侧边小门,穿过一条小道,来到空旷的练习屋场。
屋场内有几个亲兵在挥剑练习,见到呼延抱着一个皮肤如白玉,仅腰间绑有一块短布的裸女走进来,走路期间,还能看到他发黑的阴茎在那白皙的臀缝间进进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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