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几下动作脚下就有些发软。
情欲逐渐攀上理智,他也顾不得身处何地,只咬唇抵抗着将要溢出的呻吟。
凌霄抽出手指,只见连着晶莹的黏液,显得淫靡不堪。
“都流水儿了,还说不喜欢么?平日在宫里可都没这么淫浪呢”
“我没有……”晏云思无力地辩驳。
凌霄将他按在墙上,一挺身早已昂扬的性器便满满地贯穿了那处隐秘的后穴。
“唔!”那一下刺激太过,晏云思竟有一瞬的失神,忍不住呜咽出声,软得好似一根羽毛撩拨过心尖。
“嗯……别,太深了……”隐隐的有些泣音,哀声求着身上的男人,
“嘘。”凌霄道,“小点声,你想把附近的人引来吗?”
他恶意地用力一顶,那样硕大炙热的阳物在身体里横冲直撞,毫不怜惜柔嫩的隐秘,逼出野兽最直白的反应。
熟悉的欢愉如没顶潮水席卷神识,晏云思下意识呻吟,两只手无助地握成拳,徒然抵在凌霄肩上。
出声的那一刻终于拉回残存的意志。
不,不能让人发现……在这幕天席地之处,竟有人如此不知廉耻行苟合之事……
他一生清直雅正,读的是圣贤书,为的是苍生事,从未对男子有过离经叛道之念,怎会一朝被一个男人抵在墙上,做尽勾栏瓦舍里的淫靡行径。
可他分明、分明于这极度的羞耻与不堪中获得的是无上的快感,甚至贪得无厌地想要那阳物插得再深些,再重些。
这清心寡欲二十余年的身体期待的竟是被人粗暴、恶劣、毫不留情地对待,而他又是何等荒淫无度,于那痛、那耻辱中敏锐而贪婪地渴求狂风骤雨般的高潮。
他心中升起一个模糊而绝望的念头,难道我就是这样生性淫乱的人吗?
忽然身后传来孩童嬉闹声,蹦蹦跳跳地跑到后院,拍着手要放炮仗。
晏云思猛得受了惊吓,不由夹紧了体内的阳物,媚肉紧紧绞着那硕大粗长的一处,每一处暴起的脉络都好似印在穴肉上。
凌霄一拍他臀瓣,“放松些,别夹这么紧。就这么急着想要?”
他也不顾晏云思能不能承受得住,把他抱起,只有脚尖能够稍稍站立在地面,全身的重量往下压,逼得他把那一处吃得更深了,被顶得站都站不稳,绷紧了身子,小腿在衣摆下微颤,随着他的动作顶撞地一上一下。
炮竹砰然炸响,墙内孩童鼓掌大声笑闹,如何能想到一墙之隔却有两个人耳鬓厮磨,在黑暗处做尽淫态。
晏云思又如何能想到会在一群孩子面前被一个男人毫不留情地贯穿,而自己竟妄图求索更痛苦的快乐。
不、不行,会被人看到的……
可被荆棘般的耻辱缠绕,心中却悄然生出一种异样的快感。
视线逐渐迷离,喧闹声变得奇诡而模糊,竟恍然错觉自己并非藏身于黑暗之中,而是被孩童围在中间,稚嫩而直白地指责,如锋锐利刃一般剥开虚伪的皮相。
“不知廉耻!”
“看他,这么喜欢被男人干!”
“不!我不是!”他在心中辩驳。可自口中逸出的却是声声沉溺其中的呻吟。
凌霄的声音响起。他神智有些涣散,不明白他在为什么而发泄怒意。
“在外面被人干刺激吗?是不是早就腻了只有朕一个人干你?”
他被顶撞地说话都断断续续:“不是……我没有……”
“守着你的自尊?”凌霄讥讽,“被男人当着一群人面上了的自尊么?原来晏大人如此淫浪,众目睽睽之下也能高潮。”
他无法反驳。再自欺欺人也无法否认,身旁一群不知情的天真稚子这件事甚至带给他更大的刺激和快感。
“哭了?就这么爽吗?平日里装得斯文,没想到爱的却是被人看着发情啊。”
“有人来了,他正看着你呢……喜欢在别人面前被干吗?”
不……我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这么多天不容抗拒的情事与折辱,一次次打碎徒然困守的自尊,为的难道就是心甘情愿将自己供奉?
晏云思想说什么,可是被他狠狠一顶,却撞碎了话语,只余支离破碎的呜咽。挺立的阳物早已受不了衣物摩擦的刺激,就这么射了出来。
那一瞬间眼前好似有星斗旋转,光怪陆离,转瞬又如烟花炸开,七彩斑斓迷幻若梦境。
久久高潮余韵散去,整个人软得厉害,双腿颤颤巍巍的支撑不住身子。凌霄离开他的身体,给两人整理好衣裳,将他抱在怀里。
结结实实的,一个完整的拥抱,把他整个儿纳入自己的怀里,寒风中炽烈的温度从他心中传到他身上。
“对不起……”他忽然听到晏云思声音压得极低,仍藏不住压抑的痛苦。
“我不想这样的,可是我……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嗓子酸涩,每个字都说得极其艰难,好似稍不注意便会哭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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