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被夏未半操得舒服,很久没有得到宠爱的逼隐隐瘙痒,就像离不开鸡巴一样。
还想再做一次的时候,夏未半拒绝了他,说其他人快回来了,这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春待尽看着其他人的时候总有点心虚,像只偷腥的猫。可去看夏未半,那货脸上神色如常,在其他人面上还是装作不愿意和他说话。
玩具被夏未半收走了,他说他来收着,以后骚逼痒了就来找他,他帮他解决,玩具始终还是比不过真的。
这是夏未半终于愿意接纳自己了?或许是因为自己有个逼的原因,但是夏未半长得很张扬,根本不缺人喜欢,总有逼上赶着给他操。不管怎么样,总之非常开心。
他怀着连自己都搞不清的喜悦睡着了。
第二天,调好的闹钟按时响起,春待尽关掉闹钟,磨磨蹭蹭地爬下床。
舍友们都起床了,坐在自己的书桌前利用这点零碎的时间学习。
好努力。春待尽想,转身往卫生间走去。
他走进去刚想关上门,门被人顶住了,一头芒果黄顶了进来。
是秋霜缘。整个宿舍春待尽最怕的就是他,嘴特别毒,看谁都像在讥讽。
冬以至和夏未半即使不喜欢自己也都是私底下暗着,不会明来。而秋霜缘不会,他通常一看到春待尽就冷嘲热讽,没有理由他也会从细枝末节的小事里硬挑出来找茬。
春待尽尽量让自己的神色自若:“我要刷牙。”
“你刷你的。”秋霜缘背靠着门,反手把卫生间的门锁上了。
春待尽转身不看他,低头给杯子装水。
“夏未半和我们都说了。”秋霜缘透过镜子死死地盯着他的脸,“你有逼的事情。”
春待尽的手一顿,“嗯。”他们因为不喜欢他,连他的联系方式都没有加。他们自己建了一个宿舍群,没带他,以至于很多宿舍的事他什么也不知道,根本就跟不上大部队。
秋霜缘靠过来,贴住春待尽的背。滚烫的胸膛紧紧贴在春待尽的背上,不安分的双手游离在春待尽的腰间。他说:“春待尽,你真恶心,你是男的还是女的?”
春待尽使出混身力气去推他,却纹丝不动,他的语气里带上一点哭意:“秋霜缘你别碰我……”
“他夏未半能碰你,我就不能了?”秋霜缘表面上笑着,其实心里非常不爽。
春待尽咬着唇不说话。
两个人都安静着僵持不下,直到春待尽感觉到了秋霜缘下身的异样。
秋霜缘硬了。
春待尽低头,声音小小的:“秋霜缘,你真恶心,怎么能对着我硬起来……”
“嗯,硬了怎么办?”秋霜缘说着,抱起春待尽把他放在了洗手台上,让他与自己面对面,“要负责的吧?”
春待尽挣扎,秋霜缘却压着他不让他动。
“让我帮你检查一下你的骚逼有没有发育好。”秋霜缘说着,伸出一只手指头,隔着裤子摁了摁阴蒂的位置。
暗爽传来,春待尽忍不住弯了弯腰,混身微微颤抖。
“很爽吗?”秋霜缘坏心眼地问,“都流水了啊,看得出来确实很骚。”
“夏未半没让你爽够吗?这都喂不饱你吗?”
“贪吃的小骚逼。”
春待尽被他的话磨得耳根红,伸手想要捂上他的嘴:“别讲了……”
趁他伸手的空隙,秋霜缘一把扯下他的睡裤,空荡荡的睡裤一下子就被扯下来了,露出颜色浅淡的漂亮阴茎,睾丸下面隐隐水光渍渍。
秋霜缘握住他的鸡巴,“真小。”
春待尽抬脚就要踹他,被他坏心眼地刮过马眼,一下子就散了力。
秋霜缘拨开他的睾丸,未经处事的女穴张着口,露出粉嫩,不断吐出蜜液。
他伸出两只手指插进去,紧致滚烫的穴肉紧紧吸附着他的手指,湿润而又温暖,像温暖乡。秋霜缘曲起手指在穴里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带动的蜜液随着抽插的动作溅出来。粉嫩的鸡巴也因为幅度太大而摇头晃脑的,顶端吐出的白浊液点在了自己的肚皮上。
春待尽被他的手指指奸着,爽得忍不住发出呻吟。
“真淫荡,这就叫出来了吗?”秋霜缘动作突然慢了下来,慢吞吞地抽送,“想被他们听见?一大早就勾引全宿舍吗?”
春待尽眼眶湿润,眼尾的红晕晕染开来,看得人暴虐因子蠢蠢欲动:“我没有……你个强奸犯,我要报警……”
秋霜缘笑了,手指抽了出来:“给你个机会。”
充实的小穴一下子空了下来,春待尽难受的扭了扭屁股,试图以此来缓解自己的难受,但仍然无济于事。他的眼尾更甚。
“你干什么把手指拿出去?”春待尽不满道,自己伸手就要插进自己的女穴里,却被秋霜缘抓住双手动弹不得,而下面的瘙痒被越放越大,不断流出淫水,逐渐在身下汇聚成了一滩。
“放开我!”听着有些怒气,却不足以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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