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她居然已经忍耐了这么久,如果不是第一次弹奏钢琴所带来的新鲜感,勉勉强强可以支撑她的耐心,她早就开始耍赖了。
“可是我已经弹不动了。”
“小姑娘,弹钢琴不是体力活,没有‘弹不动’这个说法。”
这一幕,好像小时候在孤儿院里,教母逼着她背诵祈祷诗文一样,让她全身只想抗拒。
瑞琪垂下乐头,两只手像是抽去了骨头,软趴趴地塌在钢琴上,她弯腰驼背,用她能表现出的最生动的疲倦之态,挑战着艾瑞斯容忍的底线。
她不想与他顶嘴,于是用这样孩子气的方式,慵懒地反抗着。
“我想我刚才已经警告过你了。”
“你现在还有机会改正,把你的手腕拱起来。”
“不。”
瑞琪依然深深地把头垂在胸口,仿佛脑袋有千斤重。她嘟着嘴,和他赌气。
艾瑞斯没办法,只能再次向她走来。
看来调教一个小姑娘,确实需要花费很多的时间和力气,如果她是他的小妻子,那么他们就有漫长的时间可以相互磨合,她一定会成为非常优秀的钢琴搭档。
他一边想着,一边走到钢琴面前,拾起上面的皮拍。
“也许你只是想故意试探我,小姑娘。”
“你觉得你今天已经挨了板子,我会怜惜你,不会再对你实施惩罚。”
“恐怕你的小算盘要落空了,我小的时候,最多的一次,一天挨了8顿藤条。”
瑞琪有点心虚。
因为她确实抱着这样的侥幸,因为她觉得他这样儒雅的人,一定不会为难她。
没想到自己的小心思就这样轻易地被他看穿,仿佛他就是她肚子里的蛔虫。
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们很合拍呢?
瑞琪胡乱地想着,耳朵又晕红了。
但艾瑞斯直接将她拉了起来,他端坐在钢琴凳上,像长辈一样将瑞琪拉到自己的腿上,掀起她的裙子,露出粉嘟嘟的小屁股,由于坐得太久,臀肉有了坐印。
“你恢复得很快,小姑娘。”
“也许你的屁股天生适合挨揍。”
瑞琪听到他轻轻笑了一声,但皮拍还是不容情地贴在了她的屁股上。
啪啪啪啪啪。
皮拍在左边的屁股上一连拍了五下,没有一丝间隔。
啪啪啪啪啪。
右边的屁股又同样挨了五下。
多次击打同一个地方,哪怕是用巴掌,也会痛得不行,况且,她的屁股在上午刚挨过板子,现在对她来说,完全是“回锅肉”!
屁股上旧痕摞新伤,原先平息的疼痛也像是被重新点燃一样,在屁股上噼里啪啦地炸裂开来。
啪啪啪啪啪啪……
艾瑞斯上下挥动着小臂,皮拍在瑞琪的屁股上欢快地弹跳着。
在皮拍一连串的预热下,瑞琪的屁股变得热乎乎的,红得刚好。
艾瑞斯调整了一下她的姿势,让她的屁股翘高,随后将她的两只小手反握在腰间,他放下皮拍,拿起藤条。
“小的时候,我每次挨藤条,都要一个人靠墙站好。”
“但是那样对待一个小姑娘,好像太无情了,对吗?”
瑞琪的手腕被他的大手牢牢地控制着,他的掌心温热,其实他并没怎么用力,只是瑞琪太娇小了,就像是一只可爱调皮的小宠物,可以任凭他摆布。
瑞琪感觉到他的身体稍稍向后仰,像是为了给手臂腾出更多施展的空间。
啪!
藤条结结实实地落下来,原本通红的小屁股蛋上燃起了一道火痕,热热辣辣的痛。
“啊!”
啪!
“啊!好痛!”
“痛才能让你长记性,小姑娘。”
啪!
艾瑞斯尽量让藤条整齐地排布下去,瑞琪的小屁股上肿起一道一道檩子。
藤条这种尖锐持久的疼痛,和木板的钝痛完全不同,每一下都扎实地痛到心里。
啪!
啪!
即使是在施加责罚,但艾瑞斯依然是个温和地绅士,在使用这种严厉的工具时,他有意控制自己的节奏,一方面可以让瑞琪细细地品味每一鞭的疼痛,一方面又不至于让她痛得死去活来。
“哦!先生,对不起!”
啪!
“挨揍时的小姑娘,道歉是没用的。”
啪!
“啊啊啊!我的屁股要坏掉了!”
啪!
“不会的,它还能忍受二十鞭。”
艾瑞斯故意吓唬她,其实他打算再抽五鞭就停下,果然,瑞琪被他吓得带上了哭腔。
“对不起,对不起先生,请您原谅我,哦!……”
“我要死了。”
瑞琪在形容一切她觉得难以承受的感受时,都喜欢说这句话,但却把艾瑞斯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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