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艾瑞斯时,瑞琪第一次产生不舍的感觉,仿佛真的与爱人相离了。
她回到孤儿院的时候心情很低落,无论大管家问她什么,她都只用简短的一两个字回答。
最后,大管家在她本次挨打的记录里,记下了“2”。
那是艾瑞斯使用板子的次数,她真希望他可以多用几次,就算不用板子,用藤条也好,她一定不会哭得那么厉害了。
那样的话,他留下的疼痛,会更持久一点……
下一位收养人,便是牧师诺亚。
他们才刚刚在婚礼上见过面,所以这次到访,瑞琪不像先前那样紧张,也许是因为她已经见过了好几位收养人,她已经开始对与陌生人会面这件事,变得自如起来。
从孤儿院要搭一段车才能到诺亚的住处,一路上,瑞琪看着窗外,脑袋里一片空白。
诺亚的房子是一栋老式的独栋小楼,之所以不能称之为别墅,是因为它看上去富有岁月洗礼的痕迹,似乎在散发着阴沉沉的气息。
瑞琪站在外面打量了一下这个让她不太舒服的房子,她发现每一扇窗户的背后都拉着窗帘,楼上的窗子开着,黑色的窗帘随着微风轻轻浮动着。
在她犹豫着是立刻去敲门,还是等会儿再敲的时候,诺亚的身影已经出现在门口。
“你比规定的时间要晚,瑞琪。”
牧师表情肃穆,会让人不自觉地对他表现出恭敬。
“啊,不好意思,先生,我还不太会搭车……”
“进来,我已经等你很久了。”
他大打开门,侧过身子,瑞琪看到他身后那即使在白天也依然漆黑黑的走廊。
她咽了下口水,两手紧紧攥着小箱子的把手,向他走去。
……
阳光努力地想透过厚实的黑色窗帘,钻进这栋阴森森的房子,但是它没有得逞。
好在这里面并不憋闷,诺亚很注重空气净化和通风。
瑞琪从光亮中进入黑暗,眼睛一时间不太适应,她颤颤巍巍地走到屋子中央,生怕嗑绊到什么东西。
诺亚那双眼睛似乎闪着奇异的光泽,黑夜于他如同白昼。
他站在她身后,打量着她瘦小茫然的背影。
“箱子放在地上,衣服脱掉。”
瑞琪听到声音,想转过身来看着他。
“不准回头。”
“衣服,全部脱掉”
诺亚声音沉厚,像是在低吟。
瑞琪乖乖地转回身子。
她的小手探向腰间,解下那个装着板子的小皮包,拉开裙子的拉链,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光,直至赤身裸体站在那里。
诺亚的目光在少女赤裸的娇躯上游弋着,柔弱的窄肩,纤细的小腰,圆润的小屁股,两根金色的麻花辫坠在身后,清纯可人。
和他预想中的一样。
天真,却又不失性感,这对他而言是非常宝贵的。
他缓步走上前来,瑞琪像是瞎子一样大睁着眼睛,无措地站在原地,只听到身后深沉的呼吸声越来越近,犹如鬼魅。
诺亚拉着她的胳膊,走到屋子的角落,瑞琪大概知道她此时面朝着墙角,随后,她听到了锁链的声音。
诺亚用金属手铐拷住了她纤细的手腕,锁链连接着天花板上的齿轮,他无声无息地走向墙边,拉下另一头的锁链,瑞琪的手臂便被悬吊起来。
他在黑暗中紧紧地盯着她仓惶的小脸,而她却只能看见他漆黑的轮廓。
身体突然的失重让瑞琪感到害怕,手腕处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她没有安全感,它们无情地拉扯着她的身体,直到她不得不踮起脚尖。
“先…先生,唔……”
一块黑色的胶带封住了她的嘴,剥夺了她说话的权利,随后,诺亚用一条黑色的绸子蒙住了她的眼睛。
再过一会儿,她的眼睛就会适应黑暗了,诺亚深知这一点,所以提早剥夺了她的视线。
踏入这个房子,如同从光明跌入深渊,瑞琪无助地悬吊在那里,感到自己像是漂浮在深海上的一座孤岛,只有脚尖费劲地抵在地毯上,才能让她感受到一点实感。
诺亚略显瘦削的长手抚上她的奶子,暧昧地揉搓着两团弹翘的乳肉,男人的体温传来,让瑞琪心里稍稍踏实了一些。
诺亚的手法机具技巧,两团胸肉被揉捏得很舒服,他的指尖时不时地搓弄着顶端的两颗小樱桃,惹得瑞琪阵阵娇哼。
“你的身体和我预想的一样,瑞琪。”
“从我看到你,我就知道,你是个天生的小淫娃。”
“你喜欢被蹂躏。”
诺亚梦呓一般在她耳边说着,一只大手顺着胸脯向下滑动,一边说着羞辱的话,一边伸进她的两腿之间,摸上了穴口。
“你湿了,小贱货。”
“虽然我很喜欢你这副骚样,但我还是忍不住想惩罚你。”
诺亚的声音还是那样的浑厚端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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