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
允恩眼泪汪汪,实在没力气闹腾,阴内胀涩冰冷,高热的腔膣与“冰棍”温差巨大,小肚子难受得发抖,不得不装可怜哀求:“乔乔……冷呜呜……拿掉……”
“好!”
他握住手柄,狠狠抽出阴茎,润滑剂混着汁液洋洋洒洒淌落,隔尿垫上湿了一大片。
受冷的幼穴蹙缩收翕,翻出穴口的粉肉被冻得嫣红,眼看圆洞就要闭合,孟星乔又重重捅了回去,直抵宫口。
“啊……”
允恩失控嘶鸣,花芯被某人故意碾滚而过,腹腔爆出激越酸麻,凉意直衝脊椎,她受不住,大口娇喘,手指脚趾无意识地扒紧被单,关节发白。
“是不是很舒服?”
看的人眼角泛红,目光炙热癫狂,俯身隔着睡裙啃咬奶头。
“宝贝真可爱。”
他不再留情,打开震动,暴力抽送硅胶阴茎,在阴内搅天搅地,“叽咕”作响。
允恩冷得飙泪,不住求饶,阴壁激颤,腰扭得像砧板上的活鱼,合上腿夹住他的手。
残忍的混蛋直接把她翻过去侧躺,摁住肩膀从屁股后面捅刺,一次次破开缠绵怯缩的软肉,将冰冻寒意打入火热淫巢,蛮横粗糙,冷酷暴奸,瞪着半融脂膏般水光晶亮的肉穴气喘如牛。
“不要……啊……呜呜……变态……”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变态却一口气把她插到高潮,在穴口喷水淫肉疾震的瞬间抽离玩具,换上一根滚烫弹跳的活物,粗长茎身把抽搐的肉穴又撑大一圈,填得严丝合缝,堵住满腔淫液。
“嘶——好冰……”
他抱着她一条腿,拧眉喟叹,温柔旋动,闭目享受被高潮的阴道裹绞摩擦的快感,清凉寒意沿着背脊漫向四肢百骸,奇妙的感觉前所未有。
“呜呜……你是不是……是不是神经病?有没有……有没有医德的?”
“宝贝的阴道冷得像冰柜,你看——”
没医德的神经病抽出性器怼到允恩眼前,居然萎顿缩小了,半软半翘地挂在股间,垂头丧气。
“小火鸡被你冻软掉了。”
“……阳痿了吗?”
“只是海绵体遇冷受刺激而已,不过经常这么搞有可能会勃起功能障碍,就不能让恩恩幸福了,只能偶尔玩一次。”
“我不要玩这个,太冷了,属于性虐待。”
那你还高潮?
不能和病人争论,她现在是个宝宝,某人穿好裤子,继续工作,喷泡沫,剃阴毛,这次允恩彻底挺尸躺平,再也没力气妨碍他了。
“阳痿人”埋头女友胯间,小心翼翼把她的毛发和雪白泡沫一起刮掉,手指有意无意摁住肉瓣淫珠。
高潮后的性器敏锐易感,每每被男人碰到,幼穴便不由自主地收缩,吐出晶莹汁水。
他正大光明地玩赏嫩蚌,被蹂躏过的穴肉微微外翻,殷红充血,肉嘟嘟地鼓着,在他眼前颤抖,像多汁的杨梅布丁,可口诱人。
没了耻毛的外唇逐渐从泡沫下露出真身,光溜溜的,清纯素净,爱娇白皙,理事长越看越喜欢,用湿巾把饱满阴户擦拭干净,反反覆复地抚摸。
“宝贝下面剃光了超级漂亮,粉粉嫩嫩,虽然不如有毛看上去那么性感那么骚,但多了一种禁忌感,你懂吗?”
“我懂,像幼女,你恋童癖。”
“……”
生气,小混蛋嘴巴的火力和加特林机炮一样。
我要是恋童癖,你十四岁就被开苞了。
或许他确实应该在她十四岁时就鼓起勇气,接近她,照顾她,做个知心大哥哥,等她上了高中,情窦初开,肉体成熟,就给她上一堂生动的生理卫生课。
孟星乔堆起眉头,越想越觉变态,诱奸懵懂的小允恩什么的,太猥琐,太刺激了,萎掉的器官暗自亢奋,在笼中弹跳。
“改天我带你去做冰点激光,永久脱毛,恩恩的小妹妹由我来守护,不需要阴毛。”
“可以。”允恩有气无力地回怼。
“先脱你的,你脱我就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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