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惜自己,要是真的接受不了,有可能伤了自己的私处。
胡宗宪略带薄趼的手指触诊那朵肥软肉花,蕊红瓣白,真的像极了一朵弗洛伊德玫瑰。胡宗宪僵了一瞬,转过头从抽屉里摸出一支alpha用强效抑制剂给自己注射到静脉里。
“听我说。”胡宗宪俯身把严世蕃的背搂在怀里,抱着他一下下抚他脊背,尽可能语气平淡,“你变成oga了。”
严世蕃胸口贴在他身上那柔软的起伏突然一滞,紧接着剧烈挣扎起来,要去摸自己的下体。胡宗宪早有所料,把他箍在怀里微微放大声音:“别慌。”
严世蕃终于明白胡宗宪好端端提什么eniga,合着——眼泪一下子涌到睫毛根,他感受到了自己腿间微妙的开裂感和湿黏,顿时挣扎得更厉害:“放开我、你当然不慌,逼又没长在你身上……”
胡宗宪听他骂声里带着软绵绵的哭腔,本来就焦急的心情更加怜爱,妥协地把严世蕃两只手腕攥住,松开怀抱让他低头看那只肉玫瑰。总是要面对的。
严世蕃两只手无力地耷拉在胡宗宪掌心,垂着头露出一段细白的后颈。现在是几点钟?2019年5月24日17时55分,好吧,从此时此刻起,风流成性的小严开始晕逼。
但他信任胡宗宪习惯了,还没想起自己真的变成oga就应该谨防胡宗宪这回事。腿间的肉穴像被虫蚁啃出来的,痒得抓心挠肝,热流酥酥麻麻地涌向小腹,严世蕃想绞紧腿遮掩异状,却觉得那处更加肿胀发紧,无可奈何地分开,把两膝搭在胡宗宪大腿上,晾着那个还在奇痒着发育的小穴。
“我没和别人做,还是以前那些。”严世蕃真的想不出来自己能去哪儿接触一个eniga,甚至那些人里只有两个alpha,信息素等级也都不高。腿间一阵瘙痒的电流,严世蕃捂紧了下身,那地方比他想的还要软。
他慌乱的心忽然沉进陌生的快感中,纤细的手指无意识触碰着幼嫩的花蕊,从肚子到大腿都开始发酸,严世蕃恍惚着喘了一声,忽然如梦初醒,这好舒服好舒服的感觉竟然是来自他正在玩弄自己那个邪恶的……东西。
这淫荡娇弱的声音也是自己发出来的吗……
严世蕃眼睛发直,不声不响地靠进胡宗宪怀里,闭着眼睛竭力想逃避,可越是这样就越觉得下体鼓胀感突兀又饥渴,他抱着胡宗宪的脖子跪在沙发上直起身,把头埋进胡宗宪颈窝:“师哥,我好难受……”他低下头舔弄胡宗宪后颈的腺体,摇送着湿漉漉的腿心往胡宗宪鼓起包的裤裆上蹭。
西裤上淋满他的淫水显得尤为滑腻,摩擦丝毫解不了腹中欲火,但阴蒂又连这种光滑的触碰都难以承受,逗引着他更加沉溺欲望之中。膨胀的玫瑰香冲进胡宗宪鼻腔,后颈像是被小猫舌头舔弄着。
胡宗宪忽然意识到这场面有多么香艳暧昧,一个正值盛年的alpha怀里抱着一个正在发情求欢的oga,他麦色的手再次伸入严世蕃苍白少见光的腿间,轻轻抚摸他浅粉的穴瓣,一侧头扳过严世蕃的脸,吻上他的唇。
“呜……”严世蕃是因为肉穴被摸而叫出声,可听起来却像是不耐亲吻的稚嫩娇喘。师兄的手指明明在穴口逗留了片刻,却还是没有碰他,而是上移抓住那颗阴蒂搓揉,指节缓慢地刮过肉核。
严世蕃的身体在他怀中激烈地扭动起来,喉音颤抖着哀求:“好想尿、慢点——不行、嗯我要尿了……”
他两腿越是打颤,胡宗宪越知道他爽,渐渐压下身子让他躺在床上承受爱抚和吻,唇舌深深侵入,严世蕃模糊不清的声音传响于牙齿和口腔:“操我……”
胡宗宪皱了皱眉,手下捏弄他阴蒂的动作不经意一重:“别胡说。”他玩严世蕃的阴蒂是希望让他足够舒服,舒服到以后可以让那些床伴用手伺候他,而别真的和他发生什么让他吃亏。
而如果有一天,严世蕃需要结婚、需要固定的关系、需要孩子——胡宗宪的吻更深了,他从桌上抽出一张纸擦了擦自己裹满蜜液的手指,重新把手逼到严世蕃的阴道口,那处稚嫩而青涩地翕张吮吸,严世蕃抱他脖子的手也微微收紧,控制不住地嗯嗯直喘。
胡宗宪把指尖缓缓送入那个狭窄柔腻的肉洞,进得很浅,只到阴道瓣的位置,抵住那脆弱的消耗品,不用一丝力气地轻轻搔刮。严世蕃的喘息乱了,抑制不住发出细小嘤呜声,下意识挣开亲吻叫了一声:“别…别碰……”
好可怕。如果说玩阴蒂还和握持阴茎的感觉差不很多,只是更舒服敏感而已,这种纳入的感觉就远远超出他所能承受的范围。
胡宗宪握惯柳叶刀的手指仿佛在进行什么精细的操作,擦过那层娇嫩的肉膜,却又几乎让严世蕃觉得他指腹的纹和轮已经刻印在了自己所谓的贞洁之上。
“现在知道怕了?”胡宗宪了然地用嘴唇抿弄严世蕃的唇珠,手指退回一些,在阴道口刮一圈勾出爱液黏腻的银丝。
严世蕃双颧浮起光泽的红晕,两腿岔开就忍不住发抖,合上又被滑腻的阴唇羞耻得不能忍受。
“以后保护好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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