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地放任他把她的整条小臂往自己怀里抱。
林菱组织了半天语言,而后和他讲:“你打算怎么办?如果你想上法庭,也可以。但如果只是经济赔偿,我可能——”严家的实力她又不是不知道,她能给得起的赔偿对别人也许还算可观,对严世蕃,她怀疑他对那点钱根本没概念。
“嗯、弄出来…好胀,酸得好难受……”严世蕃也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不想理,哼哼唧唧地扭腰摆胯,把一片惨红的逼往她手里送。抽搐不已的艳肉瑟缩,尤其那粒小珠儿挂着浊白黏腻的精液乱颤,花道也又款款流出淫液来。
“里面还有,弄得好深…再进来…”严世蕃把胯挺起来又撑不稳,一下下摔在水里激起一片水花,可呻吟的媚意又不像是承受不住,反而留恋沉醉得让林菱越来越听不下去。
“你能不能好好的?”她眉头皱了皱,严世蕃本来是和她憋着坏主意,人算不如天算,被她倒反天罡在床上变成了受害者,就这份前因后果,她又觉得对他温柔很不必要。
严世蕃哼哼唧唧不接茬,最娇弱的地方交到她手里反而想要个没够,本来疲累酸痛的地方又死灰复燃,欲望的野火沿着小腹烧出一条又痒又烫的线搅弄着他湿漉漉的子宫。
“想要、哈…下面好想要……”严世蕃和砧板上的鱼一样挣扎,想把手挣脱出来,却碍于身体陷在浴缸底的无力而变得耍赖似的毫无效果。
这人一副无法沟通的样子,林菱俯身用小臂压着他的腿骨防止他乱踢乱踹,握着花洒往他腿心冲。严世蕃和医学系养来解剖的兔子一样,发出的嘤咛声也像。
和这种人讲道理是算了,林菱把自己的手也冲干净,按着他的阴唇看里面,严世蕃除了蹭她手指之外没什么反应,身子幅度越蹭越小。
“赔偿……”他忽然说,林菱又无语又紧张地盯着他。
严世蕃却没有说下去,昏昏沉沉地往她怀里蹭蹭,在睡着之前最后讲:“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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