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朦胧的视野都颠倒了,庆儿无助地攥紧床褥,这绝对是爹爹的仇家吧……怎么这么过分,屁股被玩得流了好多水,藏在肉里的豆豆也要被捏肿了。回家去之后一定要告诉爹,有个坏女人明明自己睡觉时候身边留了一片地方,却不许他躺,还掐他的小肉豆,插他下面的洞,那些粘水里都有血丝了……
——写到这里,吴承恩顿住了。
他想,这很天真的是国子监里任张翰林玩弄的小严,而不是在旁处恣意妄为的严世蕃。而严世蕃那边那个林氏呢,虽然看起来阅世并不深,但应当不会像这样,真的以为那湿漉漉的肥软肉蚌是只小兔子。
那么,也许应该写,她很快就醒过来了,然后看到自己被窝里有一个容貌昳丽的男子,乌发如芝,身上却穿着松松垮垮的僧衣,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更重要的是,她此刻正摸着这陌生青年的雌穴。
这寺庙不对劲,她旋即想到姐姐,姐姐那里会不会有危险?她收回手翻身起来,用帕子擦拭裹满手指的淫液。可只被撩拨了几下就情动的小蛇却觉得腿间酥麻,隐隐有些不情愿放她走。
“你摸得舒服,接着摸啊……”他低头就扑到她腿上趴着,让她不能起身离开,蹭在罗荐上挤开两瓣阴唇,哼哼唧唧地把阴蒂袒出来磨着玩,“嗯、哈啊…捏我下面吧,好痒……”
“起来。”她说。
小蛇才不听,任你是什么观音罗汉,还不是要给老蛇几分面子吗?他接着扭来扭去蹭她,故意伸开双腿去缠着她的腰,把她当成树,以为自己还是蛇。
林菱推他几次推不开,皱眉也显出不耐,按着他肩膀把他往身下压,庆儿倒挺乐意,轻浮的笑也上了脸,露出马上就要好好享受的期待,把胯骨臀部悬起来送进她手中。
敏感的阴唇触碰到她手指,他惬意地眯起眼,摇着屁股又蹭又迎:“嗯把外面这层肉剥开…玩里面的那个……”
林菱把手指伸直,向里用指尖狠狠戳中小蛇的阴蒂,听得小蛇惨叫一声,花穴汁水狂飙,便又加了一根手指,用力捏住那颗硬籽又拧又掐。
严世蕃张着嘴怔了半晌,瞳孔也失焦,随即肉洞开始扑扑地流水。“不要啊、好酸…嗯下面要坏了……松手,烂掉了呜、酸……”
他眼角开始滴眼泪,身子骨也酥麻无力地瘫在床上,林菱更加重了力气,揪着那颗小小阴核抻拉摇弄。直到他的声音越来越小,随着眼睛闭好接近于无,林菱撤出手拍了拍他腰。
是不是晕过去了?可以推开走了吧——
严世蕃却忽然回光返照般呜咽一声,那湿红肿穴蓦然喷出一大股汁液,击透了林菱袖口外纱。
那条蛇如同一股融化了的白玉,翡绿的双眼徐徐瞬动,轻而易举就缠上人的手腕,慵懒又娇怠地等待亲吻或是拥怀,散发着幽幽的香气。
这个形象,吴承恩是时常想到的。他妄想着一个截然不同的前因和后果,去代替本来的小阁老严世蕃。而现在他觉察自己似乎把严世蕃写得太笨了一点,简直灵智未开。
那么重来。
山还是那座山,小蛇庆儿还是那个小蛇庆儿,只不过说小也没那么小啦,他已经会到人间去做坏事了。
林菱就是这样被他掳回山中的。
妖精的山洞里连垂下的钟乳石都有无数种色彩,系在上面的纱幔似金丝所织,折现酥闪的珠光,笼罩得那张大床里的景象无法被看清。只有两条苍白的手臂很没规矩地交叉着伸出帐子,纤细修长的手指百无聊赖地玩一段流苏。
鬼气森森,林菱撑起气势不弱的怒火,转身质问那个头上还长着一对黑狼耳朵的俊俏青年,这妖精抓她来干什么。
青年狞笑的表情看着就不聪明:“我家公子每天要抓一个不同的美人在床上伺候,你别想耍什么花招。”他说完就听见床帐里懒洋洋嗯了一声,便仿佛自知失言地退下了。
金丝帷幔动了动,那条手臂垂到床边,然后是一样苍白的赤脚,一看便知是一双不怎么走路的脚。然后他走下床,饶有兴致地靠近她。
她警惕地往后仰身子,严世蕃却不在意她的防备,嘴角勾起淡淡的笑,他好像很满意这次的猎物,一倾身就把她搂住,脑袋也歪到她肩膀上,用脸颊狎昵地在她脖子上蹭,像小动物想记住主人的味道。
他把她带到床上,林菱心弦愈发紧张,严世蕃却好像觉得更有趣了,蹭她的速度变得更慢,一双流光溢彩的眼睛也惬意地眯了起来。
林菱的手悄悄握住了发簪,她想如果这妖精再得寸进尺,她一定会反击。可是妖精有妖精的办法,严世蕃只是一动念头,她的衣襟就自己散开了。
要刺吗?她想,趁他一会儿再压下来时候刺,一定一刺一个准儿。
但严世蕃没有,他含着笑趴在她肩头,扭动着身子往她怀里一蜷,眼睛就闭上了。
她一动不敢动地僵了片刻,直到这妖精的呼吸渐趋均匀安静,她意识到他睡着了。
林菱还维持原状,只是垂下眼睛觑视他。这条蛇长得不差,高耸的鼻梁精致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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