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轻喘着笑出声。
解肆眼睛都看直了。
他伸手,右手包住了江昇的手,和他手里握着的东西。那东西在他手心里跳了跳,又吐出一口水,落在解肆的虎口上。
解肆的手很大,温热,完全包裹住了江昇的手。一只手青筋暴起,小麦色。另一只手骨节分明、修长,白皙。江昇喉咙艰涩地滑动,咽下一口口水。
或许是解肆帮他的缘故,快感来得很快。江昇牙齿轻咬下唇,面色潮红,唇间不时地溢出喘息声。他很克制。他看着解肆的手,解肆看着他的脸。
就在解肆的大拇指拂过他马眼,轻按一下,拉出黏稠地一根线时,他脑袋里那根弦好像也被拉长、扯断了。
他急促的喘息,乳白色的精液喷出,地上、解肆的校服上、脖子上和唇边都有星星点点的几滴。解肆赶忙拿过纸胡乱地擦着。
七点二十。“我…我先去上晚自习了,等下了第一节晚自习我来找你!”解肆扔下这句话就跑走了。
他看起来十分窘迫,像是不情不愿地被逼迫干了坏事的孩子…如果忽视他涨红的双颊和微微鼓起的下半身的话。
江昇勾了勾唇角。真纯情,他想。
“解肆!打篮球你怎么还能走神!”虞思谨撞撞解肆的胳膊,不满地道。
为什么走神?
当然是还在回忆那天的事啊!!!
“你们先打吧我去歇会。”解肆扔下这句话,搓了搓脸,坐到一旁的观众席上。
这几天他总是能想起那天发生的一切。江昇三天都没来学校了,他都高三了啊,要是因为自己害得他成绩下滑那他岂不成罪人了。
那天…
那天他等下了第一节晚自习再来时,教室里已经空无一人了。他四处找寻,就连杯子和纸都被江昇处理掉了。四十分钟前发生的事仿佛一场梦,他眨眨眼,就醒了。
这要是梦就好了。解肆想。他看着校服上江昇的精斑,伸手去搓,那一块白色就晕开了。“哎。”要是梦的话他也不至于把校服外套系到腰上来掩盖勃起的下体,还等了大半个晚自习才自己消下去。
沮丧。解肆垂头丧气地坐在位置上,也不知道江昇干嘛去了。或许是回家了吧。本来也没想让他喝啊,他干嘛啊,搞得我多讨厌他一样,虽然也有一点。可是…明明是自己真心话大冒险输了,虞思谨又出的馊主意…对!都怪虞思谨啊,要不是他…可是,要不是江昇先对他们体育部指手画脚…
解肆摇了摇头。这能怪谁呢?最后还不是自己去下的药,还能怪谁呢?
那我干嘛要亲他呢???想起自己那天忍不住亲上去,解肆真想给自己一嘴巴。
或许…只是因为他眼含泪光的样子特别像小时候的那个哥哥?可我是直男啊啊啊啊啊。
那这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还怎么面对江昇啊…
烦啊。解肆吐出一口浊气,决定化悲愤为食欲,暂时逃离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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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谁能比我知道,你的微笑像羽毛。秘密躺在我怀抱,只有你能听得到…”
“还有没有人知道,你的微笑像拥抱。多想藏着你的好,只有我看得到…”
屋里放着歌,一片漆黑。只有江昇的打火机亮着,他手边放着一瓶打开的白兰地,手边的玻璃缸里几片树叶和纸在燃烧。窗户关得很禁,室内密不透风。江昇其实有点迷恋轻微一氧化碳中毒的感觉,有点像酒精给他带来的感觉。头晕,恶心,乏力。不过他有度,不会把自己玩死。反正他不管怎样妈妈都不会回来看他,他爸也懒得管他,能对自己不离不弃的就张管家呗。嘁。
“呵,怪不得说国是家,原来都是阶级矛盾不可调和的产物。”
歌还在继续放着:“我想我是太过依赖,在挂电话的刚才。坚持学单纯的小孩,静静看守这份爱…”
“知道不能太依赖,怕你会把我宠坏…”江昇也跟着唱,喝过酒的嗓音听起来有点哑,又夹杂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你的香味一直徘徊,我舍不得离开。”
玻璃缸里早已只剩一堆灰烬。江昇用胳膊挡住眼睛,后仰,倒在床上。小声地啜泣,眼泪顺着脸颊、胳膊一滴滴滑落。他就这么睡着了。
一脸泪痕地醒来,内裤竟然一片濡湿。
“?”遗精了。啧。还一柱擎天,等过会自己消吧。
果然是因为梦到解肆了吗。他怎么能认不出我呢?好生气啊。明明小时候关系那么好,明明小时候他还叫我哥哥…
“哥哥,哥哥,你别哭啦。”小男孩胖嘟嘟的胳膊拉着他,“别哭了呀…我亲亲你好不好,我看妈妈哭的时候爸爸就是这样对她的。”说完也不等小江昇回答,就吧唧一口亲在了他脸上。“我妈妈哭的时候我爸才不是这样对她的呢!你个骗子!”江昇气鼓鼓的。“你看你果然不哭了,嘿嘿。”小解肆挠着头憨笑。江昇被他噎得说不出话,跑走了。
回忆小时候的事情,多半是痛苦夹杂着快乐,泪水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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