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做宁映白的男宠时,陈靖阳厌恶出卖身体的自己,决心解决燃眉之急后就要脱离这段不健康的关系,用自己的能力在社会上立足。但久而久之他……变成了甘愿成为这个女人的玩物,这种想法不仅源于宁映白带给他肉体上极致的欢愉,更是因为他的心理因素——此时能坦诚地有这些活动,也是因为他认清了自己,他已经爱上了她。
若是金主要解除关系,他可能可以一言不发地离开,宁映白也不是那种死缠烂打就会心软的主儿。可找上门来的是个除了会投胎一无是处的绿帽奴,老子管你死活。
“很喜欢我么?不想离开我?”夜里,宁映白的双臂缠上陈靖阳的身体,在他的全身灵活地游走。
“嗯。”他不想过多言语。
“不怕他报复你么?虽然他那个人做不出来,换了个别人就未必了。”
“贱命一条,离了你,活也好,死也罢。”
“你也真行。”宁映白还是笑着,“职业素养还是得练练啊,干这一行的,爱上雇主也别说出来啊,我还想多和你玩一阵子呢。”
“白姐,你也不舍得让我走的吧。”陈靖阳说完,宁映白未置可否。
对彼此的爱抚过后,他进入了她,偌大的房间里充盈着二人的喘息,他们很久没有说话,直至临近关口,他从背后咬着她的耳垂说:“白姐,别生那种劣精男的孩子了吧,生个我们的孩子。”
“那怎么行……”这个时候宁映白通常是说不出话的,但她撑在床上,硬是在喘息里挤出了要说的话,“我怎么能生一个男宠的孩子,我女儿是要继承我们集团的……”
恰是此时,房门外传来属于儿童的高声调:“爸爸妈妈你们又在房间里不出来了!”宁淼淼的声音响亮得可以突破他们家的隔音设施。
“……”身体还连在一起的二人沉默了,陈靖阳赶紧喊,“淼淼你别试了我锁了门的!”
“哼!”宁淼淼在门外跺脚,“我去找祝爸爸了!小叔我们走!”
“哎……这一段还要重拍。”宁映白扭了扭身子,“干你的活,赶时间下一场呢。”
陈靖阳对这次的剧本无语至极,他觉得自己很久没有做一个吐槽角色了,要命的是剧本里只有矫情的心理活动,戏外的他要面部扭曲。
拍个黄片加那么多剧情干嘛?还不都是快进看的。
还贫困大学生卖身呢,他那点钱在x市这种富人遍地走的地方排不上号这辈子也没缺过钱啊!在偷拍视频里被贴身助理里瞧上,这是碳基生物能想出来的剧情吗?
这女人写个剧本怪咯噔的,人人都有的霸总梦在黄片里安排给了自己,还把以前流行的站街文学留给了亲生老公!
还来个射里面要孩子的剧情,她戏外最恨做的时候和生育扯上关系,说看黄色看到怀孕相关就萎,自己拍片了又搞这种剧情,美其名曰“专业演员当然能饰演不同于自己日常生活的角色”,可是全家只有你一个人是演员好吗!
哎哟我操,隔壁的还愿意进来演绿帽奴角色呢,这人真是有病!
泼咖啡的戏码是宁映白恶趣味的重中之重,集结了“拿上我的钱离开她”和反击量大元素,电视剧百看不厌的戏份给身边两个确实有血海深仇的人表演实在有趣。
宁映白是这么跟祝凌说的:我们有个小短片要拍,你帮我客串一下,放心,不带色的。
祝凌想的是带色的没关系,反正怕的人又不是他。
宁映白把台本给了一份给祝凌,又交代他只要换套衣服说两句词就好了,被泼咖啡的损失后面“补偿”给他。
祝凌心情大好,打开文档通读一遍,看到宁映白亲自写下的如下词句:玩几周就丢掉、不喜欢和他做爱、绿帽奴、劣精男……
宁映白:剧情需要,别在意。
祝凌又想,阿白,你还不如不说。
如今的祝凌拥有乐观的心态和极强的情绪调控能力,虽然他在虚拟剧情里又被绿了,还被前妻掷笔骂了一通,但陈靖阳演的是穷苦土包子大学生,对门的绝对会对这个角色感到别扭。
其实在他们为数不多的相处之中,更为难堪的一方肯定是陈靖阳。到这个份上,祝凌早就破罐子破摔,没什么再可以顾虑的,只要他把自己放在低位上别人就没法把他逼退。
一个家庭作坊自制不流出的黄片,宁映白也没想搞成艺术片,泼咖啡这种辅助剧情还是一条过的好。
陈靖阳由于前置吐槽过多,泼完也没半点狗血剧该有的爽感,他就演给陌生人看屌的别扭和床戏的时候代入感比较强烈,这俩事他可熟。
宁映白喊卡,拿着毛巾上来让祝凌赶快去换衣服别感冒了。这嘘寒问暖的劲头让陈靖阳以为自己在数九寒天里把隔壁踹进了冰窟窿。
这么大个人装什么娇弱啊?换身衣服洗脸洗头吹头要20分钟吗?
宁映白也演上了,哄宁淼淼似的对着祝凌“痛痛吹吹飞走啦”,陈靖阳又气上了,他女儿被这对前·两公婆养了好几年。
“行了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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