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不要脸!小裴大夫只敢在心中腹诽,身体却很诚实被谢行之挑逗起欲望,耳朵尖烫的发红,好像一只兔子。
谢行之只好也顺应“指令”去疼惜一下另一边的乳珠,他吃的啧啧作响,好像真的要嘬吸出奶水一般,裴知弈闭上眼睛也能听到这令人羞耻的水声,一时间上下都被谢行之温热裹住,浑身上下的苏爽快感都攀附而上,一想到是谁害他变成现如今这副模样的他心中就来气,忍不住也坏心眼挺腰向上顶了一下。
谢行之让他突然的动作撞得腰一软,下意识喘了一声,抬头看见裴知弈用手背挡住嘴唇边的笑意,眯起眼睛在他下巴上啃了个牙印:“小裴大夫还学坏了不少……”
他见裴知弈也渐渐沉浸入性爱的快乐中去了,气色红润,眸中水雾一片,也放开了动作,咬牙狠狠往下一坐,这一下进的极深,裴知弈的阳具虽说没有谢行之生的大,却也是正常男人尺寸,顶到谢行之体内敏感点,穴内立马抽搐了两下,紧紧吸附住裴知弈的鸡巴。
裴知弈“啊!”地惊叫了一声,谢行之自己此刻也是眼前白光一闪,一阵酥酥麻麻的酸痒顺着脊椎骨直冲天灵盖,穴内涌出一大股水液,打湿了两人结合处。
“唔!——”裴知弈到底还是个雏儿,让他这一夹瞬间就精关一松,缴了械,放了精。
裴知弈直接射在了谢行之穴内,谢行之自己也缓了好半晌,才喘着粗气抬起屁股把裴知弈阳具抽出来。裴知弈下意识低头一看,自己的阳具上混着精液和谢行之的肠液,湿淋淋泛着水光,抽出来一瞬间还连着粘稠的白丝,那些他射出来的东西顺着谢行之大腿淌下来,他脸皮薄,看的面色爆红。
谢行之也不去管腿间粘腻的白浊,跟裴知弈大眼瞪小眼:“小裴大夫,我这可还硬着呢。”
他无辜指了指自己昂首挺立的下半身,裴知弈这下彻底傻了眼,他难以置信颤抖着声音问:“你他妈是不是吃药了……?!”
纵然好脾气好修养如裴大夫也忍不住爆了声粗口,但谢行之还是很老实摇摇头,眨了眨眼:“没有。”
“我,我不做了!你自己玩去吧!”他今日已经泄了好几次身子,对于一个平日里连自渎都很少做的人,现在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见他扯着被子要闷头进去睡觉,谢行之眼疾手快拉住他的腿把他拖过来:“不敢劳烦小裴大夫,我自己来。”
裴知弈一脸惊恐看向他,很想问他你来什么来?!他暗骂谢行之莫不是个玉势成精,这么精力旺盛。
谢行之将他翻了个身,掐住他的腰,又拍拍裴知弈的屁股肉:“麻烦好心的裴大夫双腿合拢一点。”
裴知弈倍感丢人,却也合并双腿,黑发披散开来,只露出白玉莹润的耳垂和堆雪砌玉一样的后颈,这半遮半掩的风情看起来颇为诱人。
谢行之随意撸了两把,就着骑在他身上的姿势插入裴知弈两腿之间。
裴知弈不爱动弹,皮肤都藏在宽袍大袖里层层裹住不见天日,白的跟上好的熟宣一样,大腿内侧的肉又最是敏感柔嫩,谢行之将他大腿的肉合在一起,直接挺腰插了进去。
裴知弈浑身一颤,只觉得双腿间挤入了一根滚烫炙热的粗大器物,带着湿滑粘腻的触感,在他腿间进出。
他咬牙将脸埋入枕头里,柔顺的黑发顺着滑落到他的颈侧,露出线条柔和白嫩的后颈,谢行之摆动着有力的腰肢,一下一下往腿缝深处撞去,见到裴知弈露出来的后颈,想也没想就俯身一口咬了上去。
裴知弈被他压在身下陡然叼着后颈肉,好像被咬住要害的猎物一般瑟瑟发抖,更别提谢行之还叼着那块软肉用牙咬,留下许多牙印,把那块白净的地方咬的发红,他身下还在不停挺动,呼出的火热气息就洒在他耳廓,裴知弈恍惚间真的有种被大型猛兽扑倒进食的错觉。
谢行之平日里本就不是个为下任人掌控的主儿,他在性事上一贯主动且富有侵略性,为了裴知弈忍耐已经是难得,如今掌握了主动权更是兴致昂扬,他从身后拥住裴知弈,仿佛裴知弈真的在他身下任由摆布肆意玩弄一般,两腿的软肉更是层层夹住他的阳具,让谢行之不由发出舒爽的喟叹。
他操的深,动作又凶又急,一遍一遍往腿肉内里撞去,摩擦间难免碰到裴知弈底下一双囊袋,那男人的宝贝蛋又再是敏感不过,每每谢行之撞入都要狠狠蹭过他的睾丸,裴知弈下意识想要呜咽,又不想遂了这家伙的意,于是只好咬住枕巾,强迫自己将喉咙里的呻吟都咽下。
谢行之心里憋着一股坏水儿,就喜欢看裴知弈在他身下颤抖却又无处可逃的模样,他放过了裴知弈被他蹂躏得惨兮兮的后颈,转而去咬他的耳尖,一边喘气一边含含糊糊问他:“好娘子,小裴大夫,心肝儿……让我疼疼你吧……”
他在床上不是个能安分的人,快感冲上脑门什么浑话都往外说了,肏着小裴大夫的腿肉还要对着小裴大夫说尽下流话,一会儿说:“卿卿你的腿真嫩真白,屁股也翘,好像颤巍巍滑溜溜的豆腐……”一会儿又说:“宝贝心肝儿你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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