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绪,跌入混乱的漩涡里。
“亲你干什么?”顾岐掐他阴蒂,把他掐出水,蒂头红红的,从阴唇里剥出来,像一颗小小的籽,指尖一碰,纪归合嗓子里就闷出绵长的尖叫。顾岐又把喷出来的水抹到勃起的阴茎上,心情有点烦躁,他没有更好的润滑方式,弄得纪归合断断续续地哭。
“我亲别人的未婚夫,还是亲一个曾经的朋友?”顾岐气笑了,性器又硬起来,对着扩张开来的后穴,慢慢往里面挤入,“是你自己求来的,你要当这个。”他也流出一点汗,周围热蒙蒙的,空气也潮湿,那点汗顺着手臂肌肉的线条往下流。
“嗯……疼!”性器还是太大,也太硬了,有着固定的形状和热度,纪归合避之不及,一抽一抽的,穴道被迫张开,被分开屁股,插进去别人的肉棒。
“好热好胀……好疼……”身体像被强行分成两半,劈开一样疼,纪归合徒劳地缩着穴口,要把肠道里那根凶悍的性器挤出去,每次缩张都会被逮到机会,一点点残忍地吞没进去。
“纪归合,你到底想要什么?”你要我的命吗,还是要我的心,你说啊。
“我……嗯啊!”鸡巴没有手指那么灵活,能完美地掌控力道,插进来的映辞,天这时候很晚了,外面显然还有个通宵局。纪归合吓了一跳,往前走了几步,大脑在片刻间极速运转,不得不上去打个招呼。
“还有人在休息室玩斗地主呢,你去不去?”楚君故就是上来说个闲话,她是来找人凑桌游局的,“有汽水和水果吃。”
纪归合刚要拒绝,章映辞看着他,神色古怪,出声打断了他们的话。
“归合,”她上前一步,把楚君故隔开了,“你是不是穿着顾岐的衣服?”
那个瞬间,纪归合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表情,但他肯定这个场面绝对惊悚,因为他完全僵住了,好像被焊住嘴巴,没有那种被逼到绝境的急智,他一个字也说不出。
怎么办,要死了!纪归合的所有思考能力都从大脑里逃走了,气氛冷凝,眼看就要变得怪异。
“他来借我的浴室。”顾岐的房间兀地打开,他从里面走出来,手臂搭在纪归合肩上,把人朝自己身边一带,和章映辞拉开了空间,压住了一些不起眼的痕迹,说得很平常,“那屋花洒有点问题。”
“哟,你们和好啦?”楚君故倒是很稀罕,凑过来多看了他们两眼,又说,“怎么老是小纪倒霉?”她忍不住说了顾岐两句,“都是你打人家,小纪对你哪里不好,你作践人干什么?”
这艘游轮是她家的,整个合宿从头到尾都由这个大小姐一手包办。她很上心,眼看要找人问责,纪归合连忙说:“小事,不用。”
“这么晚了,”顾岐搭了一句,“他还要回我那儿换衣服呢。”他乜一眼纪归合。
“就你俩不合群,请也请不来。”楚君故重新挽上章映辞的手臂,“既然都和好了,明天就和大家一块玩呗。”她没看到章映辞眼里的苍白,打了个圆场,“明年大家出国的出国保送的保送,班上剩不下几个人了,也就聚这一回。”
她说得也是实话。他们这样家庭的孩子,父母大多早早就为其谋划了出路,本来一个班上也没几个人,高三光出国的就有一多半。很多人早就连高中的课程都在家里自学完了,来学校只是走个过场,拓展人脉的。纪归合之前没考虑过这些东西,被楚君故一说,才看一眼顾岐。
这个学校里的人都是人中龙凤,全是天之骄子。但是顾岐一直稳坐在年级地搬到主角的身边去了。
“哎,顾岐。”纪归合搬桌挪椅的动作不小,教室里被他搅动出一阵骚动,他没往心里去,一边哩哩啦啦地拖桌子,一边轻声细语地和主角搭话,“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把桌子下面放试卷的收纳盒一起搬过来啊?”
这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场景,有着再普通不过的情节。可是系统在纪归合身边用咏叹调的语气抑扬顿挫地烘托背景:就像无数动人心弦的galga一样,命运的齿轮从这一刻开始转动了。
顾岐习惯沉默,可纪归合真的很锲而不舍,在小组讨论的时候见缝插针地让顾岐给他讲听不懂的错题,仿佛对学习怀有偌大的热情。他把下巴压在顾岐的手肘上,看他修长的手指流畅又优雅地解题,像杀伐果断的将领,知识是他最锋利的武器。
“纪归合,”顾岐不爱理他,驱赶粘在脚边的流浪猫一样,“我的手麻了。”
“可是我喜欢枕在你的胳膊上。”纪归合大言不惭,“看得特别清楚,还省力气!”
“你问老师也是一样的。”顾岐嫌他烦,像甩不开的牛皮糖,还听不懂别人的言外之意。可是纪归合有800种理由,好像想方设法跟在他身边是件天大的事情。
“你讲得比老师好,不然这个位置我岂不是白坐了?”他笑眯眯的,“近水楼台先得月,怎么其他人都不懂得这个道理?”
因为其他人都不傻,不想被排挤。顾岐手下的动作凝滞片刻,整个人被磨得失去耐心:“拿来吧,哪里不会,我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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