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唏嘘,叽叽喳喳道:当初我们的行动方针完全错误了!之后尝试的亲近和示好有点模糊了朋友的界限……现在主角对你的感情简直就像崩塌的雪山一样混沌!
纪归合一边听一边补充:尤其我们还发生了不健全的肉体关系。
系统义愤填膺:对,你们还发生了不健全的肉体关系!
纪归合:啊,那他应该很伤心吧。他不知道我为什么疏远他,还要给他喝那杯加了药的水。
系统:……对哦。
它后知后觉:他都不怕你往水里滴泻药的。
春药也好不了多少,一样是个万中无一的烂点子。纪归合叹口气,听系统嘀嘀咕咕地自责,它觉得自己没有给纪归合创造更有利的扮演条件,也没有能力修正错误的故事进程。纪归合听了,没忍心苛责它:别说了,这件事是我擅作主张。
系统懊恼到哇哇大哭:当时我也同意了!不是你的错!
纪有财,你听着……我有事要和你说。纪归合稳了稳心神,还要再说,被门外传出的动静打断。
顾岐回来了。
系统哆嗦一下,它觉得纪归合要和他说的话很重要,但基于“主角在场时他会被随时弹走”的认知,它匆匆地留下一句之后再说就马不停蹄地溜走了。
“醒了,”顾岐推门进来,下意识望向床头,目光一下捕获到纪归合的身影,“饿了吗?”
他表现得松弛,套了一件薄荷色的上衣,这个颜色亮,显得人特别柔和。他手里提着洗衣篮,里面装着洗净烘干的衣服,原来他刚刚出去是为了拿回送洗的衣物。
纪归合不安地蜷在被窝里,有点窘迫:“呃……”他发现自己浑身上下就穿了一件松松垮垮的t恤,还是之前死皮赖脸地从顾岐衣服堆里翻出来的黑色的那身,也洗过了。这衣服把他称得细瘦伶仃,白莹莹的胳膊从袖口伸出来,交错着青红爱痕。他往床边挪动一下,缓缓道,“有一点,你吃了吗?”
顾岐摇了摇头,去一边的矮桌把篮子里的衣服抱出来叠好:“没有。”他把不属于自己的几件衣服捡出来,“游轮今晚就到东南亚沿岸的港口了,会有信号。其他人都在顶层的泳池旁准备露天烧烤,你去吗?”
“不去。”纪归合纠结了一小会,顽强地翻身下床,宽大的上衣勉强遮住下半身,他磕磕绊绊地扶墙,蹒跚着蹭到顾岐身边,摇摇摆摆的大腿行走间留下一路暧昧的吻痕。就这几步路,他把汗都走出来了,连忙从后面搂住顾岐,脸贴在对方后背上,深深吸一口气,“我俩一块吃吧。”
“好。”顾岐任由纪归合把手环在他腰上,收拾好衣服,就要抱他,“身上不疼吗?”
“……疼!”纪归合攀着顾岐的肩膀,“你怎么不给我条裤子穿?”
顾岐把手伸下去,掀开衣服摸他的下体:“不知道这里消肿了没,这样方便。”他熟练地分开肉缝,塞进去一根手指,摸了摸尚且红肿的小穴,“等会给你看看。”
“唔!”纪归合身上寒毛直竖,下面很快湿了,“别……”他本来都站不稳,小声求饶,“来不了了……”
“我知道,没要弄你。”他很快把手指抽出来,亮晶晶的,已经蘸透了淫水,“怎么这么敏感?”他笑了,像一副徐徐展开的绮丽风情画,流露出迷人的绰态,“我就摸了一下啊。”
“你快拿纸擦擦!”纪归合差点被眼前的美色晃住了,耳尖通红,赶紧把顾岐的手按在桌边的纸巾上,“脏……!”
顾岐随便抽了几张纸,把纪归合抱回床上,垫了张毛巾在他身下:“张腿。”
他打开抽屉,拿了一管药用软膏,表情冷静,情绪稳定,好像真的不打算做什么过分的事情。纪归合的戒备心无限趋近于零,和他讨价还价:“要擦药吗,我自己来吧?”
“……好。”顾岐正要挤药膏,听到纪归合说的话,手上的动作出现了一个明显的停顿。
——他刚刚是不是有点沮丧,是不是露出了“我很失望”的表情?纪归合的瞳孔震了一下,突然觉得自己很坏!仿佛这只是童话故事里的主人公一个不足为道的小小愿望,而他就跟邪恶的巫师一样残忍地毁灭了这个愿望。
“我突然觉得我好像也不是那么可以。”他把手背到身后去,又卖乖,“哎呀,手酸酸的,抬不起来了。”
顾岐叹了口气,把药膏挤到手上搓热:“纪归合,演过头了。”
“嘿嘿。”纪归合讪笑,把腿分开。他腿根一片靡红,顾岐在他大腿内侧咬了一口,半截齿印盖在那个黑色小痣上,像一圈项链上一粒小小的珍珠。顾岐先捏了捏他酸痛的大腿,顺着肌肉的走向给他简单搓揉一会,他揉的时候掌根难免擦着纪归合的性器,把纪归合弄得忍不住叫。
“唔……好酸,碰到了。”纪归合觉得非常不妙,“感觉有点……”
他的阴茎还安静地伏在腿间,可能因为最近放纵过度,没那么轻易被打动,疲怠地垂着。但是小穴不一样,肉嘟嘟地肿着,里面刚刚就被摸出水,一蹭,晶莹的水液又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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