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垃圾人啊海边扔垃圾怎么不把他妈给扔了!”
要是让她逮住,高低得把啤酒瓶塞他眼儿里带走!
虽然不情愿,稚澄还是把人扛起,朝着她的哈佛大狗走去。
大狗被她停在了400米开外,她还得走上一路。
晃呀晃。
月亮都仿佛晃碎在眼底。
班斐被扛得并不舒服,女孩儿的骨架太小,硬棱棱架着他的腰腹。
而且这家伙生了整晚的气,脑子热,手脚也热,没一会儿她就烫得跟个小火炉似的,汗珠滴滴砸进海沙里,仿佛能透过衬衫,把他滋滋给煎熟了。
好不容易挪回哈佛大狗旁,稚澄撅起屁股,把祸害塞进去。
那一截小脖子发着热汗,热烘烘又不加掩饰地,伸到他眼底。
小小的,嫩嫩的,却随了主人的暴脾气,每一根筋儿都充满了韧劲,它们雄赳赳气昂昂地挺着,像一群不败的小将军。
他张嘴咬了口她脖子青色小根块。
声音脆脆的。
?
稚澄弹了起来,脑袋撞上了车顶,她嗷的一声,“大胆9917,你竟敢暗算我?!”
她满脸不可置信。
她出车又出力,什么人哪这是。
“嗯,暗算你。”
班斐懒洋洋敞着四肢,“快来报复哥哥吧。”
以为她不敢吗。
稚澄当即亮出她那两颗战斗力斐然的小虎牙——
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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