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镀了不少金。
摊子都摊开这么大了,主心骨说走就走?
那谁来搞?!
班斐跟狐狸眼站在一排,他问,“你家明王都这么有效率的吗?”
他根本都不用出手,这家伙就把草都斩尽了。
这让班斐有些奇妙。
虽然是生活废物,但事业疯批(?)
他的国外女伴同学们,虽说也不是什么废物,但在课题、财力、人脉、事业上,都需要他搭一把手,有时候他还得手把手教,而且大多时候她们都没什么紧迫感,快到死线了还笑嘻嘻冲他撒娇,只想着借用男伴的绝对权力蒙混过关。
也许她们会认为是一种友好互动,班斐却觉得有些拖后腿,所以到了后期,他基本不让她们进自己的私人课题,免得浪费时间精力。
狐狸眼折射一缕精光,意味深长,“小明王质量与效率并存,精力多得整夜都使不完,您多使用就知道了。”
班斐淡笑,“你倒是清楚,谈过?”
狐狸眼暗骂,都千年老狐狸,玩什么聊斋。
稚澄处理完这一摊子事,又急忙冲回去上课了。
没有考勤狂魔这个称呼她真的会很伤心的!
等最后大课上完,几颗晚星跌落天幕,又有女同学冲她挤眉弄眼。
“你那粉黛男友又来了!”
稚澄昂头一看,那人耳夹一枚斯里兰卡猫儿眼,被路灯折出一种深蜜黄色,色泽瑰丽华奢,黑发亦染成郁沉沉的暗褚。也许是为了透气,他拉下了高街冲锋衣的半指拉链,露出脖颈缠绕的一圈白绷带,无机质的冰冷美感。
像包裹在绷带里的、冷滑锋利的机械枪炮。
稚澄不想跟骗子说话,阔步向前,被他扣了下裤腰的扣子,强行拖拽回去。班斐凝声,“这都宽得能养热带鱼了,穿这么松你怎么想的?”
她撅他,“反正不养你这头倾家荡产颐和园鸟,你管爷怎么想呢!”
班斐叹气。
他说一句,她就要顶他一千句,非得把他心肝脾肺钉穿是不是。
稚澄无视他,白鞋往前爬动。
像个养不熟的叛逆小螃蟹。
班斐勾着裤腰的带子,很男孩子气扯了扯,晃了晃,“今天哥哥也算卖力了吧?不请个客犒劳下功臣?”
?!
稚澄紧紧捂住了自己的i沸羊羊小钱包。
可恶,你都是个成熟的社会人了,还觊觎我这种学生仔的零花!一点都不优雅!
虽然但是,稚澄还是忍痛出了一回血,带他去吃西城的烤羊蝎子。
蝎世家是饕餮老店,饭点时刻更是流量爆满,排了快半个小时才要到了位置,稚澄拉着人跑了进去。包厢都订完了,只剩下竹枝点缀的雅座,稚澄对此很不满意,就这种四处漏风的环境,万一她吃着吃着又冒出个前男友怎么办?
小仙女的胃是铁的也受不了呀!
班斐走过去,拆洗茶具,见她还在东张西望,淡定补刀,“前任如风,常伴汝身。”
稚澄:?
稚澄反驳,“根据墨菲定律,没洗头碰上前任的机率更大,我昨晚刚洗的!你那什么眼神,你闻闻,这不是新洗的,能这么留香吗?”
像一头小牛犊,整个脑袋都往他脸直直怼。
是栀子混合着白蒲公英的味道。
班斐含笑开口,“行,知道你留香持久。”
“咔嗒咔嗒。”
轮椅转动的声响,店内想起抽气的声音,原来那上头坐着的,是个艳光四射的美人儿。
稚澄撇眼一瞧,顿时无法呼吸。
??!
言情女主人手一个轮椅男主,她当然也有,还是个女装大号款的,所以——
“嘭!!!”
班斐刚侧过脸,就被顶飞了颈骨。
?
他被人蒙住脑袋,强行拖曳到桌子底下,翘臀几乎卡在人桌脚。
“嘘嘘嘘——!”
稚澄竖起一根手指,噼里啪啦道,“爷这是冲撞了哪路神仙啊这是要把我死路里逼啊别说话别抬头更别出去!!!”
班斐目光幽深,“又是前任?”
“说前任就说前任,怎么加个又!”稚澄不满拍他脸,“你不也是前女友遍天下吗,咱们五十步笑百步!”
“哥哥最多两三步,哪有你那么浪。”
等服务员赶到,宾客不见踪影,裤脚被人扯了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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