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妆桌上,粉色的丝带束缚住他的双手,后臀抬起,像一个不听话的学生一样乖乖受到老师狠狠的惩罚,粗黑的肉棒与阿尔瓦温和的外表大相径庭,一下又一下的插入肠道的深处,卢卡每次后庭收缩时阿尔瓦就会奖励般的拍打一下他的臀肉,白嫩的臀尖被打的又红又肿,和穴口一样鼓囊囊的一团,“好看吗?”阿尔瓦为卢卡拭去眼泪,在他嘴角留下一个冰凉的吻,“卢卡这样淫荡的孩子一定会喜欢的,怎么不说话,快说话啊?”
肉棒进攻的角度是那么地刁钻,敏感点一次又一次的被狠狠的顶弄,龟头打着旋的碾过每一寸肠壁,湿润的丛林雨水四起,卢卡刚刚被阿尔瓦擦干的脸颊再一次布满泪痕,“我……喜欢……”“喜欢什么?”阿尔瓦像引导学生深入思考的智者一样,“快告诉老师你的答案。”
“我喜欢……老师这样对我。”
阿尔瓦好像很不满意这个答案,身下的力道不断加劲,卢卡充血的乳头也被拧起,“我喜欢老师这样对我。”
“我喜欢老师这样对我。”
“我喜欢老师这样对我。”
……
卢卡的声音越来越快,阿尔瓦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最后逐渐变成了尖叫,两人交合之间也只见残影。
冰凉的精液注入体内,刺激的卢卡忍不住射了出来,阿尔瓦没有理会他,面无表情的将他翻了个身,卢卡红肿的乳头像烂掉的樱桃一样肿大,浓厚的白精糊满腹都是,阿尔瓦将卢卡的双腿扛在肩上,重新插入。
“我喜欢老师……我真的喜欢老师。”庄园的警报声和卢卡的抽泣声混杂在一起,犹如早已理不清的真心和假意。
阿尔瓦知道,这场游戏谁也逃不出,无论卢卡是否留下来陪他,逃出去的和留下来的或许都得不到他们自己想真正要的。
常年不见天日的地下室散发着一股发霉的味道,滴答滴答的水珠从屋顶掉落,滴溅在狂欢之椅上形成一片乌黑的水渍,东倒西歪的狂欢之椅显得本就狭隘的空间更加杂乱,只有屋顶的铁链时不时传来轻微的拉扯声,诉说着这里还有一个人。
少年苍白的脸颊上满是污渍。手腕处的伤口早已发炎,浓水和血液一起凝固在束缚他双手的铁链上,下体的伤口也十分可怖,血淋淋的红洞里依稀还能看见收缩的肠肉。
……
“看到了吗?这可是奥尔菲斯新写的狂野隐士强制爱,我可是费了好大一份功夫才从供应商那里拿到的。”克利切鬼鬼祟祟的说道,时不时还挤眉弄眼显得十分滑稽,“怎么样,十个金币便宜点卖给你。”
“十个金币!你怎么不去抢?”诺顿显然不理解为什么这一份在他看来如此恐怖的能迅速在庄园走红并被奸商炒到这般可怕的价格,要知道就算他把矿洞挖穿,也不一定找出十个金币。
“你这就不懂了,奥尔菲斯说现在的行情可是有市无价,你到底买不买?”克利切有点不高兴,要知道这可是天大的好事,要不是他看诺顿有股惺惺相惜的穷味,他才不会让诺顿去当销售商呢。
“好吧。”诺顿下定决心,“给我来十份。”虽然奥尔菲斯这个家伙怎么看都不靠谱,但他写的东西倒是值钱。
慈善家听完很是开心,赞扬诺顿做出了一个正确的决定,“我这里可只给你一个人提供货源,到时候你转手卖出去。那挣的可不止十个金币。”
……
最近囚徒总感觉大家看他的眼神怪怪的,有探究,疑惑,甚至还有一丝同情。
游戏开始前就连医生也走了过来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递给他一瓶药剂,嘱咐他要注意身体,不要和阿尔瓦闹矛盾。
卢卡有些疑惑,他虽然和老师曾经有些纠纷,但是好像之后又和好如初了啊,他的队友们怎么都怪怪的。
叮铃铃,游戏开始了,没有想到怕什么来什么,这一局的监管者就是隐士。
卢卡扭头之前三个队友就如临大敌一般把他保护在身后,卢卡这局不管如何,要保护好自己,如果我们三个都不在了,你就赶紧走地窖。
……
“又见面了,卢卡。”
没想到他的运气这么差,开局就遇见监管者,卢卡有些无奈的笑了笑,“你好啊,老师。”
不远处,炸机声连续响起,看起来其他队友被吓了一大跳。
“要一起走走吗?”阿尔瓦笑着问,“偶尔佛一把没什么的。”
“好啊。”卢卡也不是什么爱揪人领子的战斗狂,他也喜欢时不时放松一下。
庄园看着很大,但在经历过成千上百局游戏后,卢卡反而觉得有些小了。
咕噜咕噜,几块碎石被踢到了一旁。
“怎么,心情不好?”阿尔瓦摸了摸卢卡的头,“你的鞋子不适合这样,都快坏了。”
黑心庄园主也不至于那么奴役选手,只是卢卡有些穿习惯了这双鞋,刷了几次后反而坏的更快了。
“把路障清好,下一局游戏还能跑快点。”卢卡狡黠的笑了,“毕竟不是每一局都能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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