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别说我恋爱脑,谢谢。
我顺势咽了下去。
我超级开心的,我好想看看他吻我时是不是也像我一样如痴如醉,如视珍宝。
但我看不见。
没想到,这春药见效很快,我的下腹感觉一片火热,浑身燥热得不行,我真想将付清生吞活剥了,操得他叫都叫不出来。
我的性器早就挺立了,他也察觉到了。
他松开我的唇,我能说话了,但我有些晕,我依旧在演戏,充满情欲地说,“付清,你你要对我做什么?”
他轻笑了一声,笑得我魂都要没了。
他整个身体都贴在我身上,在我耳边一边吐气一边说着,“小言,哥帮你破处吧。”
我听到的瞬间,我面部的肌肉都抽搐了一下,你们懂吗?这对于我来说,就像一个人对我许下了诺言,我以为他食言了,失望了十年,而十年后有一天他兑现了承诺,并告诉我,他这十年一直为此努力着。
呵,文艺了,不好意思。
我的呼吸开始越来越重,我甚至想流泪,但我憋回去了,我装作神志不清的样子,说着,“哥,我好难受。”
他听到后,好像兴奋了起来,开始顺着我的耳朵亲向我的脖子,然后吻上我的喉结,我的身体一粟,他用舌尖舔着我的喉结,我的性器又胀得粗了一圈。
他将我的衣服一把扯了下来,我赤裸着上半身,他一点一点地吻遍了我的上半身,我的嗓子发出难以抑制地喘息声。
他突然吸住了我的乳头,还说,“小言,哥其实看上你这里很久了。”
“做梦都想舔,都想吸。”
我被他刺激得更加兴奋了,嗓子里发出的声音开始变得急促起来,我的性器也顶着裤子,难受得很。
他吮吸了我的乳头好久,我觉得胸前一空,他从我的身上下来了。
然后他开始解我的腰带,我粗重地喘息着。
付清,你前戏做得太久了。
他将我的裤子脱了下来,又脱了我的内裤,他用手摸了上去,他轻轻拨弄着它,轻笑了一声,开口问我,“小言,你想要吗?”
“想要”
他都这么问了,我当然这么说。
他用手上下套弄着我的阴茎,然后又摸上了我的阴囊,太爽了,没被人这么服侍过。
我止不住地喘着,突然我感觉到我的龟头湿润又温暖地被包裹着,是他在给我口。
他的舌尖舔着我的马眼,然后慢慢吞噬着我的龟头,上上下下。
我想要更多,但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折磨我。
他始终不肯深吞下去,我憋得真的很难受。
“哥哥”我轻声唤着,“哥我难受。”
他又明知故问地问我,“哪里难受?”
“哥你能再深一点吗?”我开口道。
“深?”他依旧明知故问。
然后我听到了他脱衣服的声音。
春药的后劲终于上来了,我觉得我都要挣脱绳子,或者带着椅子站起来了,我强迫着自己再忍忍。
突然,我感觉我的阴茎一凉,还油油的,他是在给我用润滑油?
他不会?
然后,伴随着一声呻吟,我的阴茎被塞进了一个甬道,好紧。
是他的后穴。
他竟然在我身上骑乘,他搂住我的脖子,亲上我的唇,我口中呢喃着,“好紧”
这是我第一次进入他的身体,这种合二为一的感觉让我欲罢不能。
付清,所以,你现在是我的了吗?
你是我的了吗?
他似乎是为了防止自己疼痛,才吻着我,但我发现他好像也有些迷离,他难道也吃了春药?
后来证明,他的确吃了。
他开始在我腿上,上上下下动了起来,刚开始还比较慢,我知道他可能是疼,毕竟是第一次。
后来,他慢慢有了自己的节奏。
他嘴里不停地娇喘着,我也是,好想看看他的样子,是不是克制又放荡。
整个密闭的空间里,就只能听到我们二人的喘声,意乱情迷得让人沉醉。
他似乎也不敢坐太深,我一直都顶着一块软肉,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每顶一下,他都会娇媚地叫一声,光是听他的声音我都会颅内高潮。
他向来性子清冷,隐藏自己,对人友善,我想将他拉入地狱,撕破他的伪装,让他直面自己的欲望。
让他直面我。
突然,我感觉到腹部一湿,他的喘声也变大了,他高潮了。
他坐在我的身上颤抖着,射在了我的腹部,可我的阴茎依旧肿胀着,插在他的后穴里,我没有射。
但他似乎没有力气了,这怎么能行?
我强迫自己不被欲望支配,然后尝试解开后面的绳子,很难,解不开,可是他动得速度变慢,我觉得他的体力不会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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