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隐忍,半是羞怯的染出红晕,那双眼珠颤动着揉出泪来,心脏也将你的话反复剖析,你愣住了,还是无奈抚去他的眼泪,轻声说,不给养又生气,给养又得哭,我那么坏,你怎么不硬气些呢?怎么这么容易哄啊?嗯?
刘辩摸住你的手,他哭着贴了上去吻了一下,直言不讳道,全是你纵的!不行吗?
行行行,我纵的,我的错,你拥上去,烘干了你们身上的湿气,再哄着他高兴,便扯住了他的手,你们迎着黄昏,像无数次那样,互相道了一句回家吧,然后扬起了灿笑
第三日,你伸着腰踏进崇德殿,正打算见见今日份的百变刘辩,突然砰的一声,伴随着刘辩的痛呼,你急忙就冲了过去,却看见了跌倒在地毯上,还拧成麻花的刘辩,那是一条酒红色的蛇尾巴,正油光水滑的打结着,扭曲着瘫在地上,那尾尖这拍拍,那拍拍,最后无能为力的翘一翘,又迅速蔫下去了
你看着刘辩狼狈的样子,与他面面相觑,刘辩满脸欲哭无泪的偏过头,讲真的,刘辩很想开溜,可下身不听话,那根蛇尾蠕动着,摇摆着,它微不足道的挪了几下,却怎么也逃不开这种窘迫的境地,你爆出一阵笑,捂着肚子直呼,哎呦?祭司大人,您今儿怎么变成麻花了?要不要撒点芝麻给你增增香,嗯?
刘辩不可置信的看着你,见你站在原地不动,便指认起你竟然不来救救他,可怜他,你就这么狠心,要嘲笑他?要揶揄他?
他那条尾巴也不满了,乱扭着,纠缠着,它想挣脱困境了,你赶紧上前,生怕他把自己拧成了死结,这样就真成一条不好解的麻花绳了!
好,我来救救你,可怜你,快饶了这条尾巴吧,我来行不行?你忍着笑,抱起蛇尾就打算解决问题,刘辩安静下来,头一转,他留了个后脑勺,死瘫着一动不动了,噗嗤,看来他还是觉得丢脸啊
嗯哼,你好心情的这绕绕,那绕绕,你摆弄着那条尾巴摆的欢快,伸手又摸了摸它的鳞片,滑滑的,凉凉的,手感超好,就这样,你边绕边摸,终于把那根蛇尾巴摆的齐整又笔直,嗯,没有麻花,很好,你满意了,支起身拍了拍手
刘辩探回头,他摇了摇尾巴,小心翼翼道,啊,怎么办,等会肯定又缠住的吧,我摔的够痛了,都红掉了吧?他拨开碎发,额角已经肿成一片了,他可怜兮兮的,不太敢起身去运用蛇尾了
你心一紧,手中一转,赶忙就让刘辩悬浮起来,他飘向了床榻,你也追过去,治疗咒一现,莹光点点就融入他的血肉里,挥散了额角里的红肿
刘辩躺着冲你笑,还是动了动尾巴,它缠过来拖着你的腰,你也依他躺上了床,刘辩立马也缠了上来,用力抱住了你的身子,你的背贴着他的胸膛,感受着刘辩那颗呯呯咚咚的心口
刘辩的脸慢慢埋着你的后颈,又捋直起头,他感叹出声道,看看,你来了,我昨夜就难得好梦了
我梦见自己成为一条蛇,最终,我掉入在你的陷阱里了,刘辩大笑着,手覆过来揉你的肚子,然后,你就把我给吃了,吃的很深,很深
你不是很懂他说起这个梦的意义在哪里?你转头望着他,他就掐住你的脸拥吻过来了,并且用熟悉的灼器磨住了你的后臀,轰的下,火苗串出大脑,把你的脸蛋烧的通红,你明白这层意义上的吃法,便恼怒的去咬他的舌根
刘辩轻嘶一声,他又先一步争回掌控权,便搅弄起风云,把你的全部寸寸填满,你恍惚着,突然闻到一股花香,那是红蓼花烘衬上身的味道,也是奠典开仪前的三回焚浴,你打个激灵,彻底从沉沦中苏醒,你喊住他,重点提醒他奠祀前的各种禁忌,你们可不能先偷欢啊
我还不至于这点分寸都没有好不好?他嘴上是这么担保的,行动却不保真,他还蹭着你,贴过来就咬你的嘴,身下的蛇尾兜着圈绕了又绕,反复蜷了又蜷,你分着神去想,心道这蛇尾不是挺灵活吗?他简直是无意识就玩上了啊!
刘辩不满意你没专注的吻,便连本带账的,怎么说都要反将一军,他很是回味的重温梦境,甚至还提上几句道,你的腿环着我的腰,我一动你就缠上来了,知道吗?
他面含春意,抹上几分惹眼的红,你自己夹不住,就来埋怨我的鳞片很滑,你哭的好可怜啊,可腿心还在磨蹭我,催促我,我知道了,他突然恍然大悟,言语里全是调情,你好黏人啊,这么舍不得我?嗯?
刘辩贴上你的鬓角,哑声落下了一吻,你缩着脑袋装死,总算是看明白了,这个人就是存了心要你羞愤欲死,自己品鉴还不够,他实打实的邀请你,要拉着你一同沉溺欲海
你心脏绷紧,头皮发麻的想起上回他缠着你那次,你暗藏着满身狼藉,回校教课时差点就失态了,都怪刘辩磨了那么久,腿间红肿的苦不堪言,火辣辣的烧破了一片,要不是暗中施了定身咒,你指不定当场就软腿了
刘辩就是故意的,明知道你还有课,却死活不愿意让步,你看他憋的那么惨,只好在藏于身的软肉下任他放肆,但你可怜的腿根承受不住他的疯狂,便整整痛了三日,要不是你留恋他的印记,味道,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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