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一片只剩这一家还没有查了。”门外响起了士兵的声音。
想不到竟来的如此之快,苏眠迅速与赵二对视了一眼,赵二搀扶着董牛站起了身。
“你们跟我来,先躲进地下室再做打算。”院子外,士兵们将门????????敲得哗哗响,几乎要破门而入了。
苏眠捂着有些受伤的胸口缓缓下了木台阶。
这里似乎是赵二冬日里用来储备蔬菜的,地下囤满了胡萝卜与大白菜,堆成了一个小山丘。
“没想到,赵大哥竟如此富裕。”解了毒的董牛立马恢复了生机与活力,望着这一整个能过冬的粮食,眼睛里都冒起了绿光。
木屋子本就不透光,便是连士兵们的脚步声都清晰可闻。可偏偏董牛还如此高调,急的苏眠回头给了他一个白眼。
苏眠认真听着木板之上士兵们的动静。
士兵们破开了赵二家的大门,强行冲了进来。
赵二正忙着清扫院子中的落叶,闻言便是连头都没有抬,神情也没有什么变化。
“喂,那个糙汉子,说你呢。你有没有见过两个儿童,约莫是一尺有余,其中一个更是肩上有伤。”那官兵拿手这样比划着,从怀中掏出了一幅画像,态度极其敷衍。
赵二轻轻瞥了一眼画像,画像也是极其的敷衍,只是依稀能瞧见人的轮廓外,便再也分辨不出别的信息了。
“没瞧见。”赵二随口答道。
“大哥,这事真是怪了,按理说就是这片附近,为何这都最后一家了,还是没有一点下落。”
“除非,有人在说谎。”
城主大人
大哥摸了摸自己下巴不存在的胡须,利眼扫过了面前的赵二,面上一下子沉了下来,“格老子的,你说你是不是说谎了?”
说完他便飞起来一腿,朝赵二的小肚子上踹去。
赵二正面挨了他这一脚后也不躲避,反而下腹的肌肉将大哥震飞了好远。
“大哥,这人懂武功。说不定是个行家。”小弟立马就怂了,拿起了扫帚便准备防御起来。
“没出息的东西,我养你有什么用?”大哥面上微微有些难看,只能后撤了两步。
“你别以为你是个行家,就能欺负到老子我头上来。”大哥猛地朝自己手掌心里吐了两口口水,然后摆出了一副要格斗的架势,准备赢回自己刚刚丢了的面子。
“大哥,别忘了我们是来找人的。”小弟连忙拉了拉他的袖子,示意他不要因小失大。
“我看他不顺眼,想来就是他窝藏了罪犯。”大哥朝赵二犀利一指,示意兄弟们一起上,拿下了他。
赵二拎起了扫帚,周身冷冽的气息唬得前来的将士们后退了两步,“我这没有你们要找的人,识相的还是早些回去了吧。”
大哥咽了咽口水,终究还是灰溜溜地走了,他往后还要在队中混呢,若是在队中再没了威严了可就不好说了。
苏眠听着头顶的动静慢慢没了去,终于打开了木盖子走了上去,“赵大哥,我是不是又给你惹麻烦了?”表情十分的不好意思。
“最近城中十分得不安生,你们也要小心点才是。”话说到这里,苏眠也听明白了。
自己已经叨扰赵大哥好些日子了,如今也该是到了分离的时候了。
“这些日子多谢赵大哥您的照顾,往后苏眠定会一个人回去的。”苏眠朝着赵二深深地鞠了一躬,眼眶中微微泛起了泪水。
“小姑娘,你何必这么见外呢,我并非嫌弃你麻烦。”赵二想起最近城中的传言,只觉得眉头又深了几分。
“最近城中不太平,你最好好事不要到处走动,也要保障自身安全才是。”
“最近城中出了什么事吗?”
安邑本是个遥远边际里城市,百姓一直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日子过的虽然清贫但到底也算有个安居之所。
安邑城的日子过的倒也清闲自在,只是最近的某一天,突然传出城主的夫人失踪了,说是如今找不到下落,如今基本是人心惶惶。
城中戒严,便是连一只飞蛾都走不出去。
苏眠若是在这个时候,想来根本出不了城门。
“安邑城的城主是何人?”自己从不知道原来一个小小的城主都能有这么大的权力。
“你不是安邑城的子民自然不知道,城主可是我们心中的恩人,原来安邑只是一片荒原,寸草不生。若非城主施以援手,救下了战乱中流离失所的我们,我们又怎会得新的生命呢。”
一说起城主,董牛立刻来了精神,连眼睛都亮了亮,连忙和苏眠解释了起来,眼神里写满了崇拜。
听董牛这样一说,倒似乎是个神人。
“而且我们城主十分神秘,不知拒绝了城中多少的女子呢,便是连县令家的爱女都拒绝了,也不知是哪家的小姐竟有如此的福分呢。”董牛撑着头,满脸都写着好奇。
“若是真的想走,倒还是有机会的。明日午时城门大开,是安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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