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导致这一切的孩子因为是未成年,也不是故意杀人,再加上认错态度良好,最后仅仅被判七年。又因为狱内表现良好又得到减刑,五年就出狱了。
可是季秉川再也不能过正常地过好一个新年了。
他等了五年的时间,等到那个人出狱,终于又在同样的日子,血洗了那一家。
慕献灯的第二场戏份就在这,他也跟着去了,实际上,慕献灯就是偷窥癖又犯了,跟着人季秉川,结果看到了发疯后地季秉川杀人的场景,作为忠实暗恋者,慕献灯没有报警。
包庇罪。
季秉川在杀完人后就被传送到一个大逃杀游戏中了。
这游戏自诩审判游戏——审判有罪之人,庇护愿意赎罪的人,在游戏活到最后就能被放回现实世界,身上的罪恶还会被清零。
男主被传唤过去的审判游戏刚好是第一届,那一届唯一活下来的只有他,游戏的主办方看到了男主的价值,就把他留了下来,当然,男主也自愿留下。
此后的每一届审判游戏,主办方都将男主安插了进去,活下来的都只剩男主一个人。
那些被传唤而来的人,互相猜忌,杀戮,露出兽性,他们渴望活到最后,犯下的罪行被这场神秘的游戏抹除,最终回归正常人的生活。
但这都是假的。没有人能活着出去。只要进了这场游戏的,都会死在男主的刀下。
游戏和现实世界时间流通速度是不一样的,慕献灯在现实才过了几天,刚被警察拉过去做了几通笔录,这边季秉川已经经历了十多场审判游戏了。
慕献灯的戏份很少,除了开局寥寥数字写了他变态一般窥伺男主、看到男主杀人场景之后,他就也因为自己的罪孽,被传送至审判游戏内,同样毫无例外地,死在男主的刀下。
他与男主虽说确实没有正面对上过几次,但是总归是男主除了家人后唯一记得的人了。
慕献灯:废话,你有这么个变态的暗恋者暗恋你这么多年,换你你也记得住。
大概他的死,也消除了男主对现实世界最后的一丝念想了,尽管是不好的念想。男主不想活,不想回到现实世界,选择在审判游戏当一个杀戮工具。
就在慕献灯醒过来后,房内视频上的卡通大头终会发话了:“哎呀呀——最后一个人也醒来了呢,那么,人都齐啦。”
“那么我们为时三天的游戏就要开始啦~各位玩家有什么要问的吗?”
“什么什么游戏?我怎么没弄明白,我刚刚明明…怎么一眨眼就来到这里了?闹鬼了?”问话的是一个打扮摩登的女人。
“我的手机没信号了。”一个还穿着高中校服的女生怯生生道。
“我只关你们三天。三天内,杀掉一个有罪之人而且活下来的,我会帮助你实现你最想要的那个愿望。”
“我知道你们渴望什么。”
气氛变得诡异了起来,有人坐不住了:“有罪之人是什么意思?”说话的人染着一头黄毛,穿着短袖,短袖下方隐隐露出一段纹身。
“而且,什么愿望,你在胡说什么,我没有什么想要实现的愿望,你快放我出去!”
视频里的卡通大头笑了一下:“你杀过人,还想若无其事与正常人一样生活吗?”
黄毛拍着桌子站了起来,凶神恶煞道:“你他妈胡说什么?谁杀人了?我告诉你我不管你在搞什么恶作剧,现在把门打开,我要回去了。”
卡通大头眼睛弯成一个恐怖的弧度:“那么,送你们一份礼物。”
大屏幕很快闪烁了一下,接着就是一段又一段的视频,黄毛与自己母亲买保险,黄毛欠债,黄毛带母亲去河边杀害母亲,谎称母亲不小心溺亡。
最后屏幕熄灭了,卡通大头也没再出现。
黄毛愣住了。
一时间,房内窸窸窣窣的讨论声全都停息了,有人惊惧,有人唏嘘。
“怎么、怎么有个杀人犯在我们中间啊。”
“我们要跟这个杀人犯在一间屋子里面度过三天吗?”
“对自己的妈妈动手。。这就是十恶不赦的魔头啊!”
“把他绑起来!”
“对,把他绑起来!他太危险了”
长桌边的人在一阵讨论过后决定把黄毛绑进楼顶一间卧室,且把门锁起来不让他出来。
黄毛自然是不肯干的,梗着脖子叫嚣着,一时间几个人还真没一个敢上前的。结果有人拿着酒瓶从背后袭击了他,黄毛晕倒在地。
砸人的是一开始跟黄毛聊天的大汉。
“别看我啊。是你们说不想跟杀人犯共处一室的。我把他弄晕了。来搭把手,把他先绑进去,等三天过去我们再报警把他送给警察不就行了。”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出来了几个人扶着晕倒的黄毛上了楼。
指针指到了十二点。深夜了。
“这算不算,我们平安度过第一天了啊?他说只关我们三天啊。”
“你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