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啊
慕献灯:就装变态啊,男主为什么不生气不恼羞成怒不闯进他房间把我揍一顿啊?
白蛋:坏了,男主好像和你一样都是变态。
慕献灯:……
第二日早晨七点四十五分的时候,一声惊叫吵醒了所有人。
“死…死人了!”
是那个高中生,她下楼的时候经过黄毛的房间,往里一瞥的时候,看到黄毛瘫坐在椅子上,椅子下全是暗红的干涸的血迹。
而黄毛的肚子被人竖着划了好几道口,肠子有一节甚至挂到大腿上,剩余的散落一地,他面色惊恐,死了都没合上眼。他被开膛破肚了。
房间墙壁正中间有一张黄毛男的照片,上面被打了一个大大的血红色的叉,下面有一行字:
弑母者,受刨腹之刑。
寻着女生的惊叫声走过来看到这一幕的人无不头皮发麻。
女生年纪不大,这一下直接吓哭了。慕献灯跟过来看了一眼,去把门关了起来,这下血色被隔绝开了。
这种杀人手法……谁啊这么恶毒。
二楼有三个房间房门都敞着,求知欲旺盛的慕献灯一个一个看过去了。
第二间房里面死了两个人,是昨晚出现在报纸上的人贩子和一个从没开口说过话的中年人。
他们的死法是一样的,脖子上有一道勒痕,喉部是紫黑色,眼球突出,死相惨烈。
墙壁上分别有两张照片,上面都用血红色的叉标记上了,这次两张照片下面只有一句话:
拐卖同罪,处以绞刑。
哦,所以死的两个人一个是人贩子,另一个是买家。
最后一个敞着门的房间,里面的死者是眼镜男。
他的眼镜掉在了地上,一个镜片碎掉了,玻璃渣子尽数落在地板上,碎片中似乎有一个小小的东西。
慕献灯走近一看,才发现是半截舌头,眼镜男本人的左眼上插着一个高跟鞋的鞋跟,左半边脸全被血浸染红了,嘴巴大张。
墙上也如同前两个房间一样,有眼镜男的照片,红色的叉,以及照片下面一排的字:
偷拍造谣者,受戳眼拔舌之刑。
擦,感觉自己的眼睛也凉飕飕的怎么办。
他后退几步,结果撞到后面来人的胸口。
啊啊啊啊啊啊————
季秉川抓住慕献灯的手臂:“下楼。”
没等慕献灯反应过来,就被季秉川带着下了楼。
七点五十五分,还有五分钟到规定的时间。
大家房内都有那本手册,在这种性命被掌握在别人的手上的情况下,都挺听话,八点,众人都规规矩矩坐到了长桌边。
只不过不知是被主办方那句“你们当中有罪人”影响了,还是因为大早上就知道有人死翘翘了,根本没有人有心情跟别人“友好交流”。
值得一提的是,大厅长桌上的食物莫名其妙换成了新鲜的。
屏幕最上方也多加了十一个人的照片,照片下方是姓名以及简介。
黄毛、人贩子、中年男、眼镜男头像上都打了一个叉,跟墙壁上的照片一样。
规规矩矩坐到餐桌边的人分别是他慕献灯、季秉川、砸晕过黄毛的壮汉、一对夫妻、早上尖叫的女生。
那还少了一个人啊。
“这个头像上的符号,是什么意思?总共有四个人没了吗?”说话的是一直默默无闻的夫妻其中一人。
慕献灯扫了一眼长桌,是的,还有个摩登女没到场。
可摩登女明明没死啊,但不知道是没看见住宿手册还是什么原因不下楼。
“死了吧。要上去看看吗?要不要提醒她一下?”刚被开膛破肚的画面刺激到、哭的很伤心的女生颤巍巍说着,一边擦泪一边说话。
“现在不能上去,你想死吗?”那对夫妻好心提醒道。
慕献灯:好恐怖,这么一看他们都还挺像个正常人的,背地里不知道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今天,我们相聚在这里……
好了就此打住。
众人尽管都没食欲,但都还是吃了一点东西。
慕献灯百无聊赖戳着盘子里的肉。这东西看起来有点恶心,所以到底是什么肉啊?他最后到底还是没吃那盘肉,只是把面前的水果和牛奶吃掉了,就开始坐着发呆。
结果前方被推过来一杯牛奶。“喝这个。”
季秉川说完话又低头吃着自己面前的东西。
慕献灯转过头看向他:“有人没下楼,又要死人了。”
季秉川点点头,没再说话。
几乎是立马要印证慕献灯的想法似的,有人急匆匆从二楼跑下了楼,步子沉重且急促。
是那个摩登女,她此刻已经看不出当初时髦干练的模样,她的头发散乱被汗浸湿,表情惊恐且慌乱,最关键的是,她的肚子,是隆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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