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都向下滑,本能地舔吻和轻咬秦一隅的侧颈,全然忘了方才那个说着不用和不要的人是自己,这颗习惯了过度思考的大脑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的余力,被掌控欲所操控。
就在他下意识用手包住,上下套弄的时候,秦一隅的太阳穴都猛地跳了两下,咬牙切齿地问:“谁教你的?”
“没人教啊。”南乙喘着气,还轻声问,“是这样吗?”
他直觉秦一隅好像有点儿生气,但没明白,还以为是他在气自己先一步下了手。不知道,他脑子是乱的,叼着秦一隅脖子上那一小块皮肤,是字母s吗,流了太多汗,迷了眼,他看不清了。
秦一隅不知道他是怎么就突然开了窍,那只修长漂亮的手摩擦在最顶端,沾满黏滑的腺液,再细细捋下来,揉按着,简直像弹琴一样。
他有些难受,想到南乙接吻也很自如,好像什么都无师自通一样,忍不住问出一个很蠢的问题。
“这事儿……你之前和别人干过吗?”
冲动地问了,又怕听到不想听的答案,秦一隅心烦意乱地脱下南乙的裤子,左手向下攥住了他的那根。明显感觉到怀里的人想躲,腰都绷紧了,他干脆用右手箍紧了南乙后腰,不许他逃跑,左手则快速地撸动起来,好几次甚至不小心撞到南乙绷紧的小腹。
“唔……”
南乙松开叼着他纹身的唇齿,在几乎要湮没人的快感中低下头,埋在秦一隅颈窝,贪婪地吮吸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好闻的味道。
“说话啊。”秦一隅搂着的手移下去,一节一节捋着脊梁骨,挑开内裤边,忽然就找到了那两处浅浅的小窝。
想到南乙的梨涡,秦一隅昏头地想,他身上的窝可真的不少,但都藏着,一个是不笑看不着,这两个也一样,不搞到床上,轻易也见不到。
“……你和别人做过吗?”南乙被他弄得浑身打颤,声音都变了调,有种食髓知味的飘然,可他却没有正面回答问题。
他希望没有,希望秦一隅的第一次是属于自己的,他有太多太多第一次都给其他人了,他难道不应该占一个吗?
不对,一个也不够,远远不够。
秦一隅的动作越来越快了,他察觉到南乙的手泄了力,整个人像只受伤的小动物那样瘫软在他怀中,于是低下头,吻他汗津津的、被头发黏住的额头,吻他闭着的眼,哑着声音对他重复:“没有啊,从来没有,只有你……”
他一边说着甜蜜的话,一边却将自己的阴茎一下一下往南乙圈起的手指里送,仿佛真的在抽插似的。
那是一个天才贝斯手的手,他用来点弦、拨弦的手,比什么都宝贵,是无可替代的。可即便他这样亵渎,操弄他珍贵的手,南乙也没有松开,痴痴地维持着半握住的状态,任他越来越快地抽插,只是叼着他锁骨处的皮肤,堵住嘴里不断发出的闷哼和喘息。
快感铺天盖地砸下来,弄得南乙简直喘不上气了,他像溺水者一样本能地抱紧了唯一的浮木,手指几乎要嵌进秦一隅赤裸的背上。听着秦一隅因为他而情动的低喘,脑子里绷紧的那根弦将断未断。
“小乙,你好漂亮,好厉害……”秦一隅喘着粗气絮絮地在他耳边说着,舔弄他那一排被穿上耳钉的小眼儿,“我快不行了,好舒服……”
“你……”听到这些臊人的话,南乙浑身烫得简直要烧起来了,“闭嘴……”
“真的很舒服……”秦一隅的舌尖快要捅到他耳朵眼里,进进出出,和他涨到冒着青筋的下体一样,“可以抬头看我吗?我想看着你做……”
疯了,这就是个疯子。
南乙明明在心里这样骂他,却也想看到秦一隅沉溺在他手中的样子,被他操控的表情。
于是他抬起了脸。那张平日里总是冷酷的脸,此刻汗水淋漓,黏着头发,泛着情欲的血色,他长着嘴唇喘气,犬齿尖锐,舌头却又软又红,湿哒哒的,仿佛很想要接吻。
秦一隅却没有吻他的嘴,而是一遍又一遍亲吻着他的眼睛。
这双浅色的瞳孔此刻含着水汽,找不到焦点,湿漉漉,雾蒙蒙。
“好漂亮……你的眼睛真的很美。”和身下的动作形成鲜明反差,他吻起这双眼是那么轻柔,很珍惜地用嘴唇碰着。
“最喜欢你的眼睛了。”
南乙快要听不下去了,心砰砰地撞在秦一隅胸膛。他宁愿秦一隅对着他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荤话,至少他不会这么羞耻。
在爱意的攻势下,他胡乱躲着,任秦一隅越来越快地撸动他涨到发痛的阴茎,圈起来的手跟着他动腰的节奏往上送。
“你好棒,你怎么一学就会?好聪明……”秦一隅沿着鼻梁吻下来,很小声问,“我想射了,可以射在你手上吗?”
南乙咬着牙,不想理他。
“可以吗?”秦一隅不依不饶,“贝斯手,我想射在你手上……”
或许是被这层层叠叠的夸奖淹没,又或许是囊袋被秦一隅揉得太过,也有可能是自己早就忍耐到极限,南乙小腹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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